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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校草失憶后總以為我在追他在線閱讀 - 第87章

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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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清籬給打橫抱起來的時候身上還穿著居家服。

    江夢女士可能對他有誤解,給買了身綿軟的羊羔毛,渾身雪白白一片,穿起來像只高瘦版小綿羊。

    紀清籬在人那住不好拒絕,結(jié)果洗完澡剛穿上身,還沒等把頭發(fā)擦干,一只綿羊就給狼叼走了。

    被放到床上后整個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瞪著大眼睛眨巴眨,潭冶溫熱的呼吸就降下來,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

    不知道又誰招他了,擰著眉好像還帶了點情緒,倒是跟他記憶恢復之前的模樣很像。

    紀清籬有些奇怪,抬手兜兜他下巴,“怎么了你?”

    潭冶從把他端進來之后就沒說話,聞言抓住他的手,輕輕往旁邊一扯,“你跟我爸還挺聊得來?!?/br>
    “嗯,你爸爸人挺好的?!奔o清籬真誠說,聞言又問他,“怎么啦,我跟你家里人關(guān)系好,你不高興?”

    潭冶別別扭扭,半天才憋出句,“那你要聽他的,去我堂哥那里實習么。”

    吃飯的時候潭父的確說過,潭冶的堂哥在文化局上班,他們那新開了一個考古研究部,想從學校里找實習生。

    這對紀清籬是個好事,每個學歷史的都不可能不想去考古。

    能背著登山包,窺探華夏過去的全貌,他非常想去。

    此時也沒瞞著,“如果有機會,他們又覺得我合適的話,應(yīng)該就會去?!?/br>
    潭冶半天都沒吭氣,忽然俯下身子,五指摁著他腕子往后,在他下唇上用力咬一口,又磨磨唧唧地不松開。

    磨來磨去地也把紀清籬磨笑了,但心里還是覺得奇怪,抬眸問他,“你不想我去么。”

    問是這么問,他也知道潭冶沒那個意思,結(jié)果沒想到對方還挺坦誠,一個“是”字就這么給遞出來。

    說完以后又埋在他頸間,用力吸了下,熱流在上面浮著,他衣服上的幾個羊毛球跟著往上飄起來一些。

    紀清籬見狀也有些給奇怪,還真以為是有什么特殊原因,眉頭輕動兩下后問他:“是不是叔叔那邊——”

    知道這人肯定是想岔了,潭冶趕緊把人腦袋往懷里摁,“不是?!?/br>
    對上他眼睛后又解釋一句,“你去可以,但別跟潭濱走那么近?!?/br>
    潭濱就是潭冶的堂哥,在文化局工作兩年,剛才在飯桌聽江夢的意思是,好像也跟他們一樣喜歡男生。

    她當時那么說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寬慰紀清籬,說他們家對這種事看得很開,不會反對他們的。

    聽他這一提,紀清籬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忽然使了個壞,抬手攀上他的脖子,“你這是對我沒信心么。”

    頭頂?shù)狞S燈下,因為剛才那拉扯,紀清籬胸口的棉絨睡衣給拉開個大口子,敞著沖外邊散風,很白。

    潭冶睨了那處好久,胸口上下起伏幾次,溫熱的呼吸就噴在人頸間,化成薄薄一層水霧黏得很緊。

    紀清籬睫毛顫動幾下,落在臉上彎成兩道小陰影,腹部跟著也往上提了兩下。

    兩人胯頂胯,悶悶的呼吸聲交織在一塊。

    潭冶又盯了他好久,一聲壓抑的悶哼停在嘴邊,使勁兒舔舔嘴唇,忽然站起身就要往廁所的方向去。

    結(jié)果給人兜著衣服領(lǐng)子帶回來。

    “去哪兒?”紀清籬的嗓子也啞了,卻緊緊扯著不松手。

    他把人牢牢摁在自己身上,貼一塊,又快速翻了個身,讓兩人的位置上下?lián)Q過來,從頂部俯視潭冶的眼。

    他力氣沒潭冶大,但有幾年跆拳道的底子,加之身下人故意放水,輕易就能夾著他的腰坐起來。

    紀清籬坐上來后,潭冶眼底閃過微訝,大手很快伸進人背后的衣服里。

    后腰給牢牢禁錮住,無法動彈,潭冶修長的食指還在上面來回劃拉。

    紀清籬癢得輕輕一顫。

    他怕癢,受不住碰,很快全部都軟下來,但還是維持著這個姿勢,臉上泛起些紅,問他,“你是不是想要?”

    紀清籬這么問就是在單純表達自己的欲念。

    他從來就是這樣,該冷冷,該說什么說什么,特別想要的東西就會直接說出來,帶著顆澄澈的心。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這直白的樣子究竟有多勾人。

    潭冶睨他這對眸子,只猶豫一下,忽然猛地翻了個身,重新把人摁在底下。

    狠狠堵住這兩片還要繼續(xù)說話的唇,呼吸交錯,潭冶把軟軟的被子鋪在兩人身下。

    想起什么后又下了床,很快把東西拿回來后,上了床,又重新吻住他。

    兩人交疊著,不停從彼此那里汲取全部的體溫。

    連同幼時的美好、分別的傷痛、成年的經(jīng)歷、再次相遇時的冷漠、重逢的悵然,全都一并吞進肚子里。

    紀清籬雙腿給撇成個弓字,狠狠抵在胸前,嘴里本來壓抑著的聲音,也因為這一下下的喊出聲。

    潭冶到了半夜都沒讓自己出來,要不是因為擔心紀清籬第一次難受,他都可以再里面待上一整晚。

    暖呼呼的,曖昧的黏膩浸在空氣里,他們互相把彼此都給了出去。

    一夜過去,紀清籬再度睜眼時已經(jīng)快中午了。

    從頭到腳都跟散架一樣,又酸又脹,腦袋也暈暈的,因為喊了大半個晚上,嗓眼里堆滿了細密的砂。

    “潭冶?”他下意識喊出聲。

    坐起來,摸著手機過來看一眼,發(fā)現(xiàn)快上午十點以后就忙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