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舔舐(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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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去是靜悄悄的一片,即使窗前只蓋了一層不算厚重的簾布,外面世界那盞微稀的光也難以抵達這屋內(nèi)。 黑暗,緊繃,稀薄,壓抑,這是梅拉進來之后的第一印象。 默默咽了口水,她大著膽子喚了一聲,又礙于失禮地貿(mào)然闖入而戰(zhàn)戰(zhàn)兢兢。 “騎士大人,您...睡下了嗎?” 雖不處于一片曠野,可梅拉只聽到空寂中有細微的回聲傳來,此外再無其他。 她摸著黑往前,借著聊勝于無的光透尋覓床的位置。只要能夠確認他在安穩(wěn)地休息,她便可以舒口氣離開。 她大概不知道,對于某些獸類而言,最為敏銳的感知力從來都不是視覺,空氣里一絲一縷的牽動浮沉都能成為他們鎖定獵物的鑰匙。 比如此時的瓦爾德正悄無聲息地站在門邊,通過氣味分子的擺動變化辨識著小女人的具體方位。 他大概也沒想到她會無所顧忌地走進來。 梅拉用手輕輕地撫摸床被,像是在探尋某個能讓她安心的身影??伤樦蹭伒某叽缱吡艘蝗?,除了那些泛著暖意的布料外竟什么都沒有觸碰到。 難道是侍從搞錯了?他并沒在這間休息嗎? 疑惑和苦惱還未給神經(jīng)帶來一絲松懈,她剛想從床頭處收回手,卻不經(jīng)意間帶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響。 順著聲音的大概位置摸過去,梅拉鎖定了拷在床頭處的一圈鐵環(huán),而另一頭正因著突如其來的觸碰輕輕磕在床欄上。 冰冷刺骨得像是沒有溫度,莫名能讓人聯(lián)想到潮濕幽暗的地下囚牢,以及永無天日的殘酷絕望。 這并不像是國王給瓦爾德準備的意外驚喜。 沒等到思緒開始深入,背后忽然貼上的熱意直白地表明這屋內(nèi)并不止一人。梅拉覺得那一刻她全身的皮膚都倏地顫栗起來,而手腳就像被那鐵環(huán)固定住般,絲毫沒有移動的力氣。 那是人在危險來臨時才會做出的應激反應。 “騎...” “為什么要進來?” 他聲音低得仿佛在冰窖里凍過,語氣也不如往常那般平靜紳士,仔細聽上去更是多了一股惱意和責備。然而梅拉卻幽幽松了口氣,至少證明她的騎士大人剛剛只是和她玩起了捉迷藏。 不過下一秒,她才轉(zhuǎn)過身想要回答,一只堅實又莫名柔軟的手臂立刻將她圈了起來帶進懷里,在她的一聲驚呼下猛地將她壓進床鋪,隨后騰出另一只手強硬地拉過她的左手腕舉到床頭的位置。 布滿漆黑的密閉空間里只有她不算熟悉的雄性喘息聲,以及那一聲清脆的金屬閉合。 “你不能走了?!?/br> 手腕處像是被敷了一層冰棱,同時梅拉能清晰得察覺到脖頸處好像有溫暖的絨毛在胡亂得蹭,晦澀的癢意和被束縛下的慌亂擾得她急于呼喚,可那名字到了嘴邊卻遲遲難以脫口。 過于迅速的變化使她難以適應眼前人的行為,無力反抗下所有的恐懼都綿延化成她斷斷續(xù)續(xù)地抽泣求饒。 “騎士大人...請...請您...憐惜梅拉...” 蹭弄她的動作毫無意外地停止了,瓦爾德知道自己理智尚存,知道她畏懼自己此時的姿態(tài)。可他確實小看了夜虹的影響力,也在聽到她軟著聲音懇求時難以按捺最原始的欲望。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這片大陸上最卑劣的騎士。 在梅拉捕捉到他眼里一閃而過的猩紅后,纖白的側(cè)頸終是被身上的野獸占領了。 厚實溫軟的舌重重擦過她嫩滑的皮膚,舌面上突起的軟刺將那一方白皙默默染上了醺紅。逐漸冒出頭的尖齒堪堪咬在外圍,大概再加一份力道就可以刺破她的血管。梅拉扭著頭想要逃離,可她連一只推拒的手都難以抽出,只能晃蕩著被鐵環(huán)圈緊的手腕以制造出“叮鐺”的響聲,只為敲醒身上的男人。 在野外,獵物一旦被捕獲,垂死掙扎時搞出的動靜總是能給捕獵者帶來額外的愉悅。 梅拉甚至還沒適應他舌頭的溫度,就感覺到他在不知不覺間已然剝開了自己身上不算繁瑣的羅裙。肌膚猛然接觸空氣染上一絲涼意,而身上的男人仿佛察覺到她的戰(zhàn)栗,頓了一秒后將她整個人環(huán)抱起來,意外溫柔地開始向下舔舐她的肩頭和鎖骨。 也只有身處黑暗時,他才敢拋下一切猶豫和顧忌,純粹享受和她直白又荒唐的親密接觸。 她身上的蘭花甜味開始聚集在他的鼻腔與口腔,在低下頭用鼻子蹭弄她豐潤柔軟的胸乳時,頂端那顆粉嫩的蕊尖被他的下巴磨得慢慢翹起,隨后被他一口含進嘴里汲蜜般放肆地吮。 “唔嗯...請您...別...用力...” 敏銳的刺激感正以另她難以想象的速度傳入大腦,隨后化為潮濕的霧氣從她身下鋪散開來。梅拉知道自己逃不過,只是將臉埋進枕頭里或許能減少一些羞人的春光乍泄。 她覺得自己應該是瘋了,否則也不會在無意間被他頭頂?shù)膬芍唤q耳擦過胸口時,大腦里晃過“可愛”這兩個字。 她確切地知道這不是人類該有的東西。 “?。≌埖?..嗯...” 松開被吃得可憐的乳尖,瓦爾德伸手摸了把她套著長襪的大腿,親了親她的小腹后將女人翻過身去,讓她的膝蓋分開撐在床面上。 即使胸口燒得厲害,即使黑亮的瞳孔里幾乎布滿了深紅,他還是無法像獸類般不管不顧地直奔交合的主題。耐著性子用牙齒咬住長襪的邊緣扯下,在那堆布料迭至膝彎處后,他又尋著柔嫩的觸感一寸寸舔了上去,感受她的雙腿因禁不住唇舌的侵犯而紛紛打顫。 濕痕不算明顯地延伸到臀尖的位置,涼得讓人心焦。梅拉一手撐在床上想要擺脫他的廝磨,可膝蓋還沒向前蹭出一步就被男人又狠心捉了回去。 “別怕,我的梅拉?!?/br> 壓著嗓子安慰她,順著情潮氣味的加深,他瞇著眼吞下口水,箍著她的腿根吻上最中心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