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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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都提到了圖書館窗邊,柏珩干脆就把第一套系列圖定在那里。 女孩在圖書館窗邊撿到一本書,發(fā)現(xiàn)上面的讀書批注,有趣又好笑。 可當(dāng)她在書頁上寫出自己的回答時,那行字卻消失了。 女孩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寫下的一行字,再次消失了。 此時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書頁上浮現(xiàn)了新的字,是一句問話。 —你是誰? 溫年也不知道拍婚紗照,怎么就拍成了校園純愛片。 雖然柏珩給的劇情很精彩,可她卻總是缺乏角色信念感。 尤其是一和周齊斯對視上,她總會笑場,那笑容像是被傳染般,從眼角、唇邊逃出。 喜歡好像總是會逃跑。 恰好有窗外有清風(fēng)拂過,白色窗紗被風(fēng)吹起,溫年手捧著書,這次她很有角色信念感,用根本沒開的筆蓋在書頁上寫起字。 “小年?!?/br> 身側(cè)傳來低沉嗓音。 溫年抬眼,剛剛好不容易建立的角色信念感瞬間倒塌。 那股清冽木質(zhì)氣息,朝她有意靠近。 浮至半空的柔和光霧下,美好唇形將觸未觸,青澀,含著朦朧的美感。 姑娘微仰著頭,眼眸半闔,淺色眼睫微微輕扇,而主動親吻她的男人,深邃側(cè)臉被勾勒一圈近乎是透明色的光暈。 像是一副絕美電影鏡頭。 柏珩倒是很滿意這段加戲,趁機(jī)拍了一組照片。 是他一上午收獲的最自然、也不失美感的滿意作品。 上午校服拍完,中午簡單吃了頓飯,開始下午的婚紗拍攝。 溫年穿著高跟鞋,周齊斯一更加留心她的情況,畢竟她的習(xí)慣性崴腳,確實(shí)總是來得猝不及防。 男人西裝筆挺,姑娘婚紗美麗,站在一起是對再般配不過的璧人。 “請新郎抱起新娘?!卑冂裥Φ?,“哎,對,就這樣,笑得再甜一些?!?/br> 相片定格。 他們看向彼此,眼里滿是笑意。 柏珩在拍攝方面很敬業(yè),合作總體是很愉快的,如果除卻高中那件不為人知的往事。 畢竟溫年還看到臨別前,兩人臉上帶著笑,還交握了一下手。 看來是沒把那段小插曲放在心上。 溫年頓時安心不少。 忙完后,溫年有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 果然拍婚紗照也不是件輕松的事情。 她感覺臉頰都要笑僵了。 一回到家,溫年也不顧往日的端莊,整個人陷進(jìn)沙發(fā)里,抱著抱枕仰躺起來。 大片陰影落在眼前,溫年就著仰躺姿勢,抬眼看著男人,他的側(cè)臉逆光,整個人像是籠進(jìn)一層光暈里。 “要抱老婆去洗澡么?” 溫年想起上回就被男人蠱惑,乖乖地點(diǎn)頭,結(jié)果被抱進(jìn)去了,壓根就不是洗澡,反被壓著欺負(fù)了好幾回。 浴室里水汽彌漫,溫度仿佛要融化,溫年總有種溺水般的窒息感。 “不要了,我自己去。” 她拒絕的太果斷,起身,在離開前,又踮腳,在男人側(cè)臉落下輕吻。 “作為補(bǔ)償,溫老師幫你完成一個愿望?!?/br> 像只乖巧撒嬌的貓咪。 周齊斯瞥著眼前纖細(xì)背影,喉結(jié)微滾,眼里流露出幾分無奈。 總是撩了就跑,也不知道跟誰學(xué)的。 