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對我念念不忘 第25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全世界為位面垃圾瘋狂[快穿]、白月光求生欲太強、重生為最強運輸者、軍婚噬骨:首長,翻個牌、武動乾坤之yin符林動、自以為1后被清冷美人攻了、心掙、和頂流親哥綜藝互扯頭花、囂妃,強個王爺玩、八零囤貨小嬌妻
郭繼業(yè)看著眼睛都快黏在一起的夏川萂,心下歡喜又心疼,干脆將她打橫抱起,送回了小樓。 小樓里,范思墨和金書早就巡查回來了,王衡和張和甫也在,四人正圍著棋盤殺棋,他們一起在等夏川萂回來。 四人見到夏川萂被抱回來都吃了一驚,金書問道:“怎么了?” 郭繼業(yè):“喝醉了?!?/br> 金書面色一變,道:“不可能,她從來沒喝醉過,是不是酒里摻了東西了?酒呢?可還有存留?” 郭繼業(yè):...... 郭繼業(yè)將人放在床上,給她解開兜帽,露出一張紅撲撲的小臉,一邊給她脫大毛靴子一邊道:“沒摻東西,就是喝醉了......” 范思墨在旁看的清楚,見郭繼業(yè)眉眼含春,整個人更是喜氣洋洋的,夏川萂更是拉著他的袖子不放,嘴里還喃喃說著什么,心下不由了然幾分,見金書還想再說什么,忙將她拉走了。 范思墨給兩人關上門,金書還在憂心:“我從未見川川喝醉過......” “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看她沒事。”范思墨笑道。 金書挑眉不信,范思墨卻是笑著在她耳邊耳語兩句,金書詫異道:“他們怎么突然這么好了?” 范思墨捋捋發(fā)絲,沉吟道:“或許,是察覺出了危機吧?” 金書更迷糊了:“什么危機?” 范思墨輕笑道:“有人搶的飯菜吃著才香,這丫頭了悟了,終于覺著咱們公子是個香餑餑了唄?” 金書無語片刻,才道:“我還以為白日里跟她說的話她聽進去了呢?!?/br> 范思墨嗔道:“你還說呢,都沒給我打招呼就將我跟王郎的事說給她聽了。” 金書嘆道:“我就是勸她別想那么多,看她成日的為這個打算為那個打算我都替她累的慌,也不說為自己打算打算。”夏川萂雖然是她們當中年紀最小的,但卻是最有擔當?shù)?,有擔當?shù)较胍瑫r擔負她們的人生。 小小年紀就這樣殫精竭慮,怎能讓她看著不心疼,不免勸說幾句,人生得意,應及時行樂才是。 范思墨嘆道:“所以我們都要好好的,她看咱們過的好了,她心里高興了,才會多想著自己些,”又笑道:“多虧那位慕容大小姐來,要不然還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才開那個竅呢?!?/br> 金書也笑了,道:“那位慕容大小姐真是難得的麗色,尤其是個頭,比你我都高,川川打小就立志長成她那樣,長的比你、比我、比咱們所有人都高,可惜......對那位大小姐,她說不定羨慕更多一些?” 想到夏川萂從小就十分熱衷喝奶吃rou燉大骨湯,說是這樣骨頭長的結(jié)實,人也會長的更高,范思墨“噗嗤”一下樂了出來,道:“你可別當面這樣打趣她,仔細再惱了?!?/br> 金書老神在在道:“傻子才當面說呢......”她都是哄著夸著的好吧,要不然,還不知道那丫頭要怎么折騰呢。 兩人下樓來,見王衡和張和甫有一搭沒一搭的下棋,范思墨就道:“人已經(jīng)回來了,你們也回去休息吧,今日辛苦了?!?/br> 王衡起身來到她面前,笑道:“我不過幫些瑣事,有什么辛苦的,倒是你,一日下來不停歇,才是真辛苦?!?/br> 范思墨溫柔笑道:“等忙過這一陣就好了......” 兩人手拉手依依作別,好似明天就不見了似的,黏黏糊糊的看的金書直翻白眼,見張和甫還愣愣的站在那里,就道:“張公子,天色已晚,您還是早些回去安歇吧。”