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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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個連不少男人都畏懼的項目,許罌的神情全程沒有任何變化。 她本身就長得漂亮,走到哪里都很吸睛,出現(xiàn)在這個項目時,就更吸睛了。 大自然的壯闊前,她的五官透出一種清冷的美感。 直到重回地面,許罌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神色。 仿佛她不是去蹦了個極,而只是去散了個步。 陸辭以為他至少需要攙扶一下許罌,現(xiàn)在看來完全沒有必要。 他覺得許罌才是真正的勇士:“這世界上有你害怕的事情嗎?為什么你總是這么淡定?” 許罌淡淡道:“命懸一線的時候,人生感悟是不一樣的。會讓你覺得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情是重要的。人死了無非是一抔黃土,什么都帶不走。所以,不要在意那么多,及時行樂嘛?!?/br> 陸辭眸光一動。 不得不承認(rèn),他都被說得心動了。 “……我去試試?!?/br> “加油啊辭哥!我給你拍照片!” …… 若干分鐘后,蹦極回來的陸辭沉默了。 他想,他終于能理解許罌的那幾句話了。 徐翀見陸辭一言不發(fā),不敢問他是不是被嚇傻了:“辭哥,你怎么沉默了?變成思考者了?” 陸辭想,他確實在思考人生。 等到這個項目結(jié)束,他們才和其他人匯合。 溫景珩問道:“劃船嗎?” 許罌:“可以?!?/br> 景區(qū)的船是那種小木船,一條船只能容納兩個人。 陸辭算了一下人數(shù),溫景珩那邊除了他和許罌,剩下的正好是雙數(shù),心 頭不由警惕。 溫景珩不會想和許罌共乘一船吧? 這友誼的小船會不會翻啊? 就在徐翀以為陸辭再也不會說話的時候,陸辭再次自告奮勇:“我和我后媽一起?!?/br> 說著就扣上了許罌的手腕:“走吧。你想上哪條?” 許罌:??? 今天是她頭一回從陸辭口中聽到后媽這兩個字,還一連說了好幾回。 這時候承認(rèn)她是他后媽了? 陸辭為什么如此反常?難道是因為剛剛在玻璃棧道上和蹦極的時候受到了驚嚇? 她剛剛是不是應(yīng)該攔著他。 坐上船,許罌覺得有必要安撫安撫陸辭脆弱的心靈:“這就不用害怕了吧。沒什么浪,船不會翻?!?/br> 陸辭:“嗯?!?/br> 一秒后才反應(yīng)過來:嗯??? 陸辭:“我怕什么?誰說我怕了?” 許罌:“剛剛玻璃棧道上,我看你腿在抖?!?/br> 陸辭:“胡說八道。我怎么可能害怕,我字典里壓根兒就沒有這兩個字?!?/br> 許罌:“難道是我看錯了?可是我視力五點一,勸你不要輕易質(zhì)疑我?!?/br> 陸辭:“你這么多年都不近視?” …… 在等其他船的岸上,大家議論紛紛:“小溫啊,你竟然能與陸瀝成的妻子相識。她也是豪門中人,竟然完全沒有架子?!?/br>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溫景珩沒有想過許罌的這一層身份,網(wǎng)上并沒有關(guān)于陸瀝成新婚妻子的任何照片。 尹霜月不滿道:“許罌是加入了豪門,但不是網(wǎng)傳她不受寵嗎?” 隨時都有可能被豪門驅(qū)逐,她能有什么架子? 一旁的青年回答道:“網(wǎng)上還傳陸辭和他后媽關(guān)系不佳……你看看他們這關(guān)系,像是不佳的樣子?陸辭對他后媽可以說是百般維護了。