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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會在群里叫叫嚷嚷。 微信界面一彈出來,滿屏未讀消息的紅點(diǎn)淹沒了蘇鯉的視線。 員工們?nèi)毫牧某鰝€99+她倒是不意外,怎么別的消息也鋪天蓋地的?工作室的群消息高高掛起不必多說,往下跟著的按時間新舊下去,有阿晗楊晟幾個的小窗,然后是一些或熟或不熟的朋友,其中也有跟著顧昭行拍攝認(rèn)識的云初岫。 云初岫的畫風(fēng)相當(dāng)清奇:【阿鯉!快發(fā)張自拍給我!】蘇鯉:【?】 大概正趕上拍戲休息的間隙,云初岫幾乎秒回:【微博上什么亂七八糟高糊高碼的照片兒,把你拍得好丑,我要看美圖?!侩m然不知道她在說什么,但大方如蘇鯉,十分耐心地點(diǎn)開畫圖軟件,白底黑字寫了“美圖”兩個字,發(fā)送給云初岫。 云初岫:【我!的!天!吶!這是什么神仙jiejie下凡!jiejie處對象嗎?】蘇鯉:【……】 蘇鯉心服口服,繼續(xù)往下劃拉,有邱望幸災(zāi)樂禍可以無視的消息,然后就是杜庭晚和顧昭行。 杜庭晚一連發(fā)了十來?xiàng)l消息,她看了一眼,明白過來起了什么sao動。 她上熱搜了。 還是跟顧昭行一起——被莫名其妙冠上了他女朋友的名號。 這不是件小事兒,往嚴(yán)重了說,甚至?xí)泄纷虚_始順藤摸瓜挖她的個人消息。 蘇鯉頭腦轉(zhuǎn)得很快,迅速地在腦子里分析出了整件事帶來的弊端。 但不知道怎么,她還挺冷靜的。 簡單安撫了一下比她還慌的杜庭晚,她把視線放到另一個當(dāng)事人發(fā)來的消息上。 谷歌:【微博熱搜不必在意,在處理了,保護(hù)好個人信息。今天沒法赴約了,會影響到你。抱歉,你好好休息?!抗雀瑁骸疚矣浀媚阋郧暗臄z影棚是你自己家,如果在家的話,小心一些?!刻K鯉盯著這條簡短卻說清楚了重點(diǎn)的消息,半分鐘后,身子一歪,重新倒下床去。 焦糖似是感覺到主人心情轉(zhuǎn)好了,從床腳蹭到她身邊,腦袋擱在她橫搭著的胳膊上,模樣乖巧可愛得不行。 蘇鯉薅了兩把它的腦袋,自言自語似的:“也不是他的錯,瞎道什么歉啊……”直勾勾望著天花板看了會兒,她翻了個身,把焦糖整個抱進(jìn)懷里揉搓,“怪讓人心疼的?!?/br> 沒了行程,她困意一下子又上來了,打了個呵欠,就這么抱著焦糖準(zhǔn)備再睡個二次回籠覺。 早晨光線清明,隔著房門隱約能聽見客廳電視機(jī)和父母偶爾的交流,仿佛最動聽的催眠曲。 可惜催眠曲戛然而止。 半夢半醒間,門鈴響起。 然后蘇鯉聽見了十分?jǐn)_人清夢的聲音:“姐,鯉鯉在你們這兒嗎?” 第29章 汪嗚 … 聽見于芮的聲音, 蘇鯉的困意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想也是,熱搜對于芮來說或許是家常便飯, 但對她來說就是一件大事兒了,以于芮的性子,怎么可能坐視不理。 蘇鯉嘆了聲氣, 拿起手機(jī)。 她醒來時,“顧昭行女友曝光”這條熱搜已經(jīng)沒了,應(yīng)該是顧昭行處理掉了。但依然有人在這之前就把她的一些基本信息扒了出來。 ——蘇鯉,攝影師, 是和顧昭行工作室合作的驚鴻映畫的老板娘。 但她曾經(jīng)當(dāng)過模特的經(jīng)歷, 好像沒有被扒出來。 