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 和兔兔之間的秘密
要知道,氣感這種東西,不是說想感應(yīng)就能感應(yīng)到的,這需要天賦,若是天賦不行就要靠后天努力。 當(dāng)然,也不是所有人努力就行的,否則的話,也就沒有普通人這一說了。 當(dāng)初陳七夜穿越修仙界,沉淪了一段時間,后來修煉時,也許是因為地球人的身體,所以他感應(yīng)氣感的時間尤其的快,相比其他煉氣士,已經(jīng)堪稱天才了。 即便是這樣,也花了足足半個月的時間。 這在當(dāng)時還引起了一陣轟動,畢竟哪怕被稱之為天才的煉氣士,最少也是三個月,修煉原本就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根本不可能一蹴而就。 所以三個月已經(jīng)算得上是天才了,想想,從普通人成為眾人都羨慕的存在,只需要三個月,這種速度,難道還不快嗎? 可陳七夜呢,只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是別人的六分之一。 但跟念念比起來,陳七夜的半個月就仿佛是個毫無天賦可言的人一樣。 想到這里,陳七夜感覺,女兒簡直就是修煉妖孽,完全就不能用常理在推測。 “爸爸,然后呢?”念念看著陳七夜,小臉滿是好奇,為什么爸爸的樣子看起來怪怪的。 陳七夜被念念的聲音打斷思緒,這才想起來,產(chǎn)生氣感只是第一步。接下去,需要將真氣在體內(nèi)運行周天,才能算是真正的開始。 若是說氣感是第一步基礎(chǔ),那么運行周天,則是檢驗?zāi)闶欠衲軌蛘娴男逕挼谋亟?jīng)過程。 有些人感受出了氣感,卻無法駕馭這股氣感,任由它在體內(nèi)亂竄,輕則會受傷,重則則會死亡! 除非有高手,幫忙將體內(nèi)的這股剛誕生,或是剛渡入真氣潰散,才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 “好,現(xiàn)在你開始跟著爸爸的感覺走?!?/br> 陳七夜將念念的手握住,然后開始動用體內(nèi)真氣的推助,幫忙念念運行真氣的周天,這個過程需要慢一點,因為稍有不慎,則會傷到肺腑。 陳七夜不敢cao之過急,但念念不知是體質(zhì)特殊,還是什么原因,當(dāng)他幫忙助力引導(dǎo)時,只一個周天后,念念本身就能駕馭這股真氣,開始在體內(nèi)運行周天了。 運行一個周天,只能堪堪將真氣穩(wěn)住,想要真正為其所用,還需要再運行幾個周天,或者過一段時間,讓真氣在體內(nèi)完全適應(yīng),之后這股真氣,也就真正屬于本人了。 “這,到底是什么天才!” 陳七夜哭笑不得,念念體內(nèi)真氣運行周天的速度,還有穩(wěn)定性,比他想象得要好太多太多。 一個多小時之后,念念已經(jīng)能將這股真氣,自由的cao縱了,在體內(nèi)絲毫不受影響。 “爸爸,你快看,我好像把它弄到手上了。”念念歡喜的叫了起來。 在她的眼里,這仿佛不是一股氣體,更像是一個玩具。 只見念念的手心,微微凸起一個東西,在慢慢的跳動,恍如心臟一般,很是奇妙,對她來說,自然是個很神奇的存在。 陳七夜徹底放棄感慨了,已經(jīng)到了“御氣”的地步了嗎? 這股氣感的控制程度與否,決定了今后,作為煉氣士的修為程度,氣感控制的越好,今后修煉自然難以估量,反之,則會平庸許多。 毋庸置疑,念念這種氣感的控制,若是修煉,恐怕將來成就不可限量。 當(dāng)然,陳七夜暫時沒有想那么多,作為仙帝血脈的女兒,能有這種表現(xiàn),也不為奇怪。 畢竟能擁有“無垢之體”,本身就是一個妖孽般的現(xiàn)象了,要知道,念念不過還是個孩子,也是地道的地球人,先天與后天都沒有經(jīng)過什么靈丹妙藥的洗禮,那些回氣丹的伐經(jīng)洗髓,充其量只是提升了小家伙的體質(zhì)。 否則的話,若是對普通人都有用,那么只要伐經(jīng)洗髓了,就能成為念念這種特殊的存在,煉氣士也就不叫煉氣士了。 “爸爸,該怎么聽大黃它們講話呢?”念念有些迫不及待了。 陳七夜把手按在念念的額頭,將馭獸術(shù)傳輸了過去,兩人都是煉氣士,加上念念的氣感已經(jīng)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絲毫沒有什么隔閡。 沒一會,念念就接收完了馭獸術(shù)。 盡管小孩子對這所謂的馭獸術(shù),并不清楚是什么,但沒關(guān)系,對念念來說,只要能聽懂大黃講話就好了。 “大黃,我能聽懂你說話了?!蹦钅钆闹稍诘厣系拇簏S,一臉興奮的說道。 “汪汪汪(真的嗎?小主人)”大黃興奮的直搖尾巴。 念念一臉驚喜的看著大黃,然后對陳七夜說:“爸爸,我真的聽到了!” 事實上,念念聽到的狗叫,在她腦海里直接轉(zhuǎn)化為了人的聲音,所以在念念聽起來,這根本就不是狗叫。 但在常人聽起來,這的確就是普通的狗叫聲。 緊接著,二黃和小黃也都叫了起來。 它們的靈智都是初開,因此并不能說許多話,加上可學(xué)習(xí)的機會也不多,陳七夜并沒有刻意去教它們。 但隨著之后,即便陳七夜不教,它們也都會說了。 白兔跳到大黃的腦袋上,對此,大黃沒有絲毫的生氣,仿佛還很是享受。 陳七夜微微有些吃驚,按說的話,這三條狗,外加一只白兔,都是開了靈智的,所以不存在血脈高低之分。 畢竟本身都是普通的狗與兔子,但現(xiàn)在看,明顯不對,這兔子的血脈有些特殊。 “兔兔,你是不是也想說什么呀?”念念抱著白兔說道。 白兔對著念念的耳朵,輕輕閉合著嘴巴,看起來就像是在呼吸,念念聽著有時候笑,有時候又點頭。 最為詭異的是,陳七夜竟然聽不到! 原本陳七夜的神識,不可能聽不到這道聲音,可他就是聽不見。 這倒是讓陳七夜對這只白兔有些好奇了,想起來,似乎對方本身就很特殊,除了那次突破外,其他時候,它根本就不會出來。 玩耍了一會之后,時間也差不多到平時下午放學(xué)的點了,陳七夜帶著念念要回家了,走之前,她和幾只動物十分不舍的告別。 幾只動物也是如此。 等到下山的時候,陳七夜笑道:“念念,能不能告訴爸爸,白兔都對你說了什么?。俊?/br> 陳七夜的確十分好奇,這兔子到底是什么一種存在。 念念看著陳七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后一臉認真的搖頭,說道:“不能,這是我和兔兔之間的秘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