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二 負荊請罪
戰(zhàn)爭,一切都按照雨潤軒所計劃的,一步一步的來… … 熊天嬌被困在了聚星鶴翼陣里面,出不出去。 聚星鶴翼陣,像個螃蟹似的,在慢慢的往回撤著。 熊云展、夏風(fēng)、夏天率領(lǐng)的十萬大軍,正朝著我邊關(guān)襲來。不過,在邊境上,雨潤軒也布控了許多的暗雷,他們推進的速度,也不太快!如同烏龜爬行。 對于戰(zhàn)況的局勢,雨潤軒顯得很淡定! 眼下,雨潤軒正是用人之際,手下能征善戰(zhàn)的將領(lǐng)不多,自己的大哥雨天長,卻因為上次冒犯了軍紀,被雨潤軒打了一百殺威棒。 雨潤軒是為了遮人耳目,演戲給夏驕陽和秋百度他們看,不得已才下令打了自己的大哥,也不知道現(xiàn)在,大哥怎么樣了,雨潤軒決定親自去負荊請罪! 那天,雖然說是打了雨天長一百殺威棒,可是關(guān)在一個黑屋子里面受刑的,雨潤軒還囑咐受刑的士兵,下手的時候,要輕一點。 那些受刑的士兵,都是雨潤軒的忠心耿耿的衛(wèi)士,他們自然知道雨潤軒和雨天長的關(guān)系,在受刑的時候,只是做做樣子,軍棍只是輕輕的放在雨天長的身上。所以,這一百殺威棒下來,只不過是走了走過場,并沒有傷及到雨天長身上任何一點的皮rou。 雨天長雖然沒有傷及到皮rou,可心里上還有些不高興,畢竟,那天雨潤軒的發(fā)威憤怒,讓雨天長的心里,還多少心生芥蒂! 雨天長這幾天,并沒有隨軍出征,而是在家里“養(yǎng)傷”,他也知道雨潤軒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么,也不知道雨潤軒的葫蘆里面賣的是什么藥? 雨天長正在地上來回的走著,突然手下的人來報,說是大將軍雨潤軒來了。 七弟,他怎么來了/ 雨天長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暗想,這雨潤軒在這個時候,來找自己,究竟所為何事?他為了掩飾自己,趕緊一骨碌爬到床上,掀開被子,脫去上衣,鉆到了被子里面。 然后,雨天長裝扮出一副大病初愈的樣子。 雨潤軒來到雨天長的房門前,看到屋門緊閉著,心里納悶;大哥,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大白天的把門緊閉著? 莫非,大哥在家里面裝?。窟€是,不敢出來見人? 就在雨潤軒納悶的時候,他剛要敲門,就碰見了雨天長營里的一個手下,雨潤軒詢問那手下,雨天長的病情。 那個手下,支支吾吾的回答,雨天長就在屋子里,雨潤軒只是哼了一聲,就推開了屋門,大踏步的走了進去。 雨潤軒走進屋子的時候,看到雨天長用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就來到了雨天長的病床前,就關(guān)切的問道; “大哥,你的傷病怎么樣,好了點了么?” 雨天長從被窩里面,探出個腦袋來,故作驚訝的說道,“七弟,謝謝你來看我,我的傷沒什么大事,已經(jīng)好了許多了!” 雨潤軒說道,“大哥,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雨天長奇異的問道,“七弟,你是三軍統(tǒng)帥,軍務(wù)繁忙!你不在軍中,怎么想起來看我了?” 雨潤軒說道,“大哥,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們是兄弟,我就算是再忙,也要看望一下自己的大哥呀!再說了,上次的事情… …” 見雨潤軒要說,雨天長見狀,趕忙打住了,“七弟,你什么也別說了!上次的事情,都是我不對,作為大哥,我不該當面的頂撞你?!?/br> 雨潤軒接著說道,“大哥,實在是對不住你了,讓你在這里受苦了!” 雨天長虛懷若谷,坦然的說道,“七弟,四妹雨天若晴不在,你現(xiàn)在是三軍統(tǒng)帥,我就是受點皮rou之苦,又如何呢?” 雨潤軒焦急的問道,“大哥,你現(xiàn)在身上的傷勢怎么樣了?讓我看看!” 說著,雨潤軒就要去掀起雨天長的被子,那知道雨天長把自己的被子裹的嚴嚴實實的,因為,他不想讓雨潤軒看到自己完好無損,看到自己是在裝病。 其實,雨潤軒并沒有真的要去掀起雨天長的被子,只不過是裝裝樣子而已!那知道雨天長卻認真了起來。 可以看出,雨天長的確是在裝?。?/br> 雨潤軒假意的不露聲色的說,“大哥,我知道你受苦了,今天,我來看看你,還特意的帶了些補藥。“ 說著,雨潤軒就把帶的一些上等的靈藥,拿了出來。這些上等的靈藥,都是調(diào)解身心的。 雨天長看到雨潤軒不僅來看望自己,而且還帶了這么多的靈藥,心里也裝出一副很感激的樣子,說道,“七弟,謝謝,謝謝你了!