也或許在這個信息被扒出來之前這條新聞就被壓下去了。 簡言之,蘇鯉小火了一把。 最直接的感受,就是她的微博涌入了一大批粉絲。 這些粉絲來自四面八方, 有顧昭行的粉絲、有看熱鬧的吃瓜群眾、有不懷好意的一些營銷號、還有……CP粉? 對, 顧昭行和她的CP粉。 蘇鯉驚了。 從形形色色的粉絲里分辨出CP粉不難。 她最新一條微博是昨天晚上睡覺前, 雷打不動曬焦糖的一條微博,三張焦糖的照片?,F(xiàn)在這條微博已經(jīng)淪陷了,原本前排討論焦糖的評論統(tǒng)統(tǒng)被擠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嗅到八卦前來或好奇或質(zhì)問的言論。 【聽說是顧昭行女朋友?我來看看?!俊緹崴褖合氯チ?,居然沒有辟謠, 這么說是真的了?】【蹭熱度的吧……誰知道這熱搜是不是女方自己買的呢, 以為貼上顧昭行就能火了。】【不是,蘇鯉都沒人認(rèn)識?】 【十八線小明星都不是,干嘛要認(rèn)識, 她誰啊?】【啊啊啊啊我不管保護(hù)我方阿四!不許罵她!】【誰能想到我們阿四居然不是因?yàn)槊葘櫥鹆耍固菋尫勐錅I……】…… 往下,就是與周圍畫風(fēng)有微妙不同的評論:【顧老師出一次緋聞不容易,這個小jiejie感覺還不錯,我想吃CP了……】【不要怕!吃!我也吃!】 【官方?jīng)]發(fā)話,噓,我們先悄悄吃……】…… 不僅評論,蘇鯉的私信也沒能幸免。 數(shù)不清的私信壓根兒看不過來,這么下去亂七八糟的,蘇鯉干脆把評論和私信都暫時關(guān)掉了。 世界頓時清靜。 外頭父母不知和于芮說了什么,房門忽然被敲響。 “鯉鯉,你在里面嗎?” 蘇鯉躺著沒動:“不在。” “……” 于芮也不強(qiáng)迫她開門,就站在門外跟她說話:“微博上的新聞……是真的嗎?” “你覺得呢?” 于芮沒說話。 蘇鯉撓了撓焦糖的下巴,聲線淡漠:“我現(xiàn)在可是輿論熱點(diǎn),你這么大咧咧跑過來,是想害誰?” 于芮皺眉,語氣沉下去:“鯉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蘇鯉笑了聲,“就是提醒提醒你別忘了自己隨時會被狗仔盯上的大明星身份?!?/br> 女人的言辭變得嚴(yán)厲:“蘇鯉?!?/br> “于芮。”于鶯的聲音插進(jìn)來,“話說夠了可以走了?!?/br> 沉默了一會兒,于芮的聲音夾著寒冰響起:“你有什么資格對我說這句話?!?/br> 蘇鯉坐起身,望向緊閉的房門。 于鶯冷靜回道:“怎么,現(xiàn)在跟我鬧脾氣了?” 于芮沒作聲。 “鬧夠了?”于鶯說,“鬧夠了就走?!?/br> 兩個人的腳步聲接連走遠(yuǎn),蘇鯉肩膀松懈,重新倒回床上。 “焦糖,你說怎么會有這樣兒的人,”焦糖毛發(fā)蓬松柔滑,身子暖乎乎的,在十月末的早晨是個恰到好處的暖手寶,“出了這種事兒,第一個關(guān)心的不是女兒有沒有受影響,而是在乎一群不相干的傻逼媒體寫的東西是不是真的。” 她感慨嘆息:“真的假的,又關(guān)她什么事呢?” - 蘇鯉這一覺就睡到了大中午,醒來時焦糖不在房間,應(yīng)該是被于鶯帶出去投喂了。她穿戴洗漱好出去,蘇青友不在家,于鶯在陽臺。 “醒了?”于鶯正哼著歌給花花草草澆水,探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