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雪升溫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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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青梧覺得眼前這個人有點煞風(fēng)景,明明幾分鐘前還用舌尖抵在她的深處,讓她從余韻中走不出來,可轉(zhuǎn)眼就能平靜淡然到正人君子的做派。 她又去纏他的勁腰,嬌聲著嗡道:“要去,但你要先抱我去洗澡,然后再去換衣服?!?/br> 他沒搭腔,只照做。 洗手間水聲響起,足足響了半個多鐘,熱氣迷眼,理智全無。 傅庭肆躬身將頭搭在陶青梧的肩上,而后自然而然地搭上她動著的右手。 他心亂如麻,總覺得陶青梧今晚太像一只會勾人的狐貍,叫他名字的音色都過于動人,引得他在蠱惑中漸漸尋得釋.放的點。 兩個人出門已經(jīng)是十點過一刻,傅庭肆沒叫司機(jī),而是自己駕車去了京美附近的夜市。 依舊是停在了巷子口,步行前往。 陶青梧下意識想要去拉傅庭肆的手,還沒碰上又改為去拽他的衣擺。 他沉了一聲,嗤這人怎么好端端又開始別扭起來,卻又只能任由她拉著走。 這條巷子又黑又窄他也不是第一次走,在前面的人躲避第三個水洼時,有些不耐地?fù)荛_了她的手,而后十指相扣。 陶青梧眼睫微垂,摸不透是什么情緒。 他問她,“想吃什么?” “關(guān)東煮,然后再買一根芝士熱狗棒,還有......”她配合性地掰著手指,細(xì)數(shù)心里想吃的所有東西。 傅庭肆都是頭一回聽這些,不好發(fā)表意見,只能被她牽著往返在各個攤位間。 等買好,兩個人的手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拎了好幾個打包盒。 這個時間,是夜市人流量最多的時候,想找個落腳點都很困難。 陶青梧穿過人群到了一處廊下,剛準(zhǔn)備蹲下去,被傅庭肆止住了。 她怔愣著,眼睜睜看他脫掉大衣,慢條斯理地疊好后平鋪在了臺階上。 四目相接這一刻,陶青梧呼吸微滯,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傅庭肆輕抬下巴,漆黑的眼眸在夜色下愈發(fā)幽深沉靜,開口:“坐?!?/br> 猶豫幾秒后,她才坐下,還往邊上挪了一下。 他剛準(zhǔn)備靠近,口袋里的手機(jī)響了,一接聽就聊到差點忘了時間。 陶青梧吃完最后一塊蘿卜,緩緩抬頭入眼的是傅庭肆隱在暗處的側(cè)面輪廓,線條優(yōu)美流暢,還有那雙幽深如海的眼睛,讓人很難看出喜怒哀樂。 她不禁看得久了些,鬼使神差般摸出手機(jī)點進(jìn)了相機(jī)。 咔嚓一聲,成像的畫面是傅庭肆轉(zhuǎn)頭望向她。 不怪對方發(fā)現(xiàn)她,是她一開始就忘了關(guān)掉閃光燈。 傅庭肆攥著手機(jī)的右手自然垂落在身側(cè),終于露出了今晚的第一個笑,兀自問道:“偷拍我?” 幾秒鐘的時間,陶青梧就已經(jīng)佯裝出了一副無事發(fā)生的姿態(tài)來,理直氣壯地張口胡謅。 “我在拍月亮?!?/br> 第41章 get 41 偷拍這件事被陶青梧三言兩語就忽悠了過去。 翌日, 天氣反常得極好,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射在公寓內(nèi),暖融融的。 