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重生香江的導(dǎo)演、成人路、小梨花(校園h  1V1)、被便宜弟弟強占了、喵喵(1v1)
看望這一切的姜意只覺得心情沉重,比從前還要沉重。 這都是什么父母,她對系統(tǒng)說:“天底下有這樣的父母嗎?” 讓自己的一個孩子給另外一個孩子生孩子,最后還要殺了這個孩子,哪怕姜意此刻只是一個旁觀者,都忍不住替原主抱不平。 系統(tǒng)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同一個父母生的孩子都有遠近親疏,更不要說不是同一個父親生的孩子了,姜母厭惡姜意的父親,喜歡顧裊裊的父親,愛屋及烏,自然也疼愛顧裊裊,厭惡姜意?!?/br> “人的偏見有時候是刻在骨子里的?!?/br> “也有些人天生就是壞的?!?/br> 系統(tǒng)打開了商城,“你現(xiàn)在有三千積分,可以選擇幫助完成任務(wù)的道具了?!?/br> 姜意想了想原主的經(jīng)歷,先買了一顆香體丸。 原主要在黑夜里代替顧裊裊承寵,一顆香體丸可以讓皇帝很敏銳的感覺到原主和顧裊裊的不同。 然后剩下的積分,姜意分別買了七顆多胎丸、七顆無痛丹。 系統(tǒng)瞠目結(jié)舌。 姜意道:“這次我要認真搞事業(yè)了?!?/br> “休息了這么多天,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要過去了?!?/br> 系統(tǒng)道:“好?!?/br> 然后姜意眼前一花,就到了一張軟軟的榻上,入眼一切皆是黑暗。 她什么都看不到,但能聽到隨之而來的腳步聲。 今日皇帝裴思量迎娶貴妃,按理當(dāng)天晚上他會寵幸顧裊裊,而姜意要代替顧裊裊被裴思量寵幸。 第79章 代替承寵的生子工具1 這一天,同樣心中不平靜的人還有裴思量。 作為天子,裴思量自幼樣樣出眾,只唯獨有一樣,他對女人不感興趣。 先帝和太后那時只以為裴思量是還沒到開情竅的時候,倒也不以為意,身為太子,自然事業(yè)為先,女人為后,他高冷一些也沒什么。 裴思量十五歲那年,對女人不感興趣,先帝和太后不著急。 裴思量二十歲那年,他依舊對女人不感興趣,先帝和太后著急了。 先帝為裴思量賜了婚,對方是輔國公府的嫡女,端莊高貴,想著將人放在裴思量跟前,日久天長的,裴思量總會心動。 但是沒有,他不僅沒有動心,甚至當(dāng)太子妃想要靠近他時,他會覺得厭惡。 先帝便尋思著,可能是太子妃太過端莊古板的原因,裴思量不喜歡這一款? 于是先帝又給裴思量賜了丞相府的嫡三女為良睇,這位良睇開朗活潑,想來應(yīng)該會得了裴思量的喜歡。 然而還沒有。 先帝懷疑自己這個兒子可能不舉,甚至動過廢去太子的想法。 一個不舉的太子,不能給皇朝生下繼承人,自然不適合做皇帝。 可這個兒子實在太過出眾,先帝舍不得廢掉他,便讓太醫(yī)給裴思量治病。 得出的結(jié)果卻是裴思量并沒有病。 沒有病,對著年輕美麗的太子妃和良睇卻不舉,那是什么? 總不能是對男人感興趣吧。 為了驗證這個結(jié)果,先帝甚至將一個長得妖嬈的男人和一個長得狂野的男人,分別與太子關(guān)在一處,裴思量還是亦如往常一般無二。 裴思量雖然對女人不感興趣,但好在他對男人也不感興趣。 先帝放心的同時也更郁悶了,便請來當(dāng)時的國師來給裴思量瞧瞧。 國師瞧了半晌,老神在在道:“皇上放心,太子沒有毛病,只是太子的真命天女還沒有出現(xiàn)?!?/br> “將來只要這個女子出現(xiàn)了,太子的不舉之癥自然會解了,甚至這個女子會為太子生下許多孩子?!?/br> 可這個天命之女是誰,先帝到死的時候也沒知道。 先帝臨死之際抓著國師的手說:“請國師務(wù)必盡快為太子尋到真命天女?!?/br> 又對太后說:“等太子有了孩子,你一定要到朕的陵前告知于朕。” 如此,先帝到死也沒有瞑目,他子嗣眾多,可唯獨太子優(yōu)秀出眾,其他皆都不堪大用,太子事事讓他順心,可唯獨這子嗣一事上...... 裴思量二十三歲登基,至今已有三年。 三個月前的清晨,武安侯府的上方忽有鳳凰盤旋,且經(jīng)久不散,國師掐指一算,對裴思量道:“你的真命天女來了?!?/br> 武安侯府子嗣眾多,可女兒只有一個,那就是顧裊裊。 但裴思量心中尚有疑惑,從前為了尋找他的真命天女,國師將京城中的高門貴女瞧了個遍,其中也包括顧裊裊,愣是沒瞧出個什么不同。 怎的如今就...... 且顧裊裊是太后的表侄女,從前也經(jīng)常進宮,他也未曾覺得自己對顧裊裊有什么不同的感覺。 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貴女。 但國師這樣說了,太后卻很興奮。 不管是不是真的,總要試一下。 且國師一般不會妄言。 太后對顧裊裊抱有很大的希望,顧裊裊是侯府嫡女,也是她的表侄女,如今又是裴思量的真命天女,所以太后當(dāng)即下了懿旨,封顧裊裊為貴妃,擇了吉日進宮。 且當(dāng)天早早的,太后就催促著裴思量趕緊去秋瀾宮中寵幸貴妃。 進入秋瀾宮前,裴思量深吸了一口氣。 不同于太后對他的殷殷希望,他對自己并不抱有信心。 他最是了解自己不過,他打小的時候,不論多么難的東西,他都是一學(xué)就會,也因此他對什么都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