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門受辱,我化身地獄修羅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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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說他覺得自已已經(jīng)拿捏住了蕭斬天,并沒有把他放在眼中,他并不覺得一個人敢和槍做抵抗。 他斷然沒有想到,蕭斬天根本不會把一把槍放在眼里,就算是此時子彈打向了自已,他也可以忍著疼痛前進。 當槍調(diào)轉(zhuǎn)了槍口對準自已的時候,男人知道他完了。 “帶我去找七號解藥。” 蕭斬天槍口直指著男人,并且隨時做好攻擊的姿勢,自已又在防備之中。 就算是這男人想要借機做些什么,也根本沒有機會。 “如果你是為了七號解藥來的,根本沒有必要這樣大動干戈,那東西我們多的是。” 他舉起了雙手,盡量放緩的語氣,免得蕭斬天一個情急之下把他給崩了。 “不要啰嗦,五分鐘之內(nèi)我要看到解藥,否則你就下地獄去吧!” 一抹寒氣劃過,男人只覺得頭皮有些發(fā)麻。 他此時還想通知給自已的同伴,這邊出現(xiàn)的狀況。 可是蕭斬天盯著他的所有動作,他根本沒有這樣的機會。 男人只好帶著蕭斬天來到了六號研究室,就在開門的一瞬間,他忽然跑了進去把蕭斬天關(guān)在了外面。 接著男人按響了警報,整棟大樓都響起了刺耳的聲音。 蕭斬天隔著玻璃看著里面的人,仿佛在看死人。 他們這些人確實沒有必要活下去了,畢竟做的都是傷天害理的事情。 眼看著距離警報響起已經(jīng)過了兩分鐘,可是走廊里卻遲遲沒有什么動靜。 里面的人有些慌神,此時也察覺到應該是出了問題。 就在這時,他看到蕭斬天將手槍緊緊的貼在了玻璃上。 “嘭!” 槍聲響起玻璃紋絲未動,里面的男人露出了一抹微笑。 “這是防彈玻璃,我看你還是死心吧!用不了多久,我的人就會察覺到異常。” 蕭斬天并沒有搭理他的話,接連又開了幾槍。 只見他開槍的地方,玻璃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裂紋。 男人這才慌了幾分,可還沒等他做什么,蕭斬天已經(jīng)一腳踹向了裂開的玻璃。 伴隨著噼里啪啦的聲音,玻璃在地上摔了粉碎。 “你的人都這么長時間了還沒有過來,難道你沒有察覺出什么異常?” 男人忘了片刻,瞬間變了表情。滿帶著不可置信。 “不可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蕭斬天一腳踹在男人的胸口上,將他踹倒在地后,抬腳踩在了他腿上。 只聽得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男人的腿直接被他踩的粉碎。 “?。。?!” 他躺在地上發(fā)出了嘶吼聲,面容扭曲,滿頭大汗。 “七號解藥在哪里?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br>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男人自然也不敢抵抗,給他指了一個盒子。 蕭斬天往盒子那邊走了過去,他打開了之后,只看到里面放著一些血液。 自已被騙了。 等他再度轉(zhuǎn)過身之際,那個男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大人,這個地方的人忽然都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們這里應該還有另外的一條路的?!?/br> 血煞也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看來他那邊的情況是一樣的。 “有沒有找到七號解藥?” 血煞搖頭,面色微白。 “在控制了他們之后,那些人把藥物都銷毀了?!?/br> 蕭斬天頓時怒了,一股強大的氣勢在他身上爆開,周圍的這些人覺得呼吸都有一些困難。 “把這里給我毀了!” 就算是找不到解藥,他也不可能讓這樣的地方繼續(xù)存在。 血煞點了點頭,就在這時遠處跑過來一個人。 “大人,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幾個孩子?!?/br> 跟隨著手下的指引,蕭斬天他們一路來到了一個房間。 這房間位于頂樓,外表看起來是一個普通的房間,里面就像是一個牢籠。 