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兩人在活動室忙完以后,就準備把這里的灰清掃干凈。 紀清籬從外面拿了拖把和掃帚進來。 他每次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就喜歡放點聲音,要是邊上有人,他就把耳機戴著。 但是他今天忘了拿耳機。 “怎么了?”見人抱著拖把發(fā)呆,潭冶問他。 “我放首歌行么,不過不是什么名人唱的?!奔o清籬說。 潭冶沒覺得這是個什么事,晚上宿舍洗澡,陳卓遠那五音不全的破鑼嗓子他也忍了兩年,再蹩腳的聲音他都能聽進去。 “放唄?!彼?。 -------------------- 老潭的邏輯:你喜歡我,所以遇上人了得我?guī)湍銚酢?/br> - 感謝各位寶寶閱讀,求收藏,求抱走,求——一個小小的評論,愛你們,么么么,鞠躬! 感謝在2024-05-25 10:57:37~2024-05-26 16:08: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亞洲霸道狂野母螳螂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亞洲霸道狂野母螳螂 9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二十章 《夜半敲門》的片尾曲。 紀清籬只要一聽到九點的聲音就收不住,一邊把窗臺上的花搬下來,嘴里還止不住地哼唱兩句。 九點錄了這么多有聲書,這是他第一次唱片尾曲,據(jù)說原本是沒這一出的,但奈何群眾呼聲實在太高,根本抵擋不住。 最后低沉的聲音轉(zhuǎn)個小調(diào),酥麻的嗓眼配上背景的貝斯手,即便是不專業(yè),隨便噴幾下麥都是好聽的。 紀清籬太喜歡這首歌了,嘴邊的跟唱聲越來越大,想讓兩人的氣息完全交織在一起。 他著迷了,手里的活越干越有勁。 把地上全拖一遍,又去把四周散落的舊書、歷史圖鑒,重新打包裝訂,沿著墻角放到窗戶底下。 等第四遍單曲循環(huán)結(jié)束后,紀清籬抬頭去瞅,才發(fā)現(xiàn)潭冶居然還站在桌邊,手里的抹布都沒動靜,目光還有些呆。 紀清籬主動道:“累的話先坐著休息會,我這還有一會就打掃完了?!?/br> 潭冶上半身動了兩下。 回頭看他的時候仍是那副表情,語氣卻有些古怪,“你喜歡聽這個人的歌?” “恩,不過他不是歌手,是一個念有聲書的主播?!?/br> 潭冶繼續(xù)問他,比剛才多了些小心翼翼,“那你聽過他的書么?!?/br> “當然聽過?!奔o清籬說到這個還有些不好意思,“我,算是他的真愛粉吧?!?/br> “真愛?”潭冶似乎只聽到頭先兩個字。 “算是吧,從他的第一部《燈下九天》開始,我每一部每一集都有聽,之前還給他打過榜呢?!?/br> “打榜?” “對。”紀清籬說起這個就高興,話更多了些,“不過我錢不多,但因為買的全,平臺給了不少獎勵積分?!?/br> “再加上每日的打卡、抽獎,底下那種游艇、火箭雖然是送不了了,但那種二十朵起賣的鮮花肯定是沒問題的?!?/br> 紀清籬說到這兒,意識到自己這有點無意識傳播“飯圈文化”了,立馬剎住腳。 輕咳兩聲后道:“不過也不是每次都送啦,像現(xiàn)在,還有好多粉絲在底下打賞,讓九點大神早點回來,我就沒去湊熱鬧。” “早點回來......” “是啊,最早也得明年?!奔o清籬輕嘆出聲,又睜大眼睛問他,“你要不要聽他念的有聲書?比唱歌還有味道。” “不用了。”潭冶背過身去,直截了當?shù)鼐芙^。 兩邊耳垂又跟被雞毛撣子抽過一樣,紅得發(fā)紫。 紀清籬覺得奇怪。 這聽個書害羞什么。 他把最后一捆報紙捆好后,才發(fā)現(xiàn)潭冶已經(jīng)拎著地上那桶臟水出去了,靠門的幾排置物架被擦得一塵不染。 紀清籬把臂彎上的袖子往下放了兩圈,坐在凳子上,靠著后面閉上眼。 等九點的歌循環(huán)到第八遍。 外面才有人提著桶回來,居然還不是潭冶,是他們這屆新來的個大一小學弟。 “學長,剛才我碰上潭校草了,他讓我把這個拿回來。” 紀清籬把手機里的歌關了。 從他手里接過。 見塑料桶底下有層工作室沒有的泥濘,忍不住問他,“你在哪碰到他的?” “一樓花壇旁邊啊?!?/br> 學弟說到這還有點小感動,“學長,你和潭校草也太勤快了,不僅給咱們打掃活動室,連底下花壇的落葉都給端了?!?/br> 端落葉? 紀清籬往窗戶外面瞅了眼,從這個角度根本看不清,便把手里的鑰匙交給學弟,囑咐他離開時把門鎖好。 花壇邊上。 沒有潭冶的身影,一個朝天的大掃帚立在邊上,跟個大炮仗那樣。 旁邊堆了兩堆挺小山似的落葉。 紀清籬:? 江大樹多,每年落下來的葉子都會有環(huán)衛(wèi)工人、學生志愿者幫著一塊清理。 他從兜里摸出手機。 [青梨:怎么想到要打掃花壇了?] 那邊消息會的很快。 [潭:看著不舒坦。] [潭:你忙完了嗎?] [青梨:恩。] 紀清籬也不多糾結(jié)這人突然地舉動,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