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3章 給你的主子帶句話
看到陳七夜的身影,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為首的男人嚇得臉都白了,呼吸仿佛都停止了。 眼前這個如鬼魅一般的男人,對他來說,就如同是一個噩夢。 “怎么,不說話了?”陳七夜看著為首的男人,目光逐漸冰冷。 “你,你……你不要亂來!” 為首的男人,委屈的像個娘們一樣,明明自己才是作惡的一方,卻更像是被陳七夜欺負(fù)的一方。 陳七夜笑了笑,說道:“像你這樣的人,該怎么去改變呢?” 為首的男人剛要說話,只見幾道疾風(fēng)一般的殘影,從他耳旁刮過,轉(zhuǎn)瞬之間,身后的幾個手下,全都倒在了地上。 下一刻,為首的男人直接嚇得倒下,空氣之中傳來一股尿sao的味道,他嚇得直接尿了褲子。 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江東省錢家,我會親自登門拜訪的!” 陳七夜說完,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為首的男人大口喘著粗氣,一刻也不敢停留,起身剛要跑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旁的尸體,頓時燃燒了起來,幾乎眨眼的時間,燒得連灰都不剩。 為首男人嚇得慘叫了一聲,連滾帶爬的沖出了綠化帶。 這個地方太可怕了! 那個男人簡直就是個魔鬼! 他清楚的看到,除了尸體被燒沒了,其他地方?jīng)]有半點被火燒的痕跡,就如同這里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般。 出來的陳七夜,打了一個響指,剛才布下的結(jié)界,也頃刻之間消失了,先前這里所發(fā)生的一切,哪怕是世界上最先進(jìn)的監(jiān)控,也根本記錄不了什么。 在常人的眼里,剛才的綠化林里,什么也沒發(fā)生! 陳七夜離開,看了一眼焦玉煙工作的方向,緩緩說道:“錢家,我本沒打算這么快去找你們,現(xiàn)在……這是你逼我的!” 在陳七夜看來,焦玉煙和念念就是他的底線,他的逆鱗,任何人想要惹怒他,并沒有那么容易,可一旦事關(guān)兩人,那么陳七夜的怒火,就會像火山一般噴涌出來! …… 半天之后。 為首的男人,灰頭土臉的回到了錢家。 沒有去找錢萬里,直接去找了錢家的家主,錢杰。 “家主,不,不好了!” 錢杰正在品茶,被手下這么一嚎,差點茶杯都掉在了地上,頓時氣急敗壞了起來。 “叫什么,叫喪嗎?什么事這么大驚小怪的!” 錢杰看著手下,心中暗道,若是這家伙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自己會讓他立刻去死! 為首的男人跪在地上,哭著說道:“派,派去青州市的人,全都死了,就我一個人回來了?!?/br> 錢杰怒喝道:“把話給老子說清楚,誰派你們?nèi)デ嘀菔械模俊?/br> 最近錢杰的心情很不好,尤其是聽不得青州市這三個字,一聽到他心頭的怒火就要燒起來。 若不是自己兒子去了青州市,又怎么會落得這個下場? 要是讓自己知道,是誰下了這么重的手,他一定會將對方挫骨揚(yáng)灰,碎尸萬段! 為首的男人,以及幾個錢家的保鏢,都是錢萬里私自調(diào)遣的,所以錢杰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一直被蒙在了鼓里。 為首的男人不敢有隱瞞,將錢萬里交代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媽的,這個逆子,早晚有一天會死在女人的手里!” 錢杰聽到事情的經(jīng)過,不由得大怒,這都什么時候了,已經(jīng)是個廢物了,還想著女人! 要不是因為女人,錢萬里會落得現(xiàn)在的下場?! 為首的男人說道:“家主,那個女人沒什么,可那個男人,實在是太恐怖了,簡直不是人??!” 在他看來,對方就是個魔鬼! 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若是人的話,怎么會有這么厲害? 錢杰聞言,喝道:“放屁!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厲害的人!” “千真萬確,是真的??!家主,我可是親眼所見!”為首的男人忙說道。 “這么說的話,對方真有那么厲害?你怎么可能還會活著回來?” 在錢杰看來,這不過是保鏢為自己干事不利找的借口罷了。 這是這個借口,實在是太爛太爛! 爛透了! 換做誰也不會相信! “我,我……對方讓我活著回來,說是讓我?guī)€話,過不了多久,他,他就會親自登門拜訪?!?/br> 為首的男人不敢有所隱瞞,全都說了出來。 “什么?他還敢登門拜訪?我看是找死!”錢杰不禁大怒! 在江東省,敢動他錢家的人,還沒有幾個,即便是動手,也絕對不敢鬧得這么難看,簡直就是和錢家撕破臉! “家主,他真的好厲害!就,就像是韓老爺子一樣!”為首的男人想了一下說道。 聽到這里,錢杰的臉色變了,和自己的老友韓自成一樣? 自己的老友韓自成,錢杰可是很清楚,對方是個怎樣的存在,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決定讓對方在錢家,地位與自己幾乎無異。 畢竟這樣的人,若是能夠護(hù)著錢家,那錢家在江東省,可真是能夠橫著走了,沒有人敢招惹錢家。 想到這里,錢杰才想起來,兒子錢萬里出了這么大的事,作為兒子的干爺爺,竟然沒有一點反應(yīng),這也太不正常了。 正值壯年的錢杰,與韓子成算是忘年交,所以讓自己兒子喊對方爺爺,至于被占了輩分上的便宜,錢杰絲毫沒有計較。 和錢家比起來,這點便宜算不得什么。 只是沒想到,這幾天他都在聯(lián)系對方,卻好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怎么也聯(lián)系不到。 如今聽著自家保鏢的話,錢杰再蠢,也漸漸明白了什么。 不過這其中到底如何,恐怕自己兒子錢萬里心里最清楚,那小子,肯定還有話沒對自己說! 想到這里,不再去管這個保鏢,錢杰直接沖到了錢萬里的房間。 如今的錢萬里,除了手腳不能動彈,只能癱在床上外,其他的地方與常人無異,只是光手腳的問題,讓錢萬里如今和廢物沒什么兩樣。 沖到錢萬里的房間,錢杰看著躺在床上,一臉痛苦的兒子,一時間怒火消了大半,這是錢家唯一的血脈,也是他唯一的血脈,又怎么忍心呢? “父親,你怎么來了?” 錢萬里不去看錢杰,只是躺在床上,看著頭頂?shù)奶旎ò澹l(fā)著呆,眼神里一片消沉,如今的他,與死人有什么區(qū)別呢? 恐怕是除了還有氣,能說話,其他地方,和死人真的毫無區(qū)別了。 “我怎么來了?你背著我干的好事,難道還要我來問你嗎?” 錢杰壓著怒火說道。 “什么事?” 錢萬里一片平靜,如今除了陳七夜的死,能夠讓他有情緒波動外,其他什么事對他來說,都已經(jīng)是無所謂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