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5章 斷續(xù)膏
“你們也算可敬的對手,我們也會留你們一個全尸?!?/br> 石劍看著面前的忍者緩緩說道。 “我們輸了,動手吧!” 幾個忍者都已經(jīng)重傷,就算是想要施展忍術(shù),也已經(jīng)沒有能力了。 “后悔嗎?你們?nèi)绻^續(xù)施展忍術(shù)的話,輸?shù)木褪俏覀兞??!?/br> 為首的忍者,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聽到石劍的話,笑了起來。 “那樣又能如何?起碼這樣我們堂堂正正戰(zhàn)了一場,是我們技不如人?!?/br> 石劍點頭道:“不錯,成王敗寇,一向如此?!?/br> 石劍說完,對趙海山等人說道:“動手吧!” 殺人不過頭點地。 話音落下,幾個島國忍者就死了,石劍等人看著眼前的一幕,徹底松了口氣,全都癱坐在了地上,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一般。 “沒想到,我們竟然還能夠活下來?!笔瘎τ袣鉄o力的說道。 其他人都是點頭,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之前的事,讓他們感覺已經(jīng)要死了,沒想到,最后峰回路轉(zhuǎn),贏的是他們。 即便是這樣,為了贏這些忍者,他們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死的幾個人先不說,他們這樣,也已經(jīng)離死不遠(yuǎn)了。 這樣的傷勢,就算能夠回到營地,也恐怕很難治好,除非是奇跡。 畢竟在這種地方,傷勢到了這種地步,沒有醫(yī)生的專業(yè)治療,想要靠意志力挺下去,太難太難了。 他們能撐到現(xiàn)在,還是因為他們之前的訓(xùn)練,讓其體質(zhì)十分的好,加上在營地里吃得也很不錯。 對于常人來說,營地里那樣的伙食,可能太普通了。 但他們這種在華夏邊境里生活,連野草都能吃的人,能吃到rou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 “好了,休息夠了,我們也回去吧,再待下去,萬一再來什么人,我們就必死無疑了?!?/br> 其他人紛紛點頭,不管傷勢多么重,現(xiàn)在這樣肯定是不行的,回到營地里,起碼有個容身之所,至于能不能活下去,那就看命了。 待在這里,大家都會有危險。 “你們說的人是指我嗎?” 當(dāng)聽到這個聲音,眾人全都精神一震,紛紛朝四周看去。 這個聲音……是真的嗎? “陳先生,你回來了嗎?” 張三激動的用盡全身力氣喊道,也不管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張隊長,你這聲音可真夠大的。” 下一刻,陳七夜站在眾人面前笑著說道。 其他人看到真的是陳七夜,一個個都激動的不行,他們沒想到,竟然還能再看到陳七夜,在華夏邊境這種地方,若是分別,下次再見面,幾乎是不可能了。 見他們都要站起來,陳七夜連忙制止,讓他們坐著休息。 看了一眼死去的幾人,陳七夜微微沉默,他先前沒有出手,是因為死的那幾個人,已經(jīng)傷勢到了極點,就算是他,若是想救的話,也要付出一番代價。 畢竟本就是死人,怎么可能說救活就能夠辦到。 對于自己的能力,陳七夜不是不想展現(xiàn),只不過擔(dān)心怕害了張三等人。 “唉,逝者已矣,諸位節(jié)哀?!?/br> 戒空走了過來,盤腿坐下,開始念經(jīng)超度。 其他人見來了個和尚,猜測或許是陳七夜的朋友,沒有說什么,當(dāng)聽到對方的佛經(jīng)后,一個個都感覺心神無比寧靜,就像是靈魂得到了安撫一般。 甚至覺得,就連身上的傷痛,也沒有那么嚴(yán)重了。 等了一會,戒空才停下念經(jīng),說道:“陳施主,那貧僧就告辭了,日后有緣再見?!?/br> 超度完畢后,戒空也沒有多留,對陳七夜,還有其他人都作了一個禮,然后就離開了。 陳七夜走到眾人面前,拿出了一枚丹藥,弄了點水,將丹藥弄碎,然后讓幾人分著喝下。 若是每個服用一枚完整的元氣丹,像他們這種情況,恐怕根本就承受不了藥效,吃完就死了。 虛不受補,說的也是這個道理。 當(dāng)石劍等人喝完之后,紛紛感覺身體的傷,竟然沒那么嚴(yán)重了,就像只是受了點輕傷,完全就不是先前那種重傷,甚至性命垂危的感覺。 石劍等人,對陳七夜這種神奇厲害的手段,已經(jīng)免疫了,沒覺得太驚訝,起碼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可是張三等人,見自己身上的傷勢,竟然瞬間好了那么多,一個個都激動得不行。 “陳先生,你這也太厲害了!剛才那是什么水,這也太神奇了!” 張三原本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可現(xiàn)在竟然能夠直接站起來了,不由得讓他覺得興奮和驚嘆。 畢竟他常年在華夏邊境,受傷的次數(shù)也不少,甚至都很清楚,什么程度的傷,在這種地方就必死無疑。 可以說,他們這些人的傷勢,大部分人都沒得救,活下來的人不多,可現(xiàn)在……他們?nèi)己翢o性命之憂。 “你們辛苦了?!?/br> 陳七夜搖頭,對他來說,這些不算什么,可卻救了這么多人的命。 看了一眼張三的胳膊,陳七夜在尸體堆里找了找,將他的斷臂找到拿到手。 “陳先生,我們能活下來已經(jīng)是萬幸了,我不過丟了條胳膊,這幾個兄弟卻連命都沒了?!睆埲哪樕铣錆M了傷感。 這么多年,他們一起在這個破地方相依為命,早就不是手足勝似手足了。 “先把他們葬了吧?!?/br> 陳七夜說完,和其他幾個傷勢比較輕的,將眼前的尸體都葬了。 回到營地,陳七夜把洗干凈的斷臂,拿到了張三的面前。 “陳先生,你這是?” “叫我陳七夜就行,你的斷臂或許還能接上?!?/br> 尋常的斷臂,只要時間不超過太久,細(xì)胞神經(jīng)沒有完全失去活力,是能夠接上的,但那種情況,一般都是斷臂冷藏起來,然后再經(jīng)過治療接上,這種概率并不大,尤其是整條胳膊,哪怕是著名醫(yī)院,也不一定有這個能力。 若是手指頭,或許機(jī)會更大。 張三聞言,笑了笑,說道:“這種事就不要安慰我了,都已經(jīng)這么長時間了,怎么可能接得上呢?” “不試試看怎么知道?” 陳七夜沒有多說,將斷臂對著已經(jīng)清理好的傷口。 張三聞言,點了點頭,換做誰,都不愿意變成只有一條手臂的殘疾人,尤其在華夏邊境這種地方,失去了一條手臂,那很有可能就等于失去了作戰(zhàn)的能力,那時候他不是殘廢,而是個廢人了。 張三不想拖累兄弟們,也不想當(dāng)個廢人。 陳七夜將斷臂固定好之后,拿來一碗黑乎乎的藥膏,開始涂在傷口處。 “這是什么?”張三忍不住好奇問道。 “這叫斷續(xù)膏,有它的話,你的斷臂就能夠接上?!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