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對我念念不忘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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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哭訴道:“小公子,奴婢沒有想害您,那香沒有毒的,奴婢可向佛祖發(fā)誓?!?/br> 郭繼業(yè):“恐怕佛祖不會聽訴你的祈求?!?/br> 春花伏在地上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隔壁千工拔步床床帳后偷聽的夏川萂不由腹誹:佛家是有歡喜佛的,人佛祖怎么就不能聽到春花的訴求了? 真是少見多怪。 聽了這么一會,夏川萂也明白了,春花和秋月從洛京來到同城,就是為著郭繼業(yè)來的,初來的時候可能還不熟悉情況,就蟄伏了個把來月,不知道突然受了什么刺激,也或許是覺著時機(jī)成熟了,春花就在今晚實行了勾引郭繼業(yè)的行為,道具就是可以助興的香料,哦,據(jù)春花自己所說,這香料味道非常淡,無毒,對身體沒有傷害。 夏川萂敬畏的看著郭繼業(yè)的側(cè)顏,據(jù)她所知,這位郭小公子也才滿十二周歲。 虛歲十三,就可以......行敦倫之事了嗎? 這得和得警幻仙姑眷顧的賈寶玉有的一拼啊,只不過,人賈寶玉對美人是來者不拒,而這位郭小公子,就有些油鹽不進(jìn)不解風(fēng)情了。 夏川萂可不會認(rèn)為春花會去勾引一個小男孩,她對之用心的,一定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br> 郭繼業(yè)突然轉(zhuǎn)頭朝自己側(cè)后方看了一下,他總覺著自己身后怪怪的,如芒在背的感覺,讓他十分不舒服。 夏川萂無意中對上郭繼業(yè)看過來的視線,嚇的往后縮了縮脖子,縮完了又無聲的笑了起來,她在暗,郭繼業(yè)在明,他能看的到她才怪,再說還有厚厚的床帳子做遮擋呢,她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偷聽啊。 外頭,老夫人審?fù)甏夯?,又將秋月給叫了進(jìn)來。 相比于春花一身單薄的里衣外頭胡亂披著一件外裳,秋月可就齊整多了,外頭既有御寒的大氅,里頭也有可以見客的衣袍,以及,腰間還掛著絲絳和香包。 如果不是在審案子,夏川萂若是在旁處看著她,定會以為她是要去哪里做客去了。 秋月趨步近前,跪拜前先狠狠瞪了“狼狽”的春花一眼,只一個照面她就將自己愚蠢的一面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秋月:“秋月叩見老夫人,老夫人萬安?!?/br> 老夫人問她:“秋月,春花今晚所行之事你事先知情嗎?” 秋月忙道:“稟老夫人,春花今晚所行□□之事,奴婢事先并不知情?!?/br> 王姑姑好奇問道:“如果你事先知情,你會怎么做?” 秋月不假思索:“奴婢當(dāng)然會......勸她不要行此不要臉之事?!?/br> 一句“代替她”好懸說出口,好在最后不僅剎住了,還改了一個正面的說辭。 不過,她臉上躍躍欲試和惋惜的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她,看的王姑姑和周姑姑一陣無語。 