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八 臨危不懼
虎嘯關,雄關漫漫,如同一道銅墻鐵壁,把來犯的異族敵人,阻擋于關外。 敵人兵臨城下,卻無法撼動! 虎嘯關,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已經被雨天長和弦弘道長,打造成一道銅墻鐵壁!想要攻破,非人力所能夠撼動,區(qū)區(qū)的十萬大軍,又豈能如何?熊云展的十萬大軍不值一提,而最擔憂的卻是熊天嬌的洪荒神力! 熊天嬌的一己之力,遠勝于十萬大軍。 此刻,熊天嬌已經從那聚星鶴翼陣里面破繭而出!她就來到了虎嘯關的下面。 只見那熊天嬌虎虎生威,胯下騎著一頭大黑熊。 熊天嬌胯下的坐騎大黑熊,是一頭龐然大物!那大黑熊,有一丈來高,身長兩丈,四肢粗大如同大樹,身體龐大如同樓閣,兩眼黑溜溜的,閃爍著咄咄逼人的寒氣!這么一頭大黑熊,比起牛魔王的碧水金睛獸,要顯得威猛了許多! 這頭大黑熊,就是熊天嬌的專用坐騎。 熊天嬌騎在大黑熊上,遙望著虎嘯關,目空一切,虎視眈眈! 在熊天嬌的身后,是熊云展、夏天、夏風他們幾個部將,他們幾個,加在一起,還沒有熊天嬌所騎著的大黑熊的腿高,他們幾個,在熊天嬌的面前,顯得是那樣的渺小,那樣的微不足道! 兵臨城下! 一人,一熊。熊天嬌在大黑熊身上騎著,居高臨下,就如同一座大山!威風凜凜! 熊天嬌,洪荒少女!她所向披靡!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沒有對手,她最大的對手,就是她的自己的心魔! 熊天嬌今天,就是奔著陳若初來的,她就是要和陳若初,決一高下! 上次,水漫金山的時候,軍師冷處機就敗在陳若初的才氣,熊天嬌此番前來,就是奔著陳若初而來。 高手之間的較量,熊天嬌就愿意和高手對決,她今天,非要找陳若初一決高下不可! 熊天嬌已經下了戰(zhàn)書,一紙戰(zhàn)書,送到了虎嘯關內。 雨潤軒站在城墻之上,遠遠的望著熊天嬌虎虎生威的騎在大黑熊上面,心里暗喜!心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所有的努力,自己所做的這一切,都為了等待,即將到來的一場巔峰對決。 熊天嬌已經下達了戰(zhàn)書,就看那陳若初肯不肯接招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雨潤軒此刻的心情,是驚喜,是焦急,一番別樣的滋味!但他有大將軍印,作為三軍的統(tǒng)帥,雨潤軒還是要有大局觀,在敵人兵臨城下,最危機的時刻,卻顯得很鎮(zhèn)定,臨危不懼,胸有成竹!運籌帷幄,一點也不慌亂,穩(wěn)坐釣魚臺,很有大將風度! 孫逸飛在一旁,看到雨潤軒臨危不亂,就對雨潤軒說,“將軍,敵人的大軍,已經兵臨城下,那熊天嬌就在城外,你為何還這么鎮(zhèn)定自若呢?” 雨潤軒胸有成竹,“逸飛,莫要慌亂,這虎嘯關,固若金湯!那熊天嬌今天前來,不是沖著咱們而來的!” 孫逸飛有些不解,“將軍,那熊天嬌,不是沖著咱們而來的,那她是沖著誰而來的?” 雨潤軒虛懷若谷的說道,“解鈴還須系鈴人,一會兒,你就會知道的!” 果然,不大一會兒,就有人送來了熊天嬌的戰(zhàn)書,戰(zhàn)書上,熊天嬌明確明確的寫著,只要與陳若初,兩個人來個巔峰對決!而且,還立下了生死契約! 這是兩個高手之間的巔峰對決,這是力量與才氣的較量! 熊天嬌,上一次和雨天若晴的那場巔峰對決,兩人都有所保留,并沒有使出真正的殺手锏,也沒有用到真正的實力! 而這一次,熊天嬌希望和陳若初,來個真真正正的世紀之戰(zhàn)! 孫逸飛說道,“將軍,既然那熊天嬌下了戰(zhàn)書,指名道姓的要讓陳若初出戰(zhàn),也不知道那陳若初,肯不肯同意了她,接受了她的戰(zhàn)書,而出戰(zhàn)呢?” 雨潤軒說道,“現(xiàn)在的局勢,對我們非常的不利,敵人已經兵臨城下了,而那熊天嬌又虎視眈眈,而且指名道姓的讓陳若初和她一決高下,我想那陳若初該不會拒絕吧?” 孫逸飛說道,“將軍,那我們還等著什么,趕快派人去向陳若初送去戰(zhàn)書吧?” 雨潤軒說道,“這戰(zhàn)書,還是我親自送去最為合適!” 說罷,雨潤軒就拿著戰(zhàn)書,親自去了紅瘦苑。 …………………………… 紅瘦苑,一個涼亭的下面。 陳若初正在和盈袖下著圍棋,黑白之間,盡顯智慧芳華。棋盤之中,縱橫交錯,風云突變,包羅萬千氣象! 小心的一個棋盤,里面蘊藏著浩瀚的玄機! 