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五章 你們,也一樣
看到念念這么開心,陳七夜笑了笑。 “這是我女兒,叫念念?!?/br> 老板的女兒? 劉檢愣了一下,在他看來,陳七夜這種身家,斷不可能這么快就結(jié)婚,孩子就更不用說了。 畢竟年輕人嘛,又坐擁千萬財富,哪怕劉檢自己試問,換做他,也不可能這么快就結(jié)婚。 在他看來,這是人之本性。 可沒想到,老板不但結(jié)婚了,甚至連孩子都有了。 一時之間,劉檢對陳七夜感覺重新認識了。 “念念。”劉檢喃喃,“念念不忘,必有回響,是個好名字?!?/br> 陳七夜聞言,內(nèi)心有些苦澀。 是啊! 念念不忘,必有回響。 玉若,你給女兒取名字的時候,應該也是這么想的吧? “陳先生,要不我取消航班,明天再回青州,今晚我們一起吃個飯吧。”劉檢說道。 說起來,還未曾和陳七夜好好吃個飯,認真的說一句謝謝。 沒有他,哪里來的他劉檢今日? “不必了,你今晚回去就好,我還有事?!标惼咭拐f道。 “哦,好的。”劉檢聞言一陣失望。 不過再看到念念時,劉檢唏噓不已,道:“說起來,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比陳先生您還大一些,到現(xiàn)在連個女朋友都還沒找到,不知我什么時候才能抱上孫子啊!” “孫女也不錯?!?/br> “對對,要是能和陳先生您的公主這么可愛,我老頭子就笑開花了。” 劉檢說著,看著粉雕玉琢的念念,歡喜不已。 陳七夜沒有多說,以劉明如今的身份,想要找個女朋友不難。 眾人本就對陳七夜的身份感到好奇,現(xiàn)在聽到兩人在一旁拉起了家常,有種來錯地方的錯覺。 劉大師在外一直可是不茍言笑,只有說到花卉的事,可能才會話多一些,至于其他的話,根本不可能會和人說。 可這…… 最尷尬的莫過于趙友了。 之前他還在叫囂,可現(xiàn)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關(guān)鍵這是自己的花店門口,他能走到哪里去?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和劉檢說了幾句,陳七夜抱著念念,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老……陳先生,這里的事,你看著解決吧?!标惼咭拐f道,“我只有一個要求,他的花店不能出售任何我的花卉,哪怕是轉(zhuǎn)售也不行。” 說完陳七夜抱著念念就走了。 眾人聽到陳七夜的這番話,震驚之余,還有些來不及消化。 其中信息實在是有點復雜。 他的花卉?! 開什么玩笑! 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明明是劉大師培植出來的花卉??! 眾人心中不禁這么想到。 就連趙友都傻眼了,他原本想著,對方和劉大師關(guān)系不菲,自己這次恐怕會吃點虧,賠錢還是道歉,他也都認了。 只要沒和劉檢鬧翻,一切都在趙友的承受范圍之內(nèi)。 他深知,對方的花卉在市場多火爆,前景多大,尤其目前東海市的花卉市場并不多見,自己先入場大賺一筆。 可現(xiàn)在聽那年輕人的意思,這花卉是他的? 趙友搖頭,根本不相信,眾所周知,這花卉就是劉檢培植出來的,哪怕是花卉協(xié)會都發(fā)聲表態(tài)過。 孰不知,這種事,他一個普通小人物,怎么可能清楚其中內(nèi)幕。 “劉大師,您……” “慢!”劉檢老臉變得嚴肅無比,看著趙友,語氣冷漠道,“之前我們簽訂的合作作廢,不但如此,你旗下所有花店,不能以任何渠道來銷售這些花卉,否則的話,我絕不輕饒!” “合同的違約金我會如數(shù)補給你?!?/br> 趙友:“……” 劉檢的話,仿佛晴天霹靂,讓趙友整個人不知所措! 什么違約金,他要這些違約金有什么用呢? 若是沒了劉檢花卉的來源,那他在東海市,不用多長時間就會直接破產(chǎn)! 這一點也不夸張,等到這些花卉開始真正流入東海市花卉市場,到那時,他這種還是普通花卉的,根本就不會有什么生意。 