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說什么就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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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起碼停止流通了五秒。 除了沉清鈺臉上沒表情,其他人的眼睛都瞪的跟銅鈴一樣了。 許奕榮張大嘴正想狡辯,這次卻被周瑤白反將一軍,搶先說話。 “不是,老大,你怎么知道他是從老板那邊跟過來的啊?!?/br> 周瑤白嘴里說的老板,是眾人皆知的男模店老板。之前沉清鈺跟他做過幾次交易,就被他各種推銷店里男模,妄想發(fā)展這個潛在用戶,不過都被她無情拒絕了。 許奕榮只感無語,周瑤白這蠢男人什么腦回路,急忙為自己的清白辯解。 “領(lǐng)頭jiejie!我不是鴨子,我很干凈的!” 說真的,他要是能守點男德就更好了,說個話往前傾幾下,就依稀可見背心里的胸口... 沉清鈺強(qiáng)忍著想翻白眼的沖動,隨手把自己的開衫脫掉,丟到許奕榮身上。 “穿上。” 很顯然,許奕榮對這招很受用,臉上的傻笑都憋不住了。不過手還被綁在后背呢,嘴角耷拉下去,儼然一副受委屈的模樣。 “jiejie,手被綁住了..穿不了..” 周瑤白差點又一個飛踢上去。 為什么沉清鈺都沒反應(yīng)?。∶髅髦白约汉八齤iejie,她一臉嫌棄地把自己打到半死??! 雙標(biāo)!妥妥的雙標(biāo)! 沉清鈺隨便睨了許奕榮一眼,風(fēng)輕云淡地說了句, “給他松綁吧,帶去訓(xùn)練場看一下能力,太差就滾出去。” “是!” 許奕榮來不及欣喜,她就已經(jīng)往前走出了好幾步,沒辦法,他只能在頻頻回頭中品味她的背影。 她的腰,三年前握到過。很細(xì),但又不是那種嬌軟的感覺,能感受到多年訓(xùn)練的痕跡。 不過很快就又和她對視上了,只是如同嫌棄一般的眼神,卻能在他心底掀起巨大的波瀾。 “合格了就讓他待在小隊里,對了,給他買幾身合身的衣服。別讓別人以為我們公會還賣鴨子?!?/br> 許奕榮差點吐血了,到底怎么樣才能讓她相信自己不是鴨子??! 還以為她吃肌rou男,才故意穿這么小的衣服來引誘她的?。?/br> 沉清鈺在快要進(jìn)到會長辦公室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白?!?/br> “給我查清楚陳曄的背景,今天之內(nèi)給我。” 周瑤白瞬間能嗅到不妙的味道,低聲回了句,就匆匆去著手這件事了。 她推開辦公室的大門,何契還在撥弄手中的佛珠,不用抬頭,只是聽著腳步就知道是她來了。 “一天之內(nèi)能來兩次我的辦公室,看來遇到大事了呀。” 辦公椅轉(zhuǎn)到門口,他看向她的眼睛,嘴角噙著笑。 “阿契?!?/br> “你還記不記得三年前,我跟你說過,許家家宴那次?!?/br> 何契只是站起身走到茶具邊,悠閑地倒了兩杯茶,隨即端起一杯細(xì)細(xì)品味,跟塵世之外的漫步者一樣。 “早上不是說了嗎,小鈺鈺,不認(rèn)真聽的話,下次就在你身上寫了?!?/br> 他輕輕吹了一口氣,眼見面前的沉清鈺走上來,沒等他喝上一口,脖子就被人掐的生疼。 “開玩笑的,別沖動呀?!?/br> 看似求饒的語氣,臉上卻是不加掩飾的歡喜。何契明明呼吸困難著,手指還是點上自己的嘴唇,示意她親下來。 沉清鈺被他這戲謔的態(tài)度惹到了,三年前她急切地跟何契說著有人能夠在自己沒察覺的情況下近身,他只當(dāng)是玩笑根本不做調(diào)查。 現(xiàn)在還是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膽B(tài)度,難道他從來沒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眼里? “何契!” “都說了別沖動,早上不是和你說了,潛龍公會會長的小兒子不見了嗎?” “....” 她瞬間噤聲。 潛龍公會的會長不是姓許嗎? “不會那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吧,小鈺鈺,你可得改掉這個習(xí)慣啊?!?/br> 被何契一語點中心聲,她確實信了陳曄這個胡謅出的名字。 然后在何契的引誘下,沉清鈺不得不說出了剛才發(fā)生的全貌,包括自己在極度無語的情況下說出了認(rèn)為許奕榮是鴨子這件事,果不其然他就開始捧腹大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笑死我了,小鈺鈺。” “什么做鴨的都來了,再說了,誰做鴨能有我sao?!?/br> 明明還在講事情,何契又瞇瞇眼不要臉地湊上去了! 沉清鈺終于可以不用控制表情,翻出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啊是是是,你最sao,你是牛郎店頭牌?!?/br> “什么牛郎店,我是小鈺鈺一個人的鴨子?!?/br> 他上手就撩過她耳邊的秀發(fā),用近乎癡迷的表情吻了上去。明明只是用過洗發(fā)水,為何就能構(gòu)成一個獨(dú)特的香氣,讓他情不自禁地留戀。 “美麗的小姐,不知今晚,我可否有幸與您共度一個美妙的夜晚呢?” 這專業(yè)態(tài)度,沉清鈺有的時候真的要懷疑何契是不是真在牛郎店干過了。 “出完任務(wù)回來再點你。” “感謝您的指名。” “對了,附贈您一個小禮物。” 他傾身上去,嘴唇輕觸耳廓的時候,她還以為只是簡單的舔耳。 “小鈺鈺,許家那個小兒子的左腰,是有胎記的。” “別忘了哦。” 沉清鈺這才記起來,何契有一個龐大的情報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