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蕭漾不悅的哼了聲:你撒手,我要去工作。 手腕還是被緊緊握著,蕭漾快不耐煩了,抬頭看向裴硯洲,用眼神質(zhì)問他:你想干嘛? 裴硯洲說:在這待著等我回來。 蕭漾沒問他去哪,也沒覺得自己在這里干等他有什么不對,但他確實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重。 古寧在旁邊站著,有點不確定地問:漾哥,要在這兒等裴總回來嗎? 給他十分鐘。 如果裴硯洲十分鐘后還沒有回來,那他就不等了,不僅不等,還要生氣。 他坐在躺椅上喝著姜茶,邊等裴硯洲。 近乎燙嘴的姜茶還沒有喝幾口,帳篷外就往里邁進來一雙長腿,緊接著是裴硯洲的聲音:你留下來收拾東西再回去,你跟我走。 前者是跟古寧說的,后者卻是跟眼神似乎已經(jīng)開始有些恍惚的蕭漾說的。 沒等古寧反應(yīng)過來,蕭漾已經(jīng)被拉著走出帳篷。 坐到車上,蕭漾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自己居然就任由著裴硯洲拉著他離開劇組,那豈不是很多人都看到了? 裴硯洲,你 他剛開口,就被打斷:夜戲,沒什么人在。 他們剛才走的突然又很急,并沒有多少人看到。 蕭漾哼哼唧唧:最好是沒人看到,不然你完蛋了。 突然意識到路線不對,蕭漾看向駕駛位:這不是回酒店的方向。 跟我回家。裴硯洲趕在他開口前說道,你跳了幾次水,今晚可能會發(fā)燒,我讓醫(yī)生到我家等著,讓他給你看看。 有病。 蕭漾低聲罵了句,他不喜歡醫(yī)院,也不喜歡醫(yī)生,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似乎沒什么力氣跟裴硯洲吵架。 況且,掌控方向盤的是裴硯洲,只要對方不肯把他送回酒店,他再鬧也沒什么用,只會白費力氣。 他一點也不抗拒住在裴硯洲家里,蘭亭小序比酒店要舒服,床更寬更軟,浴缸也是。 想著裴硯洲的床,他靠著車窗瞇上了眼。 再恢復(fù)意識時,似乎隱約聽到有人在說話:有點低燒,不過他身體不是很好,半夜很可能會燒起來,到時候你 隱隱約約的聽到一些對話,他很努力的睜開眼,但眼皮太重,他又認(rèn)命的閉上了眼。 渴 蕭漾在夢中找水喝,嘀咕了幾聲后有人將他扶起來,將水杯送到他嘴邊,喝了幾口水后,他勉強的睜開眼,看到扶著他的人居然是裴硯洲。 你 你發(fā)燒了。裴硯洲將他扶好躺下,幫他將被子掩好,低聲說,餓不餓?想繼續(xù)睡覺還是喝點粥? 蕭漾似乎真的認(rèn)真的想了下,然后說:想吃栗子蛋糕。 裴硯洲摸了摸他的額頭,語氣難得溫柔地說:你在生病,只能喝粥。 他本想說不喝粥,但肚子很沒出息的咕嚕了聲,他舔了下有些干枯的唇瓣,低聲說:那就喝粥吧,可以配點咸菜嗎? 他不想喝什么味道都沒有的白粥。 裴硯洲聽不出情緒的嗯了聲,起身往外走,再回來時端著一碗粥。沒有咸菜。 蕭漾靠著床頭,嘀嘀咕咕地說:怎么alpha都這樣,還騙病人。 都?裴硯洲盯著他,皺眉嗤笑,你身邊還挺多alpha。 可不就是多,路家這一輩的就只有他一個omega,其余全都是alpha,就連蕭家也這輩的也沒有omega,但有那么幾個beta。 蕭漾有時候想,如果他是個beta或許都不會被家里人當(dāng)做公主來養(yǎng),他從小到大聽到最多的就是窮養(yǎng)a富養(yǎng)o,所以他要什么都有。 當(dāng)然,唯獨是婚姻自由這點他們不愿意給。 直到肚子再次發(fā)來抗議,蕭漾才將目光投向還隱約冒著熱氣的那碗粥上,他發(fā)燒鼻子有些堵,聞不到香味,但看著還挺不錯的,不是白粥。 自己吃還是要我喂你? 聽到裴硯洲這句話,原本打算讓他伺候的蕭漾臨時收回打算,他要是真的要裴硯洲喂,好了后肯定被他說矯情。 他伸手要接過碗:我自己能吃。 然而,裴硯洲并沒有給他,而是親自喂他吃。 蕭漾并不拒絕,有人伺候誰不想動? 吃完一碗,他舔舔唇,恬不知恥地問:還有嗎? 最后,蕭漾吃了兩小碗粥,等到裴硯洲從廚房回來時又抱著枕頭睡了過去。 看著不知道是因為粥的熱還是發(fā)燒的緣故導(dǎo)致臉頰紅撲撲的蕭漾,裴硯洲心底閃過一絲說不上來的滿足感。 躺在他床上的omega好像越來越依賴他了。 alpha卑劣的占有欲再次襲來 第39章 鬧了一晚上?! 蕭漾昨晚后半夜突然燒起來,裴硯洲既是物理降溫,又是喂他吃藥,折騰到天微微亮才能躺下瞇一會兒。 隔天早上,裴硯洲醒來時下意識去摸身旁人的額頭,沒有燙手后,他松了口氣。 這時瞥見蕭漾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亮起,幾乎在那瞬間,裴硯洲伸出長臂去撈手機,趕在鈴聲把人吵醒前劃開接聽鍵: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