趙友瞬間慌了! “劉,劉大師,這是為什么?您剛才還說,花卉會盡快運來的,怎么轉(zhuǎn)眼之間……” 變故實在太大了,趙友到現(xiàn)在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尤其劉檢的話說得很清楚,不但合作終止,甚至不得以任何方式出售那些花卉,哪怕他想辦法從其他人手中買來也不行。 換做別人說這個話,趙友根本不會在意,甚至還會覺得很可笑,你不讓我賣我就不賣了? 可劉檢的話,趙友絲毫不敢忽視! 現(xiàn)在的花卉源都在對方手中,尤其這種花卉,其他人不是沒想過復制,偏偏無論他們買回去多少,怎么培植,就是不能成功。 培植出來的花卉,根本沒有劉檢那種效果,外觀沒有,更沒有那種讓人心曠神怡的感覺。 他們又怎么會知道,這是經(jīng)過靈氣“灌溉”后的效果。 尋常人又怎么能夠引動天地靈氣呢? 趙友看著劉檢,語氣近乎哀求,道:“劉大師,要是價格不合適,我再提點?!?/br> 心中雖然rou痛,可趙友清楚,只要不取消他的合作資格,錢早晚能賺回來,這些花卉實在是太美了! 劉檢老臉依舊嚴肅,冷冷道:“因為你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 沒有問事情經(jīng)過,劉檢也不想問,在他眼中,陳七夜身家雖高,地位甚至也讓他一度覺得很神秘。 哪怕鄭如海這種,算是青州市的地產(chǎn)小鱷,對老板也是畢恭畢敬,絲毫不敢擺什么架子。 況且在劉檢眼中,陳七夜年紀輕輕,大有可為,身份地位也更不是一般人可比,偏偏是這樣的一個年輕人,有著超乎常人般的沉穩(wěn),哪怕是他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也自問比不上。 這種人怎么會無緣無故針對趙友這種人。 趙友聞言,自然明白劉檢說的是誰。 可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那個年輕人怎么就是他得罪不起的人了。 周圍其他人同樣好奇,若是之前劉大師對那位年輕人恭敬的話,他們勉強能接受,可現(xiàn)在對方已經(jīng)不是恭敬了,說是言聽計從也不過分。 甚至還帶著巴結(jié)! 趙友明白后悔也沒用,想要補救一下,忙問道:“還請劉大師幫幫我,剛剛那位是何方人物,我好想想辦法?!?/br> 除了補救,趙友更多的是好奇。 這樣一個年輕人,究竟是什么來頭! 看做派,絲毫不像是什么富二代的紈绔子弟。 看穿著,明顯就是個普通人。 所以趙友怎么也想不明白,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何方人物? 劉檢聽到趙友的話,其實內(nèi)心比他更好奇,自己老板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不用想了?!眲z看了一眼趙友,淡淡道,“你只需知道,只要陳先生愿意,那些珍品花卉你們以后一株也看不到,明白了嗎?” 一株也看不到? 趙友愣了愣,有些沒反應過來。 “劉大師,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所有的珍品花卉,都出自陳先生一人之手,他說的沒錯,我培植出來的太陽花的確很難看。” “因為和他的相比,我的那些連垃圾都不如?!?/br> “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劉檢緩緩說道。 “關(guān)于合同交割,我明天會讓人和你談清楚。”劉檢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趙友,語氣加重了幾分,“記住我說的話,如陳先生所說,你若是出售任何一朵珍品花卉,后果自負?!?/br> “當然了……” 劉檢看了一眼在場的客人,緩緩說道:“你們,也一樣。”(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