房間里面被關(guān)著四五個孩子,都像是之前的蕭歡歡一樣。 看到有人進來了,他們紛紛瑟縮在了一起跪地求饒。 “你們是被抓到這里的血奴?” 蕭斬天看向了一個年紀稍微大一些的孩子。 他點了點頭,顫抖著聲音道:“求求您饒過我們吧!” 第64章 偶遇同學 “你們知不知道,七號解藥在哪里?” 蕭斬天只不過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卻見這個小孩變了臉色。 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孩子,又如何能夠逃得過蕭斬天的眼睛。 “你知道解藥在哪里,這要是我拿來救命的,若是你能把東西給我,我不會虧待你的?!?/br> 這孩子約摸著已經(jīng)有十歲左右了,肯定能夠知道自已這話是什么意思。 蕭斬天自然不可能開口去威脅一個孩子,但這話語之中也隱含了這樣的意思。 他要是能夠把東西給自已的話,自已不會虧待他,可若是他不給,蕭斬天當然也不會無動于衷。 只見那小男孩深吸了一口氣,接著指向了角落之中的一個女孩。 “我meimei,她就是解藥?!?/br> 一個偌大的實驗室,一夕之間被夷為平地。 沒有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而這實驗室的人卻也不敢把這件事情聲張。 蕭家,看著蕭斬天帶回來的這一大一小兩個孩子,江清清有幾分錯愕。 尤其是聽他說這兩個孩子可以救蕭歡歡之后,她更加不知該說些什么。 盡管他們現(xiàn)在都很迫切的想挽救自已的女兒,但這并不代表他們可以犧牲另外一個人。 “斬天,我知道我這樣說,聽起來或許有些過于不分輕重緩急,可是你看那個孩子還那樣小。” “我不知道她比歡歡大幾歲,還是跟她同歲,唯一可以確認的是,她肯定跟歡歡一樣都遭受了同樣的折磨?!?/br> “歡歡是我的女兒,我比任何人都想救她,可是我也做不到用這個小孩子的血來救歡歡?!?/br> 蕭斬天面色帶著幾分沉重,長嘆了一口氣。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不能就這樣讓歡歡受折磨,何況我會好好對待她的。” “我可以把他們兄妹兩個人養(yǎng)著,讓他們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等找到了解藥之后,他們愿意離開我會給他們一個好的歸宿?!?/br> 蕭斬天看著蕭歡歡一天天的瘦了下去,看著她面色蒼白,沒有血色。 每次發(fā)病的時候,都會縮著身子喊著疼。 她是自已女兒,并且這四年,蕭斬天都沒有盡過一個父親的職責,如今又怎么能做到眼睜睜的,看著自已的女兒被這樣的病痛折磨的? 分明解藥近在眼前,盡管那個小女孩的年紀確實也沒比蕭歡歡大多少,可是她能夠救自已的女兒,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 蕭斬天發(fā)誓,自已一定不會虧待這兩個人。 他似乎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江清清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并非是她圣母,而是她身為一個母親,更多了一抹憐憫仁慈之心。 此時某地。 “大人,帝都的實驗室被毀了,不過他們沒有拿到七號解藥,只是那里的幾個血奴被帶走了?!?/br> 一個男人和坐在對面戴著面具的人稟報著,看不出對方的喜怒,但卻能夠感覺到周圍的氣壓似乎有些變化。 那個面具男傳來了一陣笑聲,“蕭斬天,很好?!?/br> 最近這幾天,鹿明幽采了一些那個小孩子的血液,準備研究一下看有什么不同的。 自從之前老卓說了之后,現(xiàn)在他們也不敢再隨隨便便的,給蕭歡歡用什么藥了。 盡管那些藥材確實可以緩解她的疼痛,但也可能會導致其他的病變。 蕭斬天邁步出門的時候,看蕭歡歡正在和那個小女孩兩個人一起玩。 小男孩站在他們身后,一副默默守護著的姿態(tài)。 盡管他們精神都不大好,可終究只是幾個孩子,尤其是這幾天熟悉之后,就更加沒有什么距離了。 蕭斬天看著自已女兒面帶笑容的樣子,就覺得心里滿足了。 無論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他一定會全力護著蕭歡歡。 “我已經(jīng)給你發(fā)了地址,等一下你一起來酒店看看怎么樣?” 江清清給他打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