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到底什么是SM?。。▋?nèi)含少量高跟鞋踩y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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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沉清鈺沒有讓任何人跟著她出門。 周瑤白還奇怪著,先前都是他跟著她出任務(wù),就算是談合作也會在場,結(jié)果今天老大就一聲不吭地走了。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于是周瑤白、李青、許奕榮叁人組成了臨時跟蹤小組,帶個黑墨鏡在沉清鈺身后偷摸跟著。 沉清鈺也沒想到他們幾個人會在后面鬼鬼祟祟,徑直就走進(jìn)熟悉的店面,周瑤白抬頭一看,震驚到張大嘴都說不出話了。 “不是,老大去老板那干嘛?” “我不知道啊?!?/br> 李青和周瑤白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根本沒注意到許奕榮早已變了臉色。 jiejie為什么要去鴨子店!不會真是昨晚沒伺候好現(xiàn)在跑來找別的炮友了吧! 各種不好的預(yù)感在心頭浮現(xiàn),不妙,非常不妙!要是沉清鈺有新歡了嫌他丑怎么了,或者新小叁挑撥離間怎么辦! 攥緊了拳頭,他準(zhǔn)備沖進(jìn)去時才被眼疾手快的周瑤白攔下來。 “這店里的人都跟我們老熟了,你這樣進(jìn)去不是鐵鐵被發(fā)現(xiàn)嗎?” “那怎么辦...” 周瑤白發(fā)揮了一下自己的聰明才智,堪堪看向另一側(cè)的女裝店,靈機(jī)一動。 “走!” 叁個大男人回到牛郎店門口時,已經(jīng)是變?yōu)樯泶╅L裙?jié)鈯y艷抹的狀態(tài)了,不過滿是肌rou的精裝上身套了件一字肩的裙怎么都顯得怪,門口的招待也是左看右看,怎么也分辨不出個名堂。 周瑤白清了清嗓子,給后面兩人比個手勢,自己首當(dāng)其沖掐著嗓子嬌滴滴地說話, “誒呀,jiejie我有的是錢,讓我們進(jìn)去玩玩就是了~” 許奕榮和李青下巴都要驚掉了。 這到底是用哪個部位發(fā)出來的聲音? 那招待見這面前說不上男說不上女的叁人,一時不知該是稱呼先生還是小姐,只能表示雁城的人果然會玩。 “呃...那客人,這邊請,我?guī)鷤冞^去。” 另一邊,沉清鈺算是第一次正式走進(jìn)這家牛郎店的內(nèi)部,昏暗的環(huán)境混合五顏六色的彩光燈,在天花板那旋轉(zhuǎn)的燈球中似夢似真。 老板帶著她不斷往前深入,一路上嘴里扯個沒完,不過大多都被她當(dāng)成了耳旁風(fēng)。 直到兩人來到一扇小門前,老板停下了腳步,遞過去一個半遮面的面具,以一種意味深長的表情看著她。 “你只有親眼看過一次才能明白的,去吧?!?/br> 推開門,里面的景象更是目瞪口呆。 各種男人女人,帶著不同面具,都在做著許多荒唐的行為。有人赤身裸體,有人還面前著了幾片布料,而他們之中,跪坐著的幾乎都套上了一個小巧的項圈,長長的鎖鏈牽引著,被另一端的人握住,完全就是一種馴化,直白的臣服。 沉清鈺不能明白這些行為到底算什么,只是腦海里瞬間浮現(xiàn)出許奕榮的臉,他被打了展露的癡迷表情,他主動跪在自己腳邊俯首稱臣的模樣,只是一晃眼,就和場景內(nèi)無數(shù)被當(dāng)做“狗”的一方的臉重合,她因此還使勁晃了幾下腦袋。 “這是哪里..?” 她不太明白。 “這是我們家新開的SM俱樂部,怎樣,符合你'朋友'口中的描述嗎?” 還故意加重“朋友”二字,都這樣了還能順著她先前的話說下去,老板還真是給臉皮。 沉清鈺并不能理解這些行為的意義在于哪,而他似乎也不著急讓她現(xiàn)在就領(lǐng)悟,帶著人就往觀眾席落座,面前是巨大的木質(zhì)舞臺。 “不如欣賞一下這場演出,如何?” 盡管她心里暗暗感覺不是什么好東西... 很快,四周漆黑,一束燈光驟然打在舞臺的中心。 一女一男赫然出現(xiàn)在中央,就如臺下數(shù)人的配置一樣,男人渾身赤裸跪在臺上,而女人,只是用一根馬鞭來回在對方的胸前掃過。 “啪——” 凌空揮出一鞭,精準(zhǔn)地打在男人光潔的胸膛,而尾端掃過的地方正是那小點的乳尖,僅僅是這克制的一下,紅尖就立馬冒出腦袋,微微腫起。 “哈啊...主、主人...” 男人不受控地發(fā)顫起來,換來的非但不是愛憐,是一下接著一下的無情鞭打,在潔白的胸前浮起一道道鮮紅的痕,而慘遭施虐的對象并沒有因疼痛大叫出聲,反而是幾下沙啞的喘息,配合他漲紅的臉,別有一番情色的意味。 “sao狗發(fā)情了?主人允許了嗎?嗯?” 女人的聲音很平淡,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和腳邊顫抖不已的男人對比鮮明,不過她下一秒的動作可并非如此,高跟鞋不知何時抬起,就這樣把他挺立的yinjing當(dāng)成落腳點一般,頗為玩弄地蹂躪著。 “呃啊!對、對不起...主、哈啊..主人...sao狗錯了..?。≈魅?..主人好痛...” 被稱為主人的女人像是在獎勵般撫摸了男人毛茸茸的腦袋,緊接著卻是借著guitou分泌出的jingye用以鞋底繼續(xù)在莖身上磨蹭,她甚至還拉緊了手中的鎖鏈,迫使男人不得不仰高腦袋直視臺下萬千的眼睛,又在臉上一片潮紅中吐出舌頭汲取氧氣,那粗重的呼吸就沒有停止過。 “哈啊...哈...主人...主人...sao狗好爽...嗚...謝謝主人...sao狗快shuangsi了...” 男人的嗚咽聲漸起,沉清鈺就此別過眼沒再看下去,只是耳邊持續(xù)有鞭子抽打的破空聲,以及不知是爽到還是痛到的叫聲。 她有點看不下去,而老板只是望向她,無聲地笑。 真是奇怪的表演... 可是,又是那么的熟悉。 掐住許奕榮脖子的時候,他也會像這樣抬高頭朝自己喘個不停,而且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聲音要更加好聽,沙啞時就像是被情欲的火燒著了,很性感。 哦不...她怎么可以想到這些。 為什么自從來到這里后,許奕榮的身影就沒從腦子里跑出來過,就跟有了分身術(shù)一般,一個被趕跑了,無數(shù)個接踵而至。 SM..? 一個沒有接觸過的新詞開始不斷在心底生根發(fā)芽。 這樣虐待般的行為就是SM嗎? 不會這些被虐的人都和許奕榮一樣,挨打了還爽的不行吧。 ...不行,自己好像也沒好到哪里去。 到底什么是SM?。?/br> --- 怕你們接受不了我先寫的簡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