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五 冷若冰霜
孫逸飛看著辟谷里面,慘死的黑道人物的尸體,疑慮的說,“潤軒,這群黑道人物,方才在酒店里的時候,還囂張跋扈的,怎么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就慘死在這辟谷之中?“ 盈袖說,“逸飛,我也感覺到很奇怪!你看這些慘死的黑道人物,他們身首異處,四肢被解,能夠殺死這群囂張跋扈的黑道人物的人,一定是個高深莫測,絕非等閑之輩!“ 雨潤軒說道,“這真是善惡有報!這群黑道人物殺人放火,欺男霸女,死有余辜!死的一點也不冤枉!” 孫逸飛想到了那個黑熊怪,于是說,“這些黑道人物,作惡多端,確實該死!潤軒,殺死這些黑道人物的,這會不會是附近的妖怪所為?“ 雨潤軒說,“不會的,妖怪害人,必是將其吃掉,粉身碎骨!尸骨不剩!你看這群黑道人物慘死的現(xiàn)狀,身首異處,四肢被解,大卸八塊,此等行為,絕非妖怪所為!“ 孫逸飛說,“潤軒,那既然不是妖怪所為,那又是何人干的?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殺死這么多的黑道人物?黑吃黑?莫非,殺手跟這群黑道人物有血海深仇?“ 盈袖也說,“逸飛,你最后一句說的有理,這或許就是一場仇殺,這不是一般的仇殺,而是憤怒到極點的仇殺!殺手和這些黑道人物有著血海深仇!而殺手的手段非常的殘忍!兇狠!以暴制暴!“ 善惡有報,替天行道! 是誰會對這些黑道人物有著血海深仇?是誰替天行道,用殘忍的手段殺害了他們? 孫逸飛說,“看來,兇手是個嫉惡如仇的人!不過,這群黑道人物為非作歹!欺壓善良,欺男霸女,涂炭生靈,確實該殺!“ 盈袖也說,“不管這群黑道人物死于什么原因?我們還是盡快的趕路吧,人世間的恩恩怨怨,我們也管不了那么多,我們還是盡快的離開此地,趕路吧!“ 這群慘死的黑道人物的尸體,被路過此地的雨潤軒和孫逸飛、盈袖,他們?nèi)齻€撞見了。雨潤軒和孫逸飛、盈袖,他們?nèi)齻€也是趕路,在這個辟谷里面,剛好碰上了這一幕!也看到了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死去的黑道人物的尸體。 地上橫七豎八的慘死的黑道人物們的尸體,無暇的顧及。 孫逸飛說,“潤軒,你真是神機妙算呀,你的預言真準呀!你說他們活不過明天,他們今天就死在這辟谷之中?!?/br> 雨潤軒說,“我哪里有那本事,我只是看到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年的冰冷仇恨的眼神,就知道他們這幫家伙的死期不遠了!” 盈袖說,“這么看來,這群黑道人物的死,跟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年有關?” 雨潤軒說,“有很大的關聯(lián),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年,表面上是無動于衷,可實際上,此人一定是個深藏不露!內(nèi)心里面,已經(jīng)對那群黑道人物有了殺心!” 孫逸飛說,“潤軒,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年,我們會對那群黑道人物有殺心?難道,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年,跟那伙黑道人物,有著血海深仇?” 雨潤軒說,“不,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年,并不是跟那伙黑道人物有仇,而是跟那伙黑道人物之間,有著共同的利益沖突!” 盈袖不解的問,“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年,怎么會跟那伙黑道人物,有著沖突呢?潤軒,你是從哪里看的出來呢?“ 雨潤軒說道,“我們在特色酒樓里面,聽到那伙黑道人物,在提到江洋大盜胡小飛的時候,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年,就有所表情了!而當那個刀疤臉的黑道頭頭,在挑釁對面的那個少女的時候,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年,對這伙黑道人物,就已經(jīng)有了殺氣了! 孫逸飛說,“潤軒,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年,就是因為那個刀疤臉的黑道頭頭調(diào)戲那個少女,才把這群黑道人物給全都殺死的么?這個冷若冰霜的少年,跟那個被黑道頭頭調(diào)戲的少女,是什么關系?” 雨潤軒說,“我看,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年,跟那個受到欺辱的少女,他們之間并沒有任何的關系!” 盈袖不解的說,“照你這么分析,既然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年,跟那個受欺辱的少女,兩個人沒有任何的關系的話,那么,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年,為何要將這群黑道人物,全部趕盡殺絕呢?” 雨潤軒說,“這個問題,你問的好!其實,你們都沒有抓到重點!重點的不是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年,跟那個被欺辱的少女之間的關系,而是因為一個人!” 孫逸飛驚訝,“因為誰?那個人是誰?” 雨潤軒說,“那個人,就是我們要苦苦尋找的那個江洋大盜,胡小飛?!?/br> 胡小飛?! 孫逸飛說,“我也感覺有些奇怪,那伙黑道人物,為什么要尋找胡小飛呢?