這個秋月,你要說她蠢吧,人關(guān)鍵時候總是能避免栽坑,你要說她壞吧,她純粹就是有賊心沒賊膽,所行所做都在規(guī)矩框架之內(nèi),你要說聰明吧,那是絕對沒有的,至少禍從口出的道理她是從來不知道的。 但就是這么個奴婢,老夫人卻是拿她沒辦法的,因為她沒犯錯,不能和春花一樣受處罰。 老夫人問郭繼業(yè):“你怎么說?” 郭繼業(yè)淡淡道:“孫兒這里是留不得這種丫鬟了,老祖母請代孫兒將這兩人遣回洛京吧?!?/br> 老夫人眉頭微微擰起。 秋月卻是不干了,忙求饒道:“小公子,奴婢并沒有犯錯,小公子為什么要將奴婢一同遣回?求小公子開恩,看在奴婢這些時日伺候小公子衣裳鞋襪的份上留下奴婢吧?!?/br> 說罷就開始“砰砰砰”的叩頭,看來想留下來的心是真的了。 郭繼業(yè)卻是冷冷笑了兩聲,對跟著他一起來的鄭娘子道:“將這丫頭這一個多月以來做的針線都給她包上讓她帶著回洛京吧,或許本公子的兩個弟弟會喜歡的?!?/br> 老夫人:...... 所有人:...... 夏川萂險些笑出聲來,忙雙手捂著嘴唇偷笑。 啊這郭小公子可真是太促狹了,人家給他做的衣裳鞋襪居然讓人家走的時候帶上回去送人,你當(dāng)著人家的面扔了剪了都比這cao作正常吧? 郭繼業(yè)眉頭跳了兩下,又回頭朝黑暗處看了一回,身后就是老祖母的臥室,他怎么總覺著有人在看他? 老祖母的臥室...... 郭繼業(yè)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個才五歲就給老祖母做暖床丫鬟的小丫頭叫夏川的! 郭繼業(yè)微微搖頭,覺著如果是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在看他的話,那就沒什么好奇怪的了。 鄭娘子先是頓了一下,忙站出來應(yīng)道:“聽小公子吩咐?!?/br> 雖然在老夫人跟前,但鄭娘子是郭繼業(yè)的生母留給他的大丫鬟,嫁人生子之后她原本應(yīng)該是做外管事的,但因為郭繼業(yè)近年來添了一個怪癖,那就是十分不喜歡丫鬟靠近,來桐城之前,他甚至將從小到大陪伴自己的丫鬟們?nèi)冀馍⒘?,他身邊沒有丫鬟伺候衣裳針線之類的,鄭娘子就只能重新上崗又做回了大丫鬟的活計。 本來以為春花和秋月兩個來了,她或許會跟孫姑姑王姑姑周姑姑一樣做個總攬,但誰知...... 唉,這下小公子身邊又沒有丫鬟伺候了。 鄭娘子是真的不明白,她這半老徐娘能有香軟可愛的小丫鬟好? 不管心中再怎么疑惑,鄭娘子都是郭繼業(yè)的人,她首要的主子是郭繼業(yè),而不是老夫人,所以,即便老夫人就在眼前,她還是聽郭繼業(yè)的,而不是去看老夫人怎么說。 老夫人自然不會因著兩個外人送的丫鬟拂了寶貝親孫的意,既然他想要退回去,那就退回去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退回了。 在春花無聲的啜泣和秋月哭嚎中,兩個健壯的婆子進(jìn)來將這兩位美貌的丫鬟給拉了下去。 不過,鄭娘子不敢說的話,老夫人可是不會憋著的,她發(fā)愁道:“這兩個走了,你身邊又沒了丫鬟伺候,那可不行,不如你就從我這里挑兩個回去?” 郭繼業(yè)拒絕道:“多謝老祖母好意,孫兒身邊有人照顧,鄭娘子什么事都能做好,實在無需添置丫鬟?!?/br> 老夫人堅持:“不行,你見哪個大家公子身邊沒有侍女的?你就是為了充門面,也得給我裝著沖起來!” 郭繼業(yè)原本已經(jīng)起身要告辭了,經(jīng)過春花這一鬧騰,實在已經(jīng)很晚了,他不能再打攪?yán)献婺感菹ⅰ?