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情蠱迷yuhuo焚(男攻H|三更)
紂嫽沒有立時入殿,她想起今日唯一的異常,讓人近了身的時候,便是那悶頭撞在自己身上的小宮女。 若這小蟲是她放在自己身上的,蟲有何用,又是為了做甚? 她在殿外靜靜佇立片刻,直至值夜的宮婢去換人,她才悄無聲息的自后窗的位置推開,腰肢一擰,如一條柔軟纖細的游蛇,從半開的縫隙中滑了進去。 殿內(nèi)漆黑一片,未燃燈燭。 蒙知韞果然不在此處。 但幽謐的夜間,落針幾可聞,更別提人的呼吸。 若有似無的酒香飄來。 這里還有旁人,不是蒙知韞,且是個男子,一個醉了酒呼吸粗重的男子。 靈力留下的光痕在美人榻的邊緣化為一點圓斑,紂嫽腳步無聲,一點一點的行至那黑漆漆的人影身側(cè),垂眸望地。 方才還張牙舞爪的小蟲已僵在地上,死了。 紂嫽用指尖粘起那枚小蟲,只一盞茶的光景,蟲尸已脆如紙屑,拿手輕輕一碾,就化為細碎的粉末。 她又將視線落在那男子身上。 他蜷縮在榻,烏鴉鴉的發(fā)絲在腦后鋪灑,仿似傾潑在畫紙上的墨痕,柔滑如緞。 尋常大舜男子,不會留這樣長的發(fā),且大多束冠,便是樓槐樓序,也是扎起的發(fā)尾。 紂嫽腦中一個激靈。 宮中……長發(fā)…… 他—— 她屏住呼吸,將榻上男子翻轉(zhuǎn)過身。 “?。?!” 一張熟悉的近乎深刻的臉,以及那滑落在頰側(cè)的銀絲銅面,無一不表明了此人的身份。 鶴尋晝。 大舜的國師。 竟在這個時辰,離開了祝祀之宴,莫名出現(xiàn)在帝王寵妃的殿內(nèi)榻上,且醉酒昏迷不醒。 紂嫽從未覺著如此棘手,同時對幕后之人的手段倍感疑惑。 那小蟲,與鶴尋晝有何關(guān)聯(lián)? 又是如何弄醉了他,將他拖來此處的? 迷霧團團籠罩,讓紂嫽一時陷入自己的思緒中,渾然未覺身側(cè)男人詭異的朱紅面色,正隨著她的到來,愈演愈烈。 她的指尖還沾了蟲尸的粉末。 * 鶴尋晝只覺自己浸在一團熾熱的火里。 火在燒,身也guntang,意識是模糊不清的,眼前昏黑,辨不清方向。 唯一殘存的神智,在焦灼的尋找著。 找……甚呢? 他也不知。 這把火燒的他渾身都燥熱難安,如千萬只蟲蟻啃噬,急迫的想要一個宣泄的出口,一個欲望的釋放之處。 然后,有人來了。 在這份灼意的折磨中,他忽的嗅到一縷熟悉的異香,似花非花,似麝非麝。 一雙柔夷撫在自己身上,不過短暫停留又迅速的離開。 他仍未來得及喟嘆一聲。 這樣……不夠…… 遠遠不夠。 在某種欲望的驅(qū)使下,他艱難的撐開了雙眼,以本能去尋,摸索著,往那影影綽綽的身影找過去—— “啪嗒!” 銀絲銅面脆聲落地,將沉思的紂嫽驚醒。 她下意識回首去瞧,冷不防身后忽而覆上一道沉重的身軀,一雙灼熱的手掌攬住她的腰,把她生拖上榻。 她眼前景象驟然顛倒。 微涼的發(fā)絲盡數(shù)垂落,似蛛網(wǎng)包裹紂嫽周身,將她封禁在獨屬于鶴尋晝的氣息之下。 冷調(diào)的梅香,孤傲清寒。 然而此刻冰雪消融,他比烈火還來的炙熱,急切又莽撞的撕扯著她的衣物,仿佛失了智的獸,埋首于她的頸窩,在嬌嫩的頸上留下紅紫齒痕。 紂嫽暗道不妙,下意識的用靈力加注手掌,去推他的身子。 理所當然,不起效用。 她的抗拒成了半推半就,一雙手讓他舉過頭頂,雙腿也被緊壓住,難以動彈。 鶴尋晝摸索到她精巧的下頜,隔著面紗,他咬上她的唇,帶著某種發(fā)泄般的惱意,直至唇舌間嘗到腥甜。 “唔……你別……唔!” 紂嫽想讓他清醒,但今夜比上一回更慘烈,他甚至沒了理智,是情欲和本能占據(jù)了他的身體,他想要占有和掠奪,也將她當作了自己心中的那個人。 “不……” 他喘息著,一手虛握著她的頸項,鼻尖與她相抵,幾乎是壓著她的唇說出那幾個字, “不許……再……逃……” 話音才落,她的衣物就碎成了片片碎布。 紂嫽眼前一黑,對他這手蠻力有了新的認知,自認識他以來,不知被他撕壞了多少衣裳。 豐潤的雪乳顯露在外,粉嫩的乳尖顫巍巍的綴在白膩的乳rou上,他攫著一口吞入,咬在齒間狠狠嘬吸。 疼與癢意同時襲來,紂嫽痛呼一聲,扭著腰肢掙扎。 他按住她,膝蓋頂入她腿間,將她的腿彎架起,直達最為柔嫩的腿心。 失去遮擋的花xue就那么蹭在他胯間,狂悍欲根脹的粗碩昂揚,直直的一根戳在上頭,緊壓著肥腴的xuerou,越壓越深,像是要隔著衣物cao弄進來。 紂嫽哪能讓他這樣插入,更為猛烈的反抗掙扎,雙足胡亂踢蹬,想要喚起他哪怕一絲理智。 收效甚微。 她反而激起了他的嗜虐之心,再不顧她的抗拒,一手拖過她的腰,將衣擺一撩,扶著玉莖撞上收縮不停的xue孔,把碩大的冠口強硬的撐塞進去。 “啊……!” 這驀然刺入的巨物,幾乎要把xue口脹的分裂,即便是她,也覺達到了極限,rou壁又推又擠,艱難的含納,薄薄的一層rou膜幾可透光,繃在莖身上,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蠕動吞吐。 “你個混……呃啊……” 她眼眶一陣濕熱,胸口起伏,乳峰搖晃,雙腿顫栗的無法合攏。 真是,太要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