難道這伙黑道人物,也是為了那九龍燈寶物?還有,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年,跟我們一樣,也是在尋找胡小飛,也是在尋找九龍燈?” 雨潤軒說,“你的分析很有道理!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年,自從進入到酒店里面,就有些與眾不同!他冷若冰霜的外表下,隱藏著一股冷冷的殺氣!” 盈袖也說,“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年,顯得很沉穩(wěn),一看,就像是一個受過專業(yè)培訓的偵探!” 孫逸飛驚詫的說,“你們說,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年,跟我們是同行,他也是個偵探” 雨潤軒說道,“盈袖說的對,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年,他不僅是個偵探,還是個很厲害的,受過專業(yè)培訓的偵探!更是一個高深莫測的神秘人物!“ 盈袖說道,“如果,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年,跟這一伙黑道人物不認識的話,那么,就是這伙黑道人物,一定是剛才說漏了嘴,才導致這殺身之禍的吧!“ 雨潤軒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就是那伙黑道人物,在酒店的時候,無意間說漏了嘴,說出了他們的行蹤,說出了他們尋找胡小飛的行蹤,才導致這場殺身之禍的!而殺害他們的人,就是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年!” 孫逸飛說的,“這個冷若冰霜的少年,殺害那群黑道人物,應該不會是黑吃黑,而是要殺人滅口!” 盈袖說道,“這個冷若冰霜的少年,殺害這群黑道人物,如果是殺人滅口的話,那一定是關于那個胡小飛,關于那個九龍燈?” 雨潤軒說,“你們分析的很有道理!不過,這個冷若冰霜的少年,一定是個高深莫測的神秘高手!現(xiàn)在,天色以晚,我們還是趕路吧!” “嗯!” 孫逸飛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黑道人物的慘死的尸體,說道,“這些黑道人物的尸體,該怎么處理?” 雨潤軒呵呵一笑,“放心吧,到時候自然會有人來給他們收尸的?!?/br> “是!” 說罷,雨潤軒、孫逸飛、盈袖,三個人小心翼翼的從這些地上躺著的橫七豎八的官兵尸首上,踩了過去。二人離開了辟谷,繼續(xù)向前趕路了。 于是,三個人迅速的離開了辟谷,朝著山外,一路走去。 …………………………… 白龍山,雨天長在秘密的偵探著,在他身邊跟隨的還有幾個貼心的心腹。 雨潤軒離開后,作為白龍山調(diào)查的負責人,雨天長不敢馬虎,他催促著手下的人,叫他們加快進度調(diào)查,早日查個水落石出。 “你們都聽好了,這調(diào)查白龍山,乃是國家的大事,你們要加緊調(diào)查,要是你們耽誤了時間,皇上怪罪下來,你們都要受到處罰!” 雨天長嚴厲的敦促著調(diào)查白龍山的手下們,他對于調(diào)查進展的緩慢,非常的不滿!每到一處,都嚴厲的責罵著這些手下們。 雨天長對于這些手下們,似毫沒有憐憫之心,他只關心調(diào)查的進度,只關心自己的仕途,而不關心那些他的心腹手下們。 雨天長一邊視察,對于目前的調(diào)查進度,很是不滿意!臉色陰沉,很是難堪! 在一旁的他的一個心腹手下,屁顛屁顛的跟在身后,說道,“這些白龍山的強盜,不給他們點顏色,他們就是囂張跋扈。為非作歹!為何朝廷不派人來剿滅這幫為非作歹的強盜?” 雨天長說,“我也希望朝廷派兵剿滅他們,可人手不夠,我們派出去征討的官兵,被這伙強盜殺害了!對了,我讓你們調(diào)查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那個心腹手下,悄悄的說,“那殺害朝廷官兵的兇手,有了眉目了,這幫為非作歹的強盜,已經(jīng)秘密的成了一個組織!” 雨天長問道,“他們成了一個什么秘密組織?” 那個心腹手下,說道,“他們這幫強盜,在白龍山上,成立了一個白龍教宗!” 蛇靈教宗?! 雨天長心想,這白龍山的強盜,到底是何底細,他們?yōu)楹我孛艿某闪税埥套??為何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的殺害朝廷官兵?殺害朝廷官兵,那可是死罪!白龍教宗之所以要這么做,豈不是公然的和朝廷作對?還是這里面有什么陰謀? 雨天長的臉色凝重,不再言語,他深思熟慮,在琢磨著…… 那個心腹手下,見雨天長不說話了,添油加醋的說,“那白龍教宗的老大*霸,前些日子,還舉辦了一場宴會,邀請全國各地的痞子、混混都來參加!他們聚集在一起,是要圖謀不軌!要不要我們派人前去……“ 雨天長冷靜的說,“不,我們先不要打草驚蛇,這白龍教宗,到底是什么來歷,他們的教宗*霸又是個道行高深之人,他們的實力不可小覷!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已經(jīng)派人潛伏在那白龍教宗的內(nèi)部了!在沒有具體的調(diào)查清楚的話,貿(mào)然的行動,恐怕會上了別人的圈套,只會事半功倍,得不償失!“ 那個心腹的手下,悄悄的問,“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雨天長說,“這件事情,我們暗中打探,先摸清白龍教宗的底細再說。我們保持平靜,以靜制動!我們越是安靜,敵人越是弄不清楚我們的動向。“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