/br> 但老祖母非要給他送丫鬟,他也不能生硬的拒絕,正要想一個委婉的說辭出來,那有如實質(zhì)的目光又出現(xiàn)了。 郭繼業(yè)抖了抖貂皮大氅,唇角勾起一個玩味的笑來,道:“老祖母說的是,是孫兒疏忽了,既然老祖母要孫兒自己挑,那......孫兒就挑夏川那小丫鬟吧?!?/br> 不等目瞪口呆的老夫人拒絕,郭繼業(yè)繼續(xù)道:“是老祖母自己說要孫兒挑的,孫兒現(xiàn)在挑了,老祖母可不許反悔?;蛟S老祖母是舍不得這小丫鬟,又不同意了?” 老夫人被他這半撒嬌半耍賴的行徑給弄無奈了,更是忍俊不禁,不僅是老夫人忍俊不禁,就連王姑姑和孫姑姑周姑姑她們也都忙拿帕子掩唇忍笑。 被突然波及到的夏川萂驚的眼睛都在黑暗中張大了一圈,狠狠盯著郭繼業(yè)的背影不放。 姑奶奶不想離開這里啊啊啊?。?/br> 感受著要將自己后背燒穿的視線,郭繼業(yè)心里簡直要大笑起來了,叫你看,叫你看,叫你看,哼,本公子的笑話很好看嗎? 老夫人失笑道:“夏川那小丫鬟才五歲,去了你那里能干什么?不行,她不能給你,你要真喜歡她,等我再調(diào)教幾年就給你,你再挑其他人吧。” 郭繼業(yè)堅持:“孫兒就看中了她,如果老祖母不給,孫兒就不要了,不過就是個丫鬟,等孫兒需要用到丫鬟充門面的時候再借用老祖母這里的就行了?!?/br> 老夫人還想再勸,就聽周姑姑笑道:“小公子身邊可不能只有一個丫鬟,就是將夏川給了小公子,小公子至少還要在老夫人這里再挑三個,湊足了四個才行?!?/br> 老夫人忙笑道:“是這個理,老祖母可以將夏川給你,但你得再從老祖母這里挑三個能做事的才行?!?/br> 就將夏川那下丫頭當(dāng)個添頭吧,只要她乖乖金孫能收下丫鬟就行。 郭繼業(yè)還想再拒絕,但面對一心為他好的長輩,他已經(jīng)拒絕了兩次,第三次就實在是不應(yīng)該了。 郭繼業(yè)便退了一步,道:“老祖母這里的丫鬟都是很好的,除了夏川之外,老祖母再替孫兒挑三個吧,不過,孫兒那里不收不服管教的人,所以,老祖母挑的人最好能和夏川那小丫鬟處的好才行?!?/br> 其實就是跟夏川萂組隊的人要主動照顧她這個小丫鬟,她們四個能團(tuán)結(jié)一心,他的麻煩事就會少一些。 老夫人忙不迭喜笑顏開的答應(yīng)下來,是為郭繼業(yè)收下了她給的人,也為郭繼業(yè)為她的讓步。 就這樣,只老夫人一句話,夏川萂就成了別人的小丫鬟了。 第35章 第 35 章 春花和秋月竟是連年都不讓過, 第二日天不亮就跟著去洛京國公府送貨的車隊走了,這事是老夫人發(fā)的話,因為走的悄無聲息的, 并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大家現(xiàn)在所關(guān)心的都是, 夏川這個五歲的小丫頭子竟然要去小公子院里去伺候了, 這么個小丫頭, 她去了能做什么? 陪小公子過家家嗎? 當(dāng)然“過家家”這話都是大家腹誹的,那是誰都不敢說出來的。 一大早的, 老夫人院里就人來人往的,凡是能進(jìn)這院子里的人都借口看夏川萂的稀奇來了。 夏川萂:...... 夏川萂正在抽泣,通俗點(diǎn)的說法就是在哭別離, 雖然都是在這個國公府里, 她只不過從老夫人院子里去到郭繼業(yè)的院子里,但這可是相當(dāng)于再就業(yè)的大調(diào)崗,對一個小丫鬟來說是很重要的事, 所以她得哭。 她得表現(xiàn)的舍不得離開老夫人這里才算是情意深重。 唉,反正她是真的不想去郭繼業(yè)那里,所以她是真的哭的情真意切—— 讓人又好笑又...... 