陶青梧在外邊奔波了一早上,忽地從昏黃光線的電梯里出來, 反應(yīng)不及被強(qiáng)光刺得睜不開眼。 待緩過來, 她繼續(xù)往里走, 半倚在客廳沙發(fā)里的人聽見腳步聲率先開口:“吃飯了沒?” “吃過了,你呢?”陶青梧換好鞋,脫下大衣掛到衣架上面。 傅庭肆沖她招招手,示意她過去坐,還把丟在一旁的雜志放回了茶幾上, “怎么出門那么早?” 兩個人生物鐘不同,不管是工作日還是雙休, 他無一例外都會早起, 反倒是陶青梧, 假期幾乎每天都要睡到九、十點才醒。 早上他按時醒,手臂伸直卻觸到一片冰涼, 連喚了好幾聲也無人應(yīng)。 他一般不會過多去問陶青梧的私事, 豈料都過了午飯時間,他上樓還是未見到人。 長沙發(fā)一側(cè)受力微塌, 傅庭肆抬眼, 隔著薄薄的無框鏡片, 眼底的情緒帶著探究還有好奇。 陶青梧卸下肩上的包,為了力證自己的話還從里面拿出了好幾沓圖紙, “回了趟學(xué)校, 順便還了幾本書?!?/br> 話落,傅庭肆從沙發(fā)上起身, 進(jìn)了衣帽間后不自覺拔高了點語調(diào),較往日要清冽和溫和的嗓音響起,“我下午不在,車留給你,還要出去就給司機(jī)打電話?!?/br> “那你呢?” 她規(guī)矩坐了會兒,沒得到回應(yīng)只好也去了衣帽間,剛邁進(jìn)一只腳又很快收回,視線錯開的同時臉頰氳出了一片粉紅。 有一瞬間的安靜,余光里,仿若還是能看見那寬厚結(jié)實的臂膀,再往下入眼的是那些好不容易痊愈的鞭痕,縱橫交錯卻又絲毫不影響觀感。 傅庭肆換好襯衫,又馬不停蹄地褪下了下半身,眼神一瞥是陶青梧非禮勿視的羞窘姿態(tài)。他輕哼一聲,依舊我行我素,一舉一動都透著隨性和愜意,語帶戲謔,“躲什么?沒見過?” 陶青梧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下意識地就躲了,這會兒被打趣愈發(fā)覺得羞赧,卻還是撇著頭理直氣壯道:“你......你換衣服怎么不關(guān)門啊?” “家里沒外人,關(guān)什么?” 見她還是低著頭,傅庭肆沒再吭聲,很迅速地整理好穿著,又從島柜里拿出配飾一一戴好。 一整套流程弄得是行云流水,陶青梧看得有些頭暈,連他何時弄完何時靠近都沒感知到。 他觀察了她一會兒,抬手幫她整理了下掖在毛衣領(lǐng)口里的長發(fā),狀似漫不經(jīng)心地隨口問了句,“下午有什么安排?” 她掀眼,遲鈍地回:“有個兼職要去做,你呢?” “去趟淺水灣,”傅庭肆勾她的腰,攬到懷里,又適時補(bǔ)充了句,“去見幾個合作伙伴,晚上七八點會回來。” 陶青梧琢磨了會兒,“是去打高爾夫嗎?” 他頗感意外,“去過?” “在那里兼職過,”她搖了搖頭,冷不丁又從嘴里冒出來一句,“能帶我去嗎?” “不是要去兼職?”傅庭肆聞言將扣在她腰上的胳膊松了些,不動聲色地睨著她,好似要從她臉上看出來什么似的。 陶青梧說不出個所以然,只好莞爾一笑,掌心抵在他的胸膛上,“我就是隨口說說。” 靜默幾秒,一直丟在茶幾上的手機(jī)響起,傅庭肆撫了下她的發(fā)頂,而后闊步走過去接。 通話的時間不長,兩三句話就完事了。 收了線,他將手機(jī)放入口袋,一轉(zhuǎn)身陶青梧已走近,手上拿著他未來得及系的領(lǐng)帶。 他彎腰,示意她幫忙,心里一直惦念著方才結(jié)束的那個話題,“等過段時間單獨(dú)帶你去。” “好?!碧涨辔嗾A苏Q劬?,嘴角跟著勾出好看的弧度,像是浸滿了濃蜜的桃花。 - 淺水灣高爾夫球場,陽光明媚,空氣中彌漫著草坪上的青草香味。 