“ 雨潤軒也語重心長的說道,“大哥,外面天氣寒冷,變化無常,乍暖還寒,反差很大!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我這里有幾粒玉虛返氣丸,你吃了它,可以能夠驅(qū)逐體內(nèi)的寒氣,防寒保暖,滋陰補陽,調(diào)節(jié)身心的療效。” 說著,雨潤軒就取出幾粒玉虛返氣丸,讓雨天長服下。 雨天長在服下了這玉虛返氣丸,漸漸的體內(nèi)的寒氣,一點一點的從身體的毛孔中逼出,額頭上冒出絲絲冷汗,過了一會兒,雨天長感覺到體內(nèi)的虛氣被排空,剎那間,感覺不到寒冷了。 沒想到,雨潤軒的玉虛返氣丸,還真是管用。藥到病除,真不愧是一味神奇的靈丹妙藥。 這幾天,雨天長雖然在自己的屋子里面“養(yǎng)病”,可對于外面的戰(zhàn)局,他還是很關(guān)心的!見雨潤軒來,雨天長握住雨潤軒的手,問道;“七弟,外面的戰(zhàn)局如何?” 雨潤軒無精打采的看著雨天長,無奈的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雨天長看到雨潤軒臉色的冷落的無精打采表情,就知道事態(tài)的嚴重性!他心急火燎的又接著追問,“七弟,外面的戰(zhàn)事如何?快說呀!” 雨潤軒輕輕的搖了搖頭,“情況危機,戰(zhàn)事不容樂觀!現(xiàn)在敵人士氣正旺,已經(jīng)打到我邊境上面了。” “什么,敵人已經(jīng)打到我邊境上面了?” 雨天長氣急敗壞,掀開了被子,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 雨潤軒見狀,心里暗喜,他不露聲色的,上去攙扶,“大哥,快躺下,你的病情還沒有痊愈!千萬注意身子… …” 雨天長說道,“七弟,敵人都打快要打到家門口了,你讓我如何安心?” 雨潤軒說道,“大哥,可是,你的病——” 雨天長慷慨激昂的說道,“七弟,我的病沒什么大礙,并不礙事!七弟,快把我的頭盔和鎧甲拿來,我要和你一起上陣殺敵!” 雨潤軒說道,“大哥,你的病剛剛有些好轉(zhuǎn),你還是安心的在家里養(yǎng)傷吧,戰(zhàn)場上的事情,你就不要費心了!” 雨天長披上了衣服,從床上跳了下來,來到雨潤軒的跟前,七色紅暈的說道,“七弟,你再看看我,像有病的樣子么?” 雨潤軒看到大哥的氣色,確實是好了許多!說道,“大哥,你真的要去上戰(zhàn)場?” 雨天長擲地有聲的說道,“七弟,這些天來,我一個人在屋子里面,就是沒病,也會憋出病來,如今,見到七弟,讓我精神抖擻!重新振作起了精神!我是個軍人,軍人就要上戰(zhàn)場奮勇殺敵!讓我窩在家里,會憋壞的!” 雨潤軒見大哥這么執(zhí)意的要上戰(zhàn)場,正合了他的心思,這也是他今天來的目的!見時機成熟,雨潤軒突然的一個舉動,讓雨天長有些措手不及! 只見,雨潤軒來到雨天長的面前,低頭認罪跪拜,負荊請罪! “大哥,七弟向你負荊請罪來了!” 雨天長一下子懵了!他沒想到,雨潤軒會做出這樣一個讓他感到意外的舉動!他連忙攙扶起雨潤軒。 “七弟,何出此言?什么請罪不請罪的,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雨潤軒握著雨天長的手說,“上次的事,讓大哥受委屈了!作為弟弟,實在是感到十分的愧疚!” 雨天長坦然的說道,“上次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休要再提起。再說了,你是三軍的統(tǒng)帥,我就是受點皮rou之苦,又有何妨呢?更何況,我一點皮rou之傷也沒有!” 說罷,雨天長就脫光了自己的上衣,裸露出來的光滑的脊背上,完好無損,一點的傷痕都沒有! 雨潤軒說道,“大哥既然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雨天長也說道,“上次的事情,我知道七弟是在使用苦rou計!是演給夏驕陽和秋百度他們兩個叛徒看的。既然是使用計謀,那我這個當大哥的,也只有犧牲自己來了!” 雨潤軒假意感恩戴德的說,“還是大哥寬余,七弟萬分的感激!” 雨天長握住雨潤軒的手,說道,“我們是兄弟,兄弟之間,心連著心,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只要我們兄弟兩個的心,像筷子一樣,緊緊的連在一起,任何的困難,任何的敵人,都無法撼動我們!” “嗯!” 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屋子里面,靜悄悄的!雨潤軒也緊緊的握住雨天長的手,雨天長也緊緊的抱著雨潤軒的肩膀,此刻,兄弟兩個,感天動地,淚如雨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