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最后的掙扎
張宏的話,顯然沒人相信。 事實很明顯,只不過他只剩下嘴硬不承認罷了。 陳七夜笑而不語,看著張宏,后者被這種眼神盯得發(fā)毛,心中畏懼,臉色卻始終如常,強作鎮(zhèn)定。 可一心求死的刀疤男,看到昔日兄弟,不但見死不救,甚至還假裝不認識自己,讓他憤怒無比。 刀疤男大吼道:“張宏,明明就是你指使我要殺陳先生,害得我兄弟死的死,抓的抓,現(xiàn)在你竟然說不認識我?!” 張宏聞言,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這家伙瘋了嗎?怎么什么話都說! 這是要害死自己嗎? “你不要胡說!”張宏吼道,“我什么時候讓你殺人了?” 若陳七夜只是因為焦玉煙,受到黃建成的尊重,張宏也就沒那么害怕了,可對方顯然不是這樣的! 傻子都能看出來,陳七夜之所以受到黃建成的尊重,和焦玉煙顯然沒有太大關(guān)系,否則的話,以黃建成的身份,沒必要因為焦玉煙,對陳七夜尊重到如此地步。 要知道,他成為黃建成的貼身保鏢這么多年,尚且都不知道黃家地下室的存在。 何況這地下室的寶貝這么多,隨便拿走一件,對普通人來說,已經(jīng)是賺翻了! 這種地方怎么能夠帶外人進來呢? 所以陳七夜絕不是什么普通人,能知道黃家這種秘密的,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對方眼中,這些不算什么。 想到這樣,張宏對刀疤男生出了殺意。 “家主,這人胡言亂語,明顯就是想對我栽贓陷害,您千萬不要上當??!”張宏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殺了他!” 刀疤男原本不想說太多,只為了求一死。 可萬萬沒想到,張宏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不承認也就罷了,竟然要殺了自己?這就是自己的兄弟嗎? 黃建成沒有說話,這件事他沒有任何處理的資格,一切都由陳七夜做主。 刀疤男看著張宏,露出了譏諷的冷笑,仿佛身上那些詭異的感覺也消失了不少,說道:“殺吧,殺了我?!?/br> “你相信嗎?你將會死的比我還要慘!” 以這位大人物的性格,自己尚且都這么慘,求生不行求死不能的,作為主使者,張宏絕對會更慘。 想到這,刀疤男的心里竟好受了許多。 聽到刀疤男的話,張宏看了一眼沒說話的陳七夜,內(nèi)心多了幾分恐懼,吼道:“你在胡說什么?再敢亂說,我撕爛你的嘴!” 刀疤男笑了,道:“你知道嗎?現(xiàn)在的你,真的很像一個小丑,滑稽又可憐,你以為,你能瞞得過去嗎?” 刀疤男比誰都清楚,或許一開始,陳七夜就已經(jīng)大概猜到了是誰,之所以那么對自己,原因無他,僅僅是為了報復(fù)! 想到這里,刀疤男有些不寒而栗,好在自己已經(jīng)要死了,有張宏在,這份折磨已經(jīng)與他無關(guān)了。 張宏的心里越來越慌亂,可他明白,不能表現(xiàn),不能表現(xiàn)出來。 否則的話,他的死期就真的到了。 “求您殺了我,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沒了任何利用價值了?!钡栋棠锌粗惼咭梗蟮?。 陳七夜笑了笑,道:“我說過,死對你來說太痛快了,你覺得我會讓你這么痛快嗎?” 刀疤男聞言,內(nèi)心徹底的絕望了。 看來,自己想痛快死亡,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 張宏聽到這里,內(nèi)心的恐懼愈發(fā)濃重了,想到,自己或許就是下一個刀疤男,甚至更加的慘。 “啊!” 這種蔓延的恐懼,讓張宏有些忍受不了,沖到刀疤男的面前,只見他瘋狂的動手,想要將刀疤男殺了。 刀疤男沒有還手,也沒力氣還手,看著張宏氣急敗壞的樣子,他笑了,笑得很開心,仿佛已經(jīng)看到張宏的下場。 “陳先生,這……”黃建成見狀,想要問陳七夜,要不要阻止張宏。 陳七夜搖頭。 不知打了多久,張宏感覺渾身力氣都快用完了,整個人已經(jīng)麻木了,刀疤男躺在地上暈死過去,氣息微弱,雖說沒死,但也差不多。 “啪嗒”一聲,張宏一屁股坐在地上,驀地,發(fā)出了嚎啕大哭。 后悔已經(jīng)沒用了! 若是知道,陳七夜的真正本事,恐怕他就不會這么做了,起碼不會找認識的人,現(xiàn)在事情敗露,自己也跟著暴露了。 想到這些,張宏的內(nèi)心充滿了悔意。 “再借用這里一些時間?!标惼咭拐f道。 黃建成自然不會反對。 這次他和司機都沒有出去,事實上,他們對刀疤男都有些好奇,想知道,陳七夜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讓一個意志力堅強的人,竟無比的想死。 要知道,司機將刀疤男帶回來后,他甚至開出了百萬的價格,雖然不會放走刀疤男,但只要他說了,這一百萬就歸刀疤男的親人,黃家絕對不會禍及他們。 可即便是這樣,刀疤男也沒有開口說一個字。 可陳七夜來了沒多久,刀疤男就崩潰成這樣,不但什么都說,甚至一心求死。 陳七夜走到張宏面前,冷冷看著他,道:“有些話,我已經(jīng)說過一次,但在你臨死前,我還是要說一次,找我麻煩沒有關(guān)系,可找我身邊人的麻煩,我會讓他們死得很慘很慘。” 這番話,在張宏聽起來,就像催命的符,讓他內(nèi)心的恐懼,已經(jīng)達到了極限。 轉(zhuǎn)身看著陳七夜,冷冷道:“你覺得,我會乖乖讓你殺死嗎?”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何況張宏根本就不是什么善茬,否則也不會來當保鏢,這種職業(yè)本就不能有太多的是非觀,不能是個大好人。 畢竟,雇主讓你動手,對方不論是好人壞人,你都必須動手。 因此,張宏聽到陳七夜的話,內(nèi)心的殺機,完全的釋放出來。 黃建成和司機聞言,感受著突如其來的殺氣,內(nèi)心都有些忐忑,不過想到陳七夜的厲害,兩人瞬間就放松了下來。 張宏動手又如何? 厲害又如何? 和陳七夜相比,連個屁都不是! 對方的身手,除了用恐怖來形容外,已經(jīng)想到其他形容詞了。 黃建成已經(jīng)知道,陳七夜是個高武者,殺人對他來說,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甚至會讓對方痛苦無比。 試問,在這樣一個可怕的人面前,張宏算得了什么? 不過就是個笑話罷了! 見陳七夜笑著不說話,張宏覺得自己受到了不屑,內(nèi)心的殺意更重了。 “好,很好,你要笑對吧?”張宏臉上閃過一抹兇狠,“很快,我就要讓你笑不出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