一行人從更衣室出來,邊聊邊往泊車的地方走。 球場老板約莫三十出頭的樣子,跟傅庭肆算是舊識,每每都是笑呵呵地陪著,絲毫不敢怠慢。 這會兒大廳內(nèi)一字排開站了十幾個球童,穿著俱樂部規(guī)定的制服,為了防曬將自己從頭到腳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僅露出一雙眼睛來視物。 都是老配置,傅庭肆早已習(xí)慣,與身旁的幾位合作伙伴打了聲招呼就打算去乘觀光車。 從那群球童的面前經(jīng)過時,他驀地停了下來,視線緊跟著落在左手邊的人身上。 玫紅色t恤衫,白色微喇褲,腳上的那雙白色板鞋是很大眾的國產(chǎn)品牌。 唯一不同的就是,在他望過去的那一刻就將頭埋到了最低,一雙手更是緊張地死攥著白色手套。 傅庭肆的這一舉動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那幾位合作伙伴見狀都紛紛停下了腳步。 華京銀行的唐董事長循著他的目光,從頭到腳掃了眼被他緊盯著的球童,不解:“傅董?” 他倏然回神,原本微抿著的唇在不經(jīng)意間勾起,先是應(yīng)了旁邊的一聲,而后側(cè)身,聲音淡到根本察覺不到他忽然愉悅的情緒,“待會兒你跟著我?!?/br> 球童“嗯”了一聲,緊跟在傅庭肆的身后,生怕落下還小跑了兩步,直到到了觀光車前才停下。 傅庭肆長腿邁開,一坐好就沖著站在車旁的人示意了下身側(cè),“上來?!?/br> “我......我去后面坐?!?/br> 球童開始一點一點地往后面挪,只是還沒上去傅庭肆就又開口了。 他上半身前傾,嗓音沉到醉人,“寶貝,你是想讓我抱你上來?” 話畢,陶青梧一把揭下了遮在臉上的防曬面罩,露出緋紅的雙頰,輕咬著唇瓣,有些氣急敗壞地望著他。 傅庭肆再次示意了下身側(cè),容不得她拒絕的姿態(tài),緊接著在她坐下時意味深長地說了句,“晚點再找你算賬?!?/br> 觀光車?yán)@過觀麓湖在二十多分鐘后到達(dá)開球點,浩浩蕩蕩二十來人從車上下來,場面看著頗為壯觀。 傅庭肆的專用球桿一直放在球場,這會兒連帶著電動球車一同擺放在草坪上。 他將polo衫的袖口往上挽起,露出精壯的小臂,掂起球桿時掃了眼陶青梧,“過來幫我遮傘。” 陶青梧眼疾手快,迅速撐開踱步到他的身后,有些吃力地踮腳遮在他的頭頂。 傅庭肆哧笑,仿若沒看到似只專心跟周圍的合作伙伴閑聊。 高爾夫比起酒桌要放松許多,不過無外乎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玩樂為輔,公事為主。 期間幾個人甚少揮桿,反倒是傅庭肆?xí)r不時會打上幾桿。 陶青梧撐了快半個小時,右手臂酸痛不已,剛打算換手然后活動休息一下,傘柄就瞬間落入到了傅庭肆的手中。 球場老板早就看出了端倪,拐著彎兒笑道:“傅董今天看著狀態(tài)不錯?!?/br> 傅庭肆抬頭,眼底亮了些許,“心情確實還可以?!?/br> 華京銀行的唐董揚(yáng)了揚(yáng)眉,避著眾人壓低聲音將今日打這場球的目的強(qiáng)扯了出來。 三四個小時,只有陶青梧在傅庭肆的要求下一直跟在旁邊,一不小心就聽到了許多了不得的東西。 傅譽(yù)集團(tuán)和華京銀行一直合作,傅庭肆實力強(qiáng)手腕硬,不會在利率上讓對方過于為難,因此三年來,華京可以稱得上去徹底依附傅譽(yù)。 近日,有消息稱陶氏欲要找華京合作,對于利率也是放得很寬,華京處于觀望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