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照顧
“唔……” 姜鴉稍微爽過頭就停了下來,往后挪了挪屁股坐在了圣騎士飽滿厚實的胸肌上,垂眼看著目光不知往哪兒放的圣騎士笑。 “放開我?!币案衤曇羯硢?,別開眼。 他曾趁姜鴉分心時悄悄試著以神術打破束縛,但最終反而越陷越深,不得不放棄掙扎。 “嘬嘬?!苯f只是拍了拍他的臉,發(fā)出逗狗似的聲音,“好狗,野格。” 圣騎士閉眼不肯看她,被壓住的胸膛深深起伏了一下。 竟辱他至此…… 如果不是尚不明確光明神神諭是什么意思,他絕對要和這邪惡之物打個魚死網(wǎng)破! 但忽然,性器似乎被人撥弄了一下,緊接著被什么銳利的東西刮擦過馬眼。 圣騎士精壯的軀體微微顫動了一下,重新睜開眼看向身下。 眼前只有姜鴉披著黑袍的背影。她反坐在了他的胸腹部,背影擋住了他的視線,專心地玩弄著他的yinjing。 姜鴉覆著暗影的指尖端延長成手爪狀,長而鋒銳的利爪尖端輕輕刮蹭過手里彈動的yinjing頂端,挪開時黏連起一道清透的黏液。 “濕了啊,團長?!苯f捏住那深紅色的肥厚guitou,試著打開它頂端的小孔。 小孔在擠壓下微微打開了一點兒,但姜鴉對著自己的爪子尖端大小看了看,發(fā)現(xiàn)差距還是太大。 看起來是插不進去了。 姜鴉有些遺憾地收回了利爪,手指恢復到漆黑修長的人形模樣。 她用微涼的手握住他碩大的rou冠,微微用力揉捏,于是更多前液從她指縫里溢出。 “你在淌水呢,而且越擠越多……”姜鴉客觀地說。 野格還不知道自己逃過了一劫,只是一言不發(fā),眼瞳高光全無地盯著天花板,沉重地喘息著。 直到那家伙惡劣地反復揉搓著他敏感的部位,指腹把頂端揉得微微紅腫,他才從唇縫里溢出幾聲難堪的低吟,射在了她手心。 …… 第二天。 圣騎士遲緩地睜開雙眼,琥珀色的眸子在陽光下泛著破碎的光澤。 “嗚呃……” 野格扶著腦袋,宿醉般艱難地坐起身看了看四周。 房間里除了他自己和滿床狼藉外什么也沒有。 他線條硬實的腹肌上殘留著干涸的精斑,以及……某種黏液。 野格不覺得從那邪異體內分泌出的體液屬于正常人類的情液。 那一定是具有某種邪惡的功能的、有利于怪物狩獵的可怕黏液。 野格從床頭柜拿出一支手表看了一眼,已經(jīng)過了日常晨起鍛煉的時間了。 他幽幽嘆息一聲,隨便拿了件浴袍,去浴室快速沖洗自己。 洗漱完畢,穿上日常的圣騎士團長制服,步行來到距離不遠的教堂。 矗立于城市中心的教堂高大宏偉,穹隆寬闊,是城市內最高的建筑,皇家宮殿也比它矮上不少。 光明神的神像就供奉在其中—— 那是一道抽象符號般的雕塑,高達5米,與人形全然無關。 陽光透過玻璃窗以及位于神像正上方的天井撒落進來,光影斑駁,神圣的氣息隨著太陽升起愈發(fā)濃重。 垂頭低首,完成例行禱告,野格和今日主持教堂的牧師打了招呼: “圣光庇佑。日安?!?/br> “圣光庇佑。日安,團長大人。”那名牧師也對他露出笑容,好奇地問道,“聽聞明日你們要去支援克莉斯港?” “是的。預計出差9日。”野格微微頷首。 “這還是您那侄女第一次去那么遠的地方執(zhí)外勤吧?您可得照顧好她啊。”牧師嘮家常似的道。 野格卻瞬間渾身冰涼。 從拱形窗戶外投射進來的陽光暖融融地照在他身上,血液卻幾乎要凝結。 “……什么侄女?” “就是姜鴉執(zhí)行官?。俊蹦翈熞苫蟮厍浦?,“你還有別的侄女?” “是姜鴉執(zhí)行官……啊。” 野格慢慢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手指逐漸握緊了腰間的佩劍。 執(zhí)行官?姜鴉? 野格大腦一團亂麻,盯著眼前的牧師,悄悄觸發(fā)了神圣偵測神術。 牧師身上沒有偵測到表層污染痕跡。 “說起來,我最近在挑選慶祝她晉升成執(zhí)行官的禮物?!?/br> 野格沉聲開口,隨意編造了一個理由試探。 “一周年禮物嗎?”牧師沒有多想,笑呵呵道,“圣騎士長還真是講究儀式感。對了,您今天黑眼圈有點重???” “沒什么,昨夜在處理公務?!币案裥臎隽税虢?,抬起頭注視著光明神神像。 一周年……姜鴉上任執(zhí)行官一周年? “您必須注意身體?!蹦翈熇^續(xù)說,“教會需要您……” 野格大腦仿佛在嗡鳴,后面的贊美根本沒有入耳。 他忽然問道:“你覺得姜鴉怎么樣?” 牧師一愣:“執(zhí)行官女士嗎?嗯,她為人正義又善良,對大家都很親切,沒人不喜歡她……” 假的。 都是假的。 野格聽不進去了。戴著手套的手緊緊攥起,盯著眼前的光明神偉像,大腦近乎空白。 正義、善良、親切。 這里面沒有一個字跟那個邪惡之徒搭邊。 祂篡改了這名牧師的認知,但光明神毫無動靜。 這也是光明神準許的嗎? 野格沒有輕舉妄動,轉身離開了教堂。 他照常去訓練場教導圣騎士團成員們訓練。 訓練的間隙,幾個成員笑著跟他打招呼,閑聊起來。 講的大都是幾個小分隊這段時間清除關押的污染和邪異,以及城里一些八卦,氣氛十分融洽。 “對了,團長要去出差了吧?”一人突然說道。 “……嗯?”野格微怔,“嗯。要出差了?!?/br> “記得照顧好姜鴉執(zhí)行官呀?!绷硪蝗诵χf道,“我們還等著她帶回來說好的特產(chǎn)呢?!?/br> 野格盯著那個小騎士尚且稚嫩的臉,擰開水杯的動作驟然停下。 “記得‘照顧’好姜鴉啊?!绷硪粋€人也說道。 緊接著,周圍熟悉的面孔都開始看著他說道: “要‘照顧’好姜鴉哦?!薄皠e忘了‘照顧’她?!薄耙欢ㄒ疹櫋媒f啊?!?/br> 切切察察的聲音重迭起來,擴散范圍越來越大,直到所有或還在訓練或在休息、喝水的騎士都停下動作轉頭看向他,重復著類似的話。 他們眼睛一眨不眨,單嘴皮活動著,神態(tài)說不出的詭異,說的內容也越來越奇怪。 “你想逃避嗎?” “不要做多余的事情?!?/br> “她會生氣的?!?/br> “別惹她生氣?!?/br> “你聽到了吧?” “我知道你在聽,野格。” “照顧好她?!?/br> 野格表情有些空白。 他明白“他們”什么意思。 “照顧”好她,取悅她。 向祂獻上祂喜歡的東西……比如他自己。 “我知道了?!币案裢蝗婚_口。 于是下一瞬,萬籟俱寂。 像是進入了默片之中,又像是短暫失聰一般,時間依舊在流逝,但什么聲音也聽不到。 而那些瘆人的詭異目光瞬間挪開,所有人各自做著各自的事,聲音也逐漸恢復,仿佛剛才發(fā)生的事只是野格的幻覺。 騎士團休息期間,大家打打鬧鬧,或拉伸身體或三五群聚談論八卦,氛圍溫馨融洽。 一切又回歸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