說罷,取了一把油紙傘給他,讓他擋雪。 張和甫眉眼溫潤,長相也趨于寡淡,沒有半點攻擊性,他看著金書的目光也溫和的很,接過她遞過來的油紙傘,溫聲回道:“好,告辭。” 金書:“告辭。” 張和甫走到廊下,撐開油紙傘邁步走入院中,走了幾步,在燈火中回頭去望,見金書還站在廊下送他,就對她揮揮手,要她回屋里去。 金書也不堅持,轉(zhuǎn)身回屋關門,將雪與人都留在了外頭。 張和甫看著關緊的門扉,不再停留,轉(zhuǎn)身走進了越發(fā)濃厚的風雪中。 第234章 第 234 章 第二日, 夏川萂一覺睡上日上三竿,推窗而望,世界白茫茫一片, 遠處冰雕園子里一派的熱火朝天。 夏川萂仔細看了半天, 問道:“他們是在......堆雪景?” 菲兒給她端來熱水洗漱, 笑道:“可不是?只為昨兒您說了一句‘用雪堆出來雕梁畫棟’, 可巧昨間夜里就下了大雪,這不今兒一早, 思墨管事和金書管事就都召集人手去堆雪景了,樓里的客人們看著稀奇,也都去湊熱鬧了?!?/br> 下雪蹴鞠比賽肯定是踢不成了, 大家閑來無事, 就都去大展身手,一起堆雪景去了。 夏川萂聽說這熱鬧景象是范思墨和金書組的團,不由嘀咕道:“同樣是睡的晚, 怎么她們就那么有精神呢?” 芳兒聽見了,不由笑道:“咱們還以為您昨晚回來神不知鬼不覺的睡的熟呢,感情您還是知道的?” 夏川萂老臉一紅,連忙將臉埋在水里好好洗了洗,惹的菲兒和芳兒都笑起來,一左一右的將她按在梳妝臺前給她梳妝。 菲兒笑道:“今兒來的客更多了, 給女君梳個好看又大氣的發(fā)髻吧?”古往今來,但凡是好看的發(fā)髻,就沒有簡單的, 插戴起來更是繁瑣。 夏川萂不由商量道:“還要穿大毛衣裳呢, 零零碎碎的插戴太多,不方便又不舒服?!?/br> 芳兒道:“那就戴花冠, 將頭發(fā)都箍在頭頂,用金冠和簪環(huán)固定住,這樣既不扎脖子,又不影響戴帷帽,可好?” 夏川萂忙點頭道:“這個好,今兒就戴冠。” 菲兒另外去拿了一個匣子來,打開,開始給她選發(fā)冠。 夏川萂看著這一匣子琳瑯滿目的,就道:“我頭發(fā)短,盤的發(fā)髻也小,這么多戴不上吧?” 菲兒隨口道:“沒關系啊,可以給您帶假發(fā)髻,您看,這個是我新扎的,還盤了小辮兒,是不是很漂亮?” 夏川萂看著這精致的假發(fā)髻,不由心口發(fā)疼,她費勁心力養(yǎng)了十來年頭發(fā),到頭來還得戴假發(fā)髻充發(fā)量,誰懂她心里的痛? 夏川萂忍痛道:“今兒不是大日子,就不用這......增發(fā)量了,就戴一個小冠,這樣也能輕快些?!?/br> 菲兒心思白費,不由“啊”了一聲,可惜道:“那您只戴一只冠,看上去不就跟男子一樣了嗎?” 夏川萂反駁道:“我穿的花里胡哨的,哪里看上去像男子了?” 菲兒忙道:“奴婢說的是發(fā)髻,發(fā)髻看著像男子,不是說您像男子?!?/br> 夏川萂嘻嘻笑道:“發(fā)髻像男子也很不錯啊,來吧,菲兒,就戴你手里的那個小金冠,不用選了?!?/br> 菲兒放下一只手里的假發(fā)髻,上前將另外一只手里的赤金冠在芳兒盤好的發(fā)髻上戴好,然后給她插上一只白玉簪,還想再簪兩枚花釵,被夏川萂拒絕了,道:“這樣就行了,那東西容易掉,一戴帽子說不定就丟哪里了,何苦來哉?!?/br> 菲兒只好放下花釵,幫她穿好棉衣錦裙,芳兒端來餐食,夏川萂淺淺吃了一點,就穿上大毛衣裳去給端敏長公主和太夫人請安。 夏川萂到的時候,端敏長公主正在和太夫人站在院子里賞梅花,這院子里是沒有梅花的,但豐樓周圍有一處梅林,一早就有人去剪了盛開的紅梅來,插在瓶子里供人欣賞。 吳晞和衛(wèi)簡容就在院門口,先看到了她。 夏川萂奇怪問吳晞道:“你怎么在這里?” 吳晞看看衛(wèi)簡容,衛(wèi)簡容笑道:“咱們在梅林遇上的,吳公子幫我剪梅花,聽聞他是頭一次來京都,我便邀請他一起來這里坐坐。” 