還是很好笑。 就這么個小丫頭子,除了會哭還能做什么???怎么自家尊貴的小公子就非她不可了呢? 這些都是來看稀奇的下仆們的認(rèn)知。 在老夫人看來,純粹就是郭繼業(yè)不想要小丫鬟又不好意思跟她鬧脾氣,只好拿這么個小丫頭子來賭她的嘴罷了, 現(xiàn)在她順勢而為,先將夏川這個丫頭給他,等時間長了, 他就知道眼前有這么個小丫頭晃悠是多么厭煩的事了, 小孩子嘛,事能多到讓一個從來都脾氣溫順的人抄起竹竿想打人, 尤其是五六歲狗都嫌的年紀(jì),更是得要眼不見為凈。 看著吧,等過不了幾天,夏川還得回到她這里來,說起來,夏川這個暖床丫鬟做的挺盡職,她還是很喜歡、很舍不得送給金孫的。 要是金孫開口,夏川她可以再收回來,但她順勢送過去的丫鬟們可就不能再收回來了,到時候這些丫鬟們金孫是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了。 老夫人明顯是忘記了,她當(dāng)初能選中夏川萂做暖床丫鬟就是看中了她懂事、省事、不鬧騰,沒道理夏川萂在她這院里的時候好好的,等去了郭繼業(yè)的院子就本性大改,變得調(diào)皮搗蛋惹人厭煩了吧? 所以說,老夫人千算萬算,還是錯算了夏川萂并不是個普通小孩子,對夏川萂,她注定是rou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頭了。 銀盤正在給夏川萂收拾包裹,還別說,她來了國公府一個多月,雖然沒有自己的房間,但她這一個月來添置的各種行禮著實挺多。 光衣裳和小帽子就給包了好幾個包裹,銀盤見包裹實在太多,有些不好看,干脆做主從老夫人后庫里翻了一個樟木大箱子出來,將包裹都塞進(jìn)箱子里,蓋上蓋子,讓兩個干粗活的婆子給她抬過去。 收拾完衣裳鞋襪帽子,銀盤又給她收拾老夫人賞賜下來的念珠、銀飾、緊鎖玉環(huán)等小東西。 范思墨她們幾個玩的好的都在。此時,范思墨正拉著夏川萂的手忍笑勸她別哭了,琉璃拿著手帕給她擦眼淚,只是手一直在抖,擦的她的臉紅紅的,珊瑚則是一手撥算盤一手掐指給她算她這一個多月來在老夫人院里得到的工錢,以及等去了小公子的院子里她還能得多少工錢,了不得,別人拿三十天的工錢,小丫頭要拿四十五天的工錢呢,這是要發(fā)了啊...... 要是她別一邊笑一邊斷斷續(xù)續(xù)的給夏川萂報數(shù)字那就更好了。 夏川萂還在做最后的掙扎:“為什么非得是我去,我才來老夫人這里一個月,冬天還沒過去,我還得給老夫人暖床呢嗚嗚......” 范思墨:“.....這是小公子親自開口點(diǎn)名要你的,老夫人疼小公子,對他從來都是有求必應(yīng)的,你這是不想去也得去了。” 夏川萂抽噎:“我,我可以等,等冬天過去了,天暖和了再去嘛,嗚嗚老夫人要是晚上冷的睡不著怎么辦?我還得給老夫人讀佛經(jīng)呢......” 這下銀盤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小祖宗,可別再說了,再說老夫人‘當(dāng)真’就離不開你了。還有,你不過是從這個院子搬到另一個院子里去當(dāng)差,還是在這國公府里,抬腳就到的事,怎么弄的跟個生離死別似的?還有你們幾個,也是不省心的,她哭你們不說給她講道理要她不要哭了,反倒慣著她任她哭,看再哭壞了眼睛,讓小公子看著還以為她多么不情愿去呢?!?/br> 夏川萂憨憨混混的逼逼:“我本來就不愿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