溫年這次洗澡洗得有些久,順便又洗了個頭,五月天氣正好,可在陽光下待久了,難免出了層薄汗。 吹完頭發(fā),溫年朝著房間走去。 房間里開著一盞暖白色壁燈,床邊放著今天穿過的校服。 溫年拿了起來,才發(fā)現(xiàn)竟然被洗干凈了,散發(fā)著好聞清香味,估計是烘干的。 周齊斯從外頭走進(jìn)來,發(fā)稍帶著潮濕水汽,目光不經(jīng)意晃過她手里的校服。 溫年問:“怎么大晚上就烘干了?” 周齊斯口吻懶?。骸皽乩蠋煵皇钦f要完成我的一個心愿么?!?/br> 溫年微怔了幾秒。 總算在這道意味不明的目光里,領(lǐng)會到這個心愿的意思。 溫年微抿嘴唇:“那你先出去等我換好?!?/br> 周齊斯倒是沒說什么,任由她把自己關(guān)在了門外。 溫年換好校服,才重新放周齊斯進(jìn)來。 眼睜睜看著男人走近,本以為會直接被抱起來。 卻沒料到,男人越過她,坐到天鵝絨座椅上,雙腿隨意敞開,朝她拍了拍大腿。 漆黑眼眸里是不掩飾的欲.色。 對視間。 溫年朝他走近,總有種身上衣物,已經(jīng)全然被目光剝離的感覺。 臉頰浮過一層薄紅,溫年跨坐上去。 只是簡單的動作,她感覺全身都騰起高燒般的燙。 溫年整個人都被男人圈在懷里,高挺鼻梁落在肩窩,低沉嗓音竄起一陣酥麻電流。 “換了味道?!?/br> “沐浴露用完了,換了柑橘味的?!?/br> 周齊斯起身,跟她對視:“溫老師,你全身都紅了?!?/br> 溫年瞧不到自己的模樣,只知道自己渾身都很燙,四肢也很僵硬,有些無措地喃喃:“我沒想到你的愿望……會是這個。” 周齊斯問她:“會是哪個?” 漆黑眼眸里晃過幾分意味不明,明晃晃的,明顯是在故意逗弄她。 溫年微抿嘴唇。 可很快她就沒有對視的機(jī)會了。 寬大手掌鉆進(jìn)下擺,男人掌心溫度灼.燙,落在白皙柔膩皮膚,像是燃起一陣燎原。 溫年下意識伸長兩條細(xì)長手臂,緊緊環(huán)住男人肩頸,她整個人倒在他身上,額頭抵在肩膀。 略帶粗糙指腹流連過,仿佛都能清晰描摹出修長指骨的輪廓。 眼前似有煙花綻開。 溫年思緒變得混亂不堪,耳畔卻落下審問般的沉啞嗓音:“寶貝,你到底有幾個好哥哥?” “沒有……” “單我知道的,就有三個了?!?/br> “哪……有三個?” “雨天送你去醫(yī)院的男同事,高中不知名的男同學(xué),還有高中暗戀你的男攝影師?!?/br> “老婆這么可愛,太招人喜歡了怎么辦?” 男人口吻聽起來無奈,行徑卻越發(fā)惡劣,像是蓄謀已久的懲罰,又像是冠冕堂皇的誘.引。 溫年都被逼出哭腔:“真的沒有……沒有了……” 男人偏偏還用著那副含混喑啞嗓音:“你的好哥哥是誰?” “你……” “嗯?誰?” “你……齊斯哥哥……我只有你一個好哥哥……” …… 溫年感覺自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脫力般地癱在男人懷里。 可罪魁禍?zhǔn)讌s絲毫沒有悔改之意。 修長指骨掀起下擺,遞到她的唇邊。 “寶貝,咬著。” 只是剛哄騙完她咬著下衣擺。 又難掩性子惡劣地威脅:“掉了就多一次?!?/br> 她到最后也只能帶著哭腔,任男人讓她叫什么就叫什么,什么老公哥哥齊斯哥哥,通通都羞恥地喊了遍。 溫年到這會,才知道他一整天的寬容克制是假的,握手言和也是假的,只有吃醋是真的。 百褶裙空落落的,腿彎還勾著白色布料。 而對方甚至連一粒紐扣都沒有解開,狼狽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