第六百六十一章 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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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一章 暴打 “砰!”又是一道悶聲,韓銘倒地不起,再看其全身上下竟沒的一處不是青紫色的,卻是剛才半個小時,柳如卿如猛虎般暴走韓銘,端的是凄慘無比。 不是沒想過還手,然而一來韓銘自知理虧,而來敵柳如卿不過,只好盡力保護好要害,任柳如卿將他暴打一遍撒氣,此刻倒在地上,韓銘連忙咿咿呀呀地叫喚著。 見此,柳如卿毫不憐惜,徑直一腳踢將了上去:“快起來,再陪我打過!” 一聽還要大,韓銘頓時叫的更慘了,更似顫聲道:“柳姑娘,哦不,神仙jiejie,您歇歇,讓我喘這幾口氣吧!” 聽的韓銘的稱呼,柳如卿心中歡喜,但還裝作惱怒的樣子,輕輕踢了韓銘兩腳,嗔道:“口無遮攔,兀地又在胡說八道了,我?guī)讜r成了天上的仙女jiejie?” 感受到柳如卿腳下的力道小了,韓銘知道今兒這一劫暫時算是躲過去了,忙揀好聽的話講道:“此話自有依據(jù),柳姑娘你長得這般標(biāo)致的臉蛋,身材曼妙,自小又聰穎過人,一身武功了得,這若不是神仙jiejie,哪能做到這處處精彩?只可惜jiejie生于凡人紅塵中,沒的齊高的人和jiejie交相輝映,顯得鶴立雞群了!” “嘻嘻,滑頭!”柳如卿掩嘴輕笑,同時把韓銘從地上拉起,方才泄氣沒注意到,此刻才發(fā)現(xiàn)這滑頭竟被自己揍得鼻青臉腫,形如豬頭,適才還在地上趴著,更是染了一身灰,衣衫臟而凌亂,活脫脫一個叫花子模樣,一番打量下來,竟忍不住笑出了聲,又覺得不合適,強自忍住笑意,只催促韓銘速去沐浴更衣,運功療傷,韓銘此刻也被打怕了,百依百順,在柳如卿的催促下,進屋去了。 一時間院子里只剩下了柳如卿一人,只見其找了個椅子坐下,愣愣出神,時而傻笑一下,時而面色緋紅,忍不住雙手捂臉,埋于膝間,口呼“笨蛋!色鬼!”,下一刻又是輕輕拍了拍胸口,長呼“好險好險,竟氣火攻心,起了殺他之意!”,倏忽的,又是轉(zhuǎn)身看向里屋,驚疑道:“他的實力,增長的好快!”。這時時刻刻變得臉色,讓人捉摸不透這丫頭到底在想什么。 屋外柳如卿的一番動靜韓銘自是未曾看到了,適才他被柳如卿催促著去沐浴洗漱,他便照做,脫光衣物,任那溫水傾瀉而下,韓銘“哦”的一聲,感覺舒爽極了,身體也跟這放松下來,忽覺得丹田處騰起一股熱氣,順著任脈而上,經(jīng)中級、石門、陰交、紫宮、璇璣等十余xue,直沖百會xue,接督脈而下,過大椎、神道、靈臺,止于肛門附近長強之xue。一上一下,任督二脈貫通,小小一個周天,韓銘只覺得渾身一輕,似要羽化而登仙! 這熱氣乃是韓銘前些日子在原始森林內(nèi)從不斷獵殺的兇獸那兒抽取來的真氣,當(dāng)初身處險境,韓銘只能大致煉化,存于丹田內(nèi),后被母獸所傷,本欲借助這些真氣療傷,幸得柳如卿所救,這些真氣方才保留了下來。 然這些日子一直忙忙碌碌,這些粗煉的真氣只得一直呆在丹田內(nèi),輕易調(diào)動不得,沒想到在自己放松之際,竟如傳說中頓悟一般,這些真氣自行溢出,沿任督二脈游走,治愈傷勢。 知道這是難得的機遇,韓銘心中大喜,也顧不上繼續(xù)洗澡了,就地盤腿而坐,任由花灑將溫水源源不斷地噴在自己身上,入定運功,引導(dǎo)著真氣以任督二脈為中心,向著四肢百骸蔓延。一個大周天下來,真氣壯大了不少,如溪流般在脈絡(luò)中流淌,韓銘只覺得精神大振,卻不想這一大喜之下,真氣竟有些不穩(wěn),流蘇變得惰慢了起來。知道是自己的心境影響了此刻的狀態(tài),韓銘心中大驚,真氣再次受到影響,韓銘忙收斂心神,不敢再有多的思緒,默默地?zé)捇鏆?,而其實力也近乎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增長著。 不知不覺,韓銘已經(jīng)入定兩個小時,期間柳如卿多次在浴室外往里催促,卻不見韓銘回應(yīng),只有那水聲嘩嘩的想來,眼看韓銘已經(jīng)進入浴室快兩個半小時,擔(dān)心韓銘出事,柳如卿再次到浴室門口催促道:“韓銘,你洗好了沒有?你若在不回話,我可要沖進去了!” 依舊無人回話,甚至除了水聲外未曾聽到任何聲音,當(dāng)即不愿在等,柳如卿強行推開門,探只頭往里一看,卻見韓銘赤條條地坐在地上,霎時間羞紅了臉,尖叫一聲,忙不迭將門重新關(guān)上,背靠著門坐下。 雙手捂住胸口,柳如卿只覺得胸腔內(nèi)多了只兔子,撲騰撲騰亂跳,一回想起自己所見,她直接紅到了脖子根,怒斥道:“你這冤家,既然在的里面,干嘛不出聲,竟讓我,讓我看到……你,你讓我今后怎的做人?”越想越羞,柳如卿竟是忍不住地哭了起來,晶瑩兒撲啦啦地往下落,似要哭的肝腸寸斷。 良久,柳如卿也沒聽到安慰之聲,羞愧之余,更是怒氣上沖,猛地一拍門板,呵斥道:“你個登徒子怎么不說話?你就忍得心聽著我在這里哭泣?”又是半晌,依舊沒有聽到韓銘的聲音,柳如卿終察覺出不對勁之處,她起身把耳朵貼在門上,嘩啦啦的水聲霎時涌入耳朵,卻沒的半點其他聲響。 “喂,韓銘,你別嚇我,你到底怎么樣?”這丫頭,前一刻為了自己的清白哭的花容失色,此刻卻又擔(dān)心其韓銘來了,只見其繼續(xù)而貼在門上,朝著里面喊道:“韓,韓銘,你把衣服穿上,我,我進來看看?!?/br> 又等了片刻,她再次喊道:“韓銘,穿好了嗎?我,我進來了!”依舊沒有得到回應(yīng),柳如卿深吸一口氣,猛地把門推開,瞇著眼往里面看了一眼,這次多看了兩眼,輕輕松了口氣之余,然一想到自己就這么盯著一**男子看了半晌,更加羞愧難當(dāng),輕輕地將門帶上,深呼口氣,又靠著門癱軟在地,輕聲喃喃:“原來是入定了,難怪難怪,幸虧幸虧!” 她這難怪指的是韓銘半晌不曾回應(yīng)她,幸虧則是韓銘未被自己的魯莽而驚醒,看得出來其定是進入了深層的修煉之中,怕是這次入定結(jié)束,韓銘的實力又將飛躍了! 心中為韓銘高興之余,柳如卿又想起剛才的一幕幕,本有些恢復(fù)的面頰再次發(fā)燙起來,她用冰涼的雙手捂住鵝黃臉蛋,眼角邪瞥身后的門,面容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