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玩弄靈魂()
“不帶客人逛逛你家嗎?”姜鴉往前走了兩步,卻發(fā)現(xiàn)他沒跟上來。 野格站在原地,琥珀色的眸子沉沉地注視著她: “別對無辜的人出手,姜鴉?!?/br> 姜鴉莫名其妙地回頭:“我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吧?!?/br> “上午。”野格提醒,緩慢道,“你可以直接來警告我,不必污染那些無辜之人?!?/br> “上午?”姜鴉看起來有些疑惑,“你是說我進行的大范圍認知篡改,給自己安排了執(zhí)行官和你的遠親侄女的身份的事嗎?那個是昨晚完成的,當時我便告訴過你了,圣騎士,它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危害?!?/br> “是你對騎士團騎士們做的那件事。”野格冷聲道,“你cao縱了他們?!?/br> “你在說什么?上午我在休眠?!?/br> 姜鴉毫不遮掩自己如今虛弱的狀態(tài),轉過身耐心解釋道。 “我剛從長久的沉睡中醒來,情況不是很好,時不時就會困。雖然偶爾會夢游,但不會隨處亂放污染的。” 野格愣在原地,頓時有些頭皮發(fā)麻。 不是她的話……還會是誰? 看著野格怔忪的神情,姜鴉好奇地偏過腦袋: “不過你說的事情我倒是很感興趣……cao縱騎士團成員? “光明神已經落魄到這個地步了嗎,他庇佑下的騎士團成員都能被隨意污染?” “你沒有對圣騎士團的人出手,讓他們說一些怪話嗎?” 野格不確信地說,只覺一陣寒意竄上脊背。 “比如……要我‘照顧’你?!?/br> “照顧我?” 姜鴉不可置信地復述了一遍,噗嗤一聲笑出聲。 “哈,照顧我?你嗎?” 野格臉頰泛起紅暈來,羞惱地閉上了嘴。 他并不想為姜鴉解讀他所理解的“照顧”的深層含義,并終于確信了騎士團訓練時發(fā)生的事與她沒有任何關系。 那么那是誰干的? 除了眼前這邪異本身之外,又有誰在關注著這邊? “能在你們的教堂里作怪的家伙不多,出問題的是你也說不定?!?/br> 姜鴉說著,轉身上前按著圣騎士的胸口,動作隨意而粗暴地撕開他穿著整齊筆挺的制服扣子。 她可沒耐心幫他脫衣服。 精美的金屬扣噼里啪啦地散落一地,在堅硬的石磚上彈起、隱沒在一旁的草叢里。 野格有些慌張,下意識要抬手格擋,但想起之前發(fā)生的那些事又硬生生止住了動作,雙手半抬著不知該落在何處。 好在姜鴉并沒有什么搞點色情事件的意思。 她拽開他內襯襯衣的領口,隨后脫掉手上的皮手套、折起袖口,露出漆黑的、暗影質感的雙手,把掌心貼在他寬厚堅實的胸肌上。 微涼的溫度沿著皮膚滲入體表,野格低下頭,愕然看著那只手宛如虛幻一般漸漸沒入了他的皮rou,進入他的身體。 那里是……心臟。 存儲靈魂的核心部位。 “不行…!”野格猛然后退,后背狠狠撞上車門,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如果連靈魂也被邪異玷污的話…… 他又該怎么面對他的信仰? 姜鴉看著反應劇烈的圣騎士,挑了挑眉想起了什么: “差點忘了,你們圣騎士是要起誓將靈魂先給神靈的,對嗎? “那么我這樣相當于玩弄光明神的所有物咯?” 她笑了起來,右手緩慢而不容拒絕地地插入野格的左胸口,觸摸到心臟。 “不、不要……碰……呃……” 野格很難給出什么回應,他顫抖著握住姜鴉還露在外面的小臂,試圖阻止她的動作。 靈魂體創(chuàng)傷被觸碰的劇痛讓他整個人都有些發(fā)抖,冷汗沿著眉骨淌下,琥珀色澤的瞳孔痛苦地震顫著。 他試圖深呼吸,卻又不敢讓胸膛起伏太大,于是連氧氣也無法攝入多少。 握住姜鴉小臂的那只手的手背凸起青筋,一直盤錯延伸到他精壯的小臂上,血管灼熱地跳動著。 她的手似乎攏住了他的心臟、握住了他的靈魂,指腹撫摸著他的創(chuàng)口。 “你接觸過的污染太多,靈魂已經被侵蝕了一部分。 “我會幫你……嗯,你可以理解成清理創(chuàng)口污穢、然后把傷口捏合,好讓它自己慢慢恢復?!?/br> 姜鴉十分淡定地說著,仿佛那只是縫縫傷口一樣的小手術似的。 “不過這是個需要分次進行的過程,人類的靈魂承受不了太多玩弄……啊,我是說觸碰?!?/br> “姜、姜鴉……” 野格張開