陳若初鎮(zhèn)定自若,臨危不懼,心情很平靜,并沒有因為敵人的大軍壓境,而慌亂了神韻!她心思緊密,每落一個棋子,都顯得是那樣的自如,那樣的從容,那樣的淡定!她全部的精力,都在了棋盤之上… … 而盈袖就顯得不那么淡定了,此刻,盈袖的心里,早就亂作了一團麻!現(xiàn)在,敵人就兵臨城下,而熊天嬌就在城外虎視眈眈!此刻,盈袖哪里還有什么心思在下棋?她的心里,早被搗的七上八下的,一時間,自亂陣腳,沒有了方寸。 盈袖的心里,早就不在棋盤之上,心里砰砰的,像一只小兔子似的,一直的在跳個不停!她很佩服陳若初的鎮(zhèn)定自若!臨危不懼的心態(tài)。 盈袖下著棋,下著,下著,就有些情不自禁的忙中出錯,緊張的心情,表露的手指都在微微的顫抖!她拿著一顆棋子,手臂舉到空中,舉棋不定,久久的沒有落子。 盈袖的手臂,像是被定住了,敵人兵臨城下,她哪里還有什么心思下棋? 陳若初從容不迫,搖著扇子,鎮(zhèn)定的問道,“meimei,你為什么遲遲的不肯落子呢?” 盈袖看著陳若初一副很鎮(zhèn)定的樣子,心里十分的欽佩!敵人都打到城墻下面,火燒眉毛了,陳若初還表現(xiàn)出來這么的臨危不懼,這么的淡定自若,這是要擁有一顆多么大的心臟呀! 盈袖說道,“jiejie,敵人都打到虎嘯關下了,兵臨城下,jiejie為何還這么鎮(zhèn)定自若呢?” 陳若初輕輕的扇了一下扇子,手里的一顆棋子,擲地有聲的落到了棋盤之上,很鎮(zhèn)定的輕輕說道,“這敵人只是在城外,不是還沒有攻過來的么,我們不要慌張,繼續(xù)接著下我們的棋吧!” 盈袖說道,“jiejie,你難道不知道敵人這次的主將是誰么?” 陳若初不以為然,胸有成竹,輕輕的說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該來的,遲早都會來的!” 聽陳若初這么一說,盈袖的心里也明白了,她也知道陳若初也是知道熊天嬌來了,而且,熊天嬌就在城外。面對著人人都畏懼三分的逆天少女熊天嬌,而陳若初卻顯得十分的淡定!看來,陳若初早就預感到那熊天嬌會來,而且,兩個高手之間,即將來臨著一場轟轟烈烈的生死大戰(zhàn)! 莫非,陳若初這樣鎮(zhèn)定自若,臨危不懼,胸有成竹的樣子,確實有一種虛懷若谷的大將的風度!而陳若初一直沉穩(wěn)的下著棋,就是在等待著… … 面對著陳若初這樣的臨危不懼的心態(tài),這樣的胸有成竹的自信!盈袖的心里,非常的欽佩!刮目相待! 好一個鎮(zhèn)定自若,臨危不懼的女子!好一個虛懷若谷,大將風范的陳若初! 就像陳若初所說的那樣,該來的,就會來的。 就在這樣時候,雨潤軒淡定自若,從容不迫的來到了紅瘦苑,來到了涼亭的下面,他遠遠的看到,陳若初正在和盈袖,專心從容的下著棋,鎮(zhèn)定自若,臨危不懼,一點慌亂的神韻也沒有!雨潤軒的心里,也不由的對陳若初的鎮(zhèn)定從容,刮目相待! 雨潤軒拜見了陳若初,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截了當?shù)陌研芴鞁傻膽?zhàn)書,雙手呈到了陳若初的面前。 只見,那陳若初對于雨潤軒呈上來的戰(zhàn)書,連看也沒看,就對雨潤軒淡淡的說道,“先擱在那里吧!” 雨潤軒暗暗的欽佩陳若初的淡定自若,表現(xiàn)出來的臨危不懼的鎮(zhèn)定,其胸懷的豁達鎮(zhèn)定,甚至都超過了自己!雨潤軒遵照著陳若初的話,把熊天嬌的戰(zhàn)書,輕輕的擱在了旁邊的石凳上。 涼亭的周圍,種植著一片竹林,竹林郁郁蔥蔥,風景異樣的幽靜! 陳若初在這樣一個幽靜的涼亭下面,安心的下著棋,臨危不懼!是一種怎樣的坦然豁達的心情? 盈袖看見雨潤軒的到來,正要起身恭迎,卻被陳若初給鎮(zhèn)住了。 雨潤軒很有禮貌的,向陳若初行了一個禮,恭恭敬敬的問道,“若初,這么說來,你是同意了熊天嬌的戰(zhàn)書,答應了和她的對決?“ 陳若初很鎮(zhèn)定的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說過了,該來的終究會來的!既然那熊天嬌親自找上門了,兵臨城下,還下了戰(zhàn)書,我哪有不應戰(zhàn)?” 聽到陳若初終于肯答應和那熊天嬌來一場巔峰對決,雨潤軒的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一直壓在他心里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