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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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罌道:“有什么問題?看來你味覺還沒有喪失?!?/br> 陸瀝成想,沒什么問題,只是他從過去的不喜甜,到如今生活中甜分越來越多,連生病喝藥也是如此,何其有幸。 完成這一切工作后,許罌起身準備離開:“行了,你好好睡吧?!?/br> 陸瀝成有些不舍她的溫存:“等會兒?!?/br> 手腕被猝不及防攥住,許罌失去平衡,竟一個重心不穩(wěn),跌坐在他身上,這讓她瞳孔驟縮。 陸瀝成眸中笑意淺淡:“如果我沒有生病,你準備過多長時間理我?” 許罌微笑道:“你覺得呢?” 陸瀝成攥著她手腕的手沒松,持續(xù)傳來guntang的溫度。他們之間的氣氛也在持續(xù)升溫。 夜晚的臥室總是繾綣,許罌不想每次都落于下風。陸瀝成燒成這樣,明天總不能去公司。至少,讓他無顏面對陸辭。 于是她偏過頭,在男人喉結上咬上一記,留下紅印。 陸瀝成沒有料到許罌會這么做,渾身一僵,過電般的酥麻由點及面,擴散至全身。攥著她的手也隨之一松。他聲音沙啞暗沉:“知道我不能對你做什么,所以這樣撩撥我?” 許罌輕輕一笑,只給他留了個無情的背影:“誰撩撥了?我這叫以牙還牙。讓你感受到同一份的無法見人?!?/br> 第二天一早,陸辭等候在廚房。 沒錯,昨天許罌忘記告訴他是什么時候來廚房幫他,他自認為一日之計在于晨。 但許罌告訴了他要做什么,陸辭提前幫她備好了原材料。 許罌打著哈欠和陸辭在廚房打了個照面,驚訝他竟然能把準備工作完成的這般細致。 看來只讓他朗讀課文,是有些屈才了。 所以,她決定一邊讓陸辭打下手,一邊朗讀課文。:) 最后,烘焙進行得很順利,許罌對陸辭道:“去喊你爸來吃早餐?!?/br> 陸辭點了點頭,然而不久后,他回來匯報:“我爸不在。” 程苓見狀和他們解釋:“陸總已經去公司了。” 許罌:“……” 陸瀝成不是發(fā)燒了嗎?高燒狀態(tài)下也能工作? 說好的同一份不可見人,他不會貼了個創(chuàng)口貼就去了吧? 許罌聯系上林楓時,這位特助是這樣和她說的:“陸總很少生病,即使生病,也從不耽誤工作?!?/br> 所以,昨晚弱不禁風往她身上倒的人是誰? 事實上,林楓早上看見陸瀝成喉結上的紅印,驚訝得話都不會說了:“陸總,您您、您……” 之前打好的讓陸瀝成保重身體的腹稿,突然死機般地從他腦海中臨時刪除了。 不止林楓,員工群全體爆炸了。 “啊啊啊啊啊啊,你們今天有沒有人看見陸總?他喉結!喉結!喉結上……” “我cao,你不要命了,竟然敢盯著陸總的喉結看?你他媽在哪看的?能不能帶我一個?” “當然是在大堂!” “我是在電梯里碰見的……” “不對,陸總不是有專屬電梯嗎?不是從不走大堂嗎?” “對不起,激動暈了,竟然沒發(fā)現,陸總今天做的員工電梯!” 許罌不知道,陸瀝成非但沒有和她擁有同一份煩惱,還想把這份不可見人昭告天下。 - 王文棟一整天都在抽風,魔音從朋友圈的文字進化成嘚瑟的聲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差點沒被同班同學拖出去群毆。 各科老師也覺得奇異,今天學生們的作業(yè)怎么上交了這么多? 成績一般般的同學作業(yè)時交時不交,突然趕在一天交上來,概率雖然很小,但不是沒有。 奇異的是,有幾個從來不交作業(yè)的差生,竟然也交了上來。 譬如王文棟,仔細批改,會發(fā)現他的正確率還挺高。 作為體育生的他,如果學習成績能達到這種水平,能上非常不錯的學校。 他們還以為是教育局下發(fā)了什么通知,先在學生群體里流傳開了,但去查了一查,發(fā)現沒有。 這讓他們知道,哪怕看起來再不可能認真學習的差生,有朝一日也是有望改變的。 他們不應該提前放棄任何一名學生。 