吳晞也道:“是啊,趕巧了?!?/br> 夏川萂點頭笑道:“是很巧?!?/br> 衛(wèi)簡容看著兩人,笑道:“原來你們是認識的?” 夏川萂抿唇笑道:“打小就認識了,青梅竹馬呢。” 衛(wèi)簡容笑容更加燦爛了,道:“那感情好?!?/br> 三人正在說笑,就聽到里面在喊:“是川丫頭來了?” 衛(wèi)簡容高聲回了一句:“是!咱們這就過去?!?/br> 說罷,就和夏川萂手拉手的朝里走,吳晞跟在兩人身后。 夏川萂拜見過端敏長公主和太夫人,仔細詢問兩人在這里住著可還舒適,夜里炕燒的暖嘛,白日里游玩的可還疲累,。胃口怎么樣,精神頭怎么樣...... 事無巨細,面面俱到。 跟兩位長輩請完安,說完話,夏川萂告辭離開,出院門前邀請衛(wèi)簡容道:“昨晚逛的園子里正在堆雪景,不如一起去玩玩?” 衛(wèi)簡容拒絕道:“從梅林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看過一回了,亂糟糟的,還是等堆砌好了,我再去看現(xiàn)成的?” 夏川萂笑道:“那也好?!?/br> 去看吳晞,吳晞道:“我答應縣君糊一個宮燈給她......” 夏川萂:“好吧,那我就走了,你們?nèi)笔裁淳腿フ椰旇iejie要,她都能給你們找來的......” 離開這處,夏川萂帶著菲兒和芳兒兩個,一路朝已經(jīng)變成冰雪世界的園子走去。 漸漸走到了豐樓外圍,一路行來,到處可見陌生的面孔,夏川萂不由問道:“客房都住滿了嗎?” “今早就已經(jīng)全部住滿了。” 夏川萂轉(zhuǎn)身循聲望去,笑喚道:“jiejie?!?/br> 楚霜華看了眼她軟塌塌的兜帽,知道她又偷懶沒好好梳發(fā)了,也不多說什么,只是道:“要是再來,可是真住不下了。” 夏川萂道:“這樣大的雪,路上定是難走,說不定不會有太多的客人來了。” 楚霜華道:“但愿如此,明日就是盛會了,都已經(jīng)準備好,喬公子卻是還沒回來?!?/br> 夏川萂:“可是派人去迎了?” 楚霜華:“一早就派了一隊人去迎,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回來。這雪下的也太不是時候了?!?/br> 昨天喬彥玉就送了信回來,說是今早晌午就能到,但昨夜突如其來一陣大雪,下到了半尺厚,這年頭行路又艱難,說不好喬彥玉最后什么時候能到。 兩人一路說一路走,在園子口遇到了權(quán)應蕭。 夏川萂奇怪問道:“您不是昨兒回宮了?什么時候到的?” 權(quán)應蕭笑道:“昨兒回宮是去給皇祖母侍疾,皇祖母惦記城外,讓我來照應,留了王妃在宮里,我就一大早出城來了?!?/br> 夏川萂不由面露擔憂之色,問道:“皇后陛下病了?可還要緊?” 權(quán)應蕭道:“老毛病了,一到下雪的時候就腰酸背痛膝蓋疼的,等天晴了就好了。” 哦,原來是風濕病加老寒腿。 夏川萂嘆道:“這一下雪,到處都不好過,希望老天爺開眼,早點放晴吧。” 權(quán)應蕭也嘆道:“誰說不是呢?” 楚霜華看著園子里奇形怪狀的雪堆景觀,笑道:“我覺著下雪還是有好處的,要不然見不到如此奇景了?!?/br> 不等夏川萂應話,權(quán)應蕭笑道:“楚管事說的是,雪中賞梅,人間至美,也就只有在這冬日雪天里才能看的到了?!?/br> 楚霜華笑問道:“樓南面梅林開花了?” 權(quán)應蕭:“一夜之間怒放開來,蔚為壯觀,楚管事可要去觀賞一番嗎?” 楚霜華笑道:“等有空吧,現(xiàn)在還是這園子更重要。” 權(quán)應蕭就道:“梅林也要剪枝的吧?不如本王遣人去剪來些許梅花也好給這冰園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