許罌很招人,這一點我想男人都懂,我要是能娶到這樣的女人,命都愿意給他?!?/br> 的的確確是男人都懂,陸辭表示他很心累。 一天下來,許罌身邊總是圍繞著很多異性,有明目張膽看的,有偷偷用眼睛瞄的,哪怕只是素不相識的游客。 那位邀請許罌的叫做溫景珩的男人,即使他沒有用語言表達(dá),看起來也溫文爾雅,陸辭心里卻很篤定,溫景珩肯定對許罌有好感,也肯定是逾越了友情的男女之上的那種好感。 他今年十七歲了,雖然還沒有過情感經(jīng)歷,共情同性還是不難的。 溫景珩和許罌還是商業(yè)合作關(guān)系,平時少不了和許罌打交道。 本身許罌和陸瀝成就是協(xié)議婚姻,他那鋼鐵直的霸總爸要是再不出手,他真怕許罌有一天跟別人跑了。 “爸,我們在潛龍峽,你有空來接我們嗎?” 陸辭打這個電話前,對陸瀝成會來是不抱希望的。 那可是他日理萬機的爸。 但他就是想讓他爸來看看,許罌在外面的受歡迎程度,讓他有點危機感。 陸辭怎么會想到,一個小時后,陸瀝成真的出現(xiàn)在了這里,開車來接他們了? “這邊農(nóng)家樂好像還不錯,一起吃個飯?” 林靳言都要磕巴了:“叔,叔叔……” 林靳言自覺地拉著徐翀跑了:“不了不了我們自己坐一桌就可以了?!?/br> 所有人自覺地給他們一家三口讓出位置。 溫景珩也借這個機會,和陸瀝成交換了名片,隨后沒有再打擾。 許罌介紹道:“他是我老板?!?/br> 陸瀝成目光微微一深:“老板?” 許罌毫不吝嗇地夸贊道:“青檸樹下就是他投資的一個項目之一,是不是很年輕有為?” 陸瀝成:“嗯?!?/br> 他何嘗沒有關(guān)注過許罌? 她的加入讓本就爆火的青檸樹下成功脫銷。 陸瀝成心里想著,他年輕的時候,做出的成績遠(yuǎn)比溫景珩矚目。 但他有家里的支持,溫景珩的家底不如陸氏龐大,也不能完全進行類似的對比。 陸瀝成終究是什么也沒說。 轉(zhuǎn)瞬又想到,許罌會不會缺錢? 但他并沒有問出口,因為覺得這樣問不太禮貌。 不管是否缺錢,她都可以選擇賺錢,去賺錢也不意味著缺錢。 為了杜絕那個可能,陸瀝成還是掏出一張卡,遞給許罌。 “拿去刷?!?/br> 許罌一愣。 這霸總小說中拿卡去刷這種場景還真的出現(xiàn)在生活中了? 她有時候看古早霸總小說,都是一邊吐槽一邊看的。 那些霸總有一些邪魅狷狂的臺詞,聽得她腳趾扣地。 但當(dāng)真正一張卡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這種快樂是她看小說的時候無法想象的。 許罌這一愣,在陸辭看來就是推辭。 他也出聲道:“你就快收著吧。” 在陸辭的概念中,許罌早應(yīng)該收下陸瀝成的卡。 不然天天讓那些豪門太太蹬鼻子上臉,各種說許罌不受寵。 他其實很不明白,都什么年代還以女人是否受寵來定義一個人? 更何況他們那表面夫妻背地里就是真的相愛嗎? 看看何白曼婚姻的悲劇吧,沒被家暴沒染病都不錯了。 但別的豪門太太有的,許罌也應(yīng)該有。 和陸氏比財力,是他們自不量力。 許罌也沒再推辭,接了過來,這卡上還有陸瀝成手掌的余溫。 “密碼是阿辭生日?!?/br> 這回輪到陸辭愣怔了。 他在他爸心里,竟然能占到銀行卡密碼這么重要的地位? 陸辭心里驀地淌過一陣暖流,耳根都微微泛粉了。 - 景區(qū)回來以后,許罌身體疲乏,一連幾天睡到自然醒。 她仍然惦記著江淮的早餐,讓田韶華做完以后,打包帶給江淮,順便把江淮房間打掃了。 田韶華聽說前段時間一直是許罌在給江淮做早餐,雖然她也不是專門為江淮做早餐,更多的是為了研究烘焙,找江淮當(dāng)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