林靳言也想跟著他們一起奮筆疾書,說不定晚上還有望和許罌多排開黑,奈何實在不會,奮不起來。 他在心里咆哮,蒼天啊,誰能告訴他,到底從哪里開始學? 陸辭見林靳言難得學習態(tài)度端正,哪怕知道他想完成作業(yè)的目的,依然沒有拒絕他和徐翀的教學邀請。 陸辭回想起江淮當初教給他的內容,大差不差地轉達給徐翀和林靳言。 結果,他迎來了兩張萬分茫然的面容。 徐翀:“啥啥啥?” 林靳言:“辭哥,再講一遍?” 雖然陸辭說話語氣總是漫不經心,但聲線低磁,咬字其實很清晰。 他們聽得見,卻聽不懂,成功做到了左耳進右耳出。 陸辭難得耐心:“哪里沒聽懂?” 徐翀小心翼翼道:“哪里都沒聽懂?” 陸辭:“……” 五班數學老師路過七班的時候,看到眼前的一幕,嚇得教案都差點掉到地上。 她沖進辦公室,以復雜的心情對徐琳道:“徐琳啊,你猜我剛剛看到了什么,陸辭竟然在給你們班同學講題?!?/br> 如果這幅場景放在過去,就是一個敢講,一個敢聽。 徐琳已經習慣了天上一個一個掉餡餅,被稱作滅絕師太n次方的她,臉上詭異的笑容與日俱增。 她見如今陸辭都會給同班同學講題了,若有所思道:“難道這陣學習風潮是陸辭帶起來的?” 五班數學老師表示贊同:“很有可能。陸辭之前雖然成績不好,但在校園里的人氣毋庸置疑。上次月考取得了很大的進步,可能給其他同學樹立了不小的正面影響。” 除了陸辭,他們再難想到誰有遍及全校的影響力了。 而七班同學同樣震驚。 “臥槽臥槽,你們怎么都開始學習了,是為了和辭哥后媽打游戲嗎?” “那可不,王文棟都嘚瑟成什么樣了,據說他在五班笑了一天了,和瘋了一樣。” “真是恨啊,辭哥后媽明明是我們七班的家長,怎么被五班同學撿了便宜?!?/br> “不過也能理解他,換作我,我也嘚瑟。” 在耳邊響起了第一千零一聲王文棟時,陸辭打開了從家里帶來的甜品盒。一股甜而不膩的奶香瞬間充盈了半個教室。 “臥槽 !誰這么缺德的教室里放毒!”生活委員剛感慨完,轉頭一看,香氣的源頭正是陸辭。當場滑跪,“辭……辭哥。對不起,我沒說您?!?/br> 對不起,缺德的人不存在,羨慕嫉妒恨的人是他! 平時想和陸辭套近乎的同學紛紛圍了上來。 奈何陸辭的甜品盒只有一個拳頭那么大,里面裝填的烘焙,也只有一人份。 “不是我說,這也太香了吧,賣相還這么好……辭哥,你在哪兒買的呀。這比大櫟城一樓那家泡芙店還精致欸?!?/br> 陸辭被議論聲包圍,心情舒緩了一些,面色仍然高冷地繃著:“這是我媽做的。” “辭哥,弱弱地問一句,你媽是……你后媽吧?” 陸辭:“不然呢。打一把游戲,有什么好炫耀的?我每天和她朝夕共處?!?/br> 拍彩虹屁的聲音響了起來,但這里面有很多真心的羨慕嫉妒。 陸辭雖然發(fā)誓和陸瀝成劃清界限,但還是和陸瀝成一樣,想全方位多角度地炫耀和許罌的關系。 不僅這么想了,還這么做了。 - 鹿汐認認真真地翻完劇本,已經用掉了好幾包抽紙。 在其他同學奮筆疾書妄圖和許罌同開一把游戲,頻頻登錄《吃茶去》妄圖能多偷許罌一顆菜的時候,鹿汐已經領先了他們幾條街。 這可能就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嗚嗚嗚嗚嗚太感人了?!?/br> “反派怎么會是他!” “知道他是反派我也恨不起來嗚嗚嗚嗚嗚!” “啊啊啊啊啊啊他怎么就這樣死掉了!” 鹿汐哭得太真情實感,她的同桌差點擔心她抽過去。 “你在看什么小說,有這么好看?” “真的超級好看?!?/br> “能不能安利安利?” “過段時間再給你看,這部作品還沒有發(fā)表,內部稿件,對不起,嗚嗚嗚嗚嗚?!?/br> “鹿汐,你人脈圈這么廣,不僅和辭哥后媽熟悉,連寫書的作者都認識?” 鹿汐靦腆地笑了一下,繼續(xù)哭。 緩過勁后,她第一時間給曾灼打了個電話:“曾導您好,我是鹿汐,也是您昨天在醫(yī)院里碰到的女生。我已經考慮好了,決定出演您給我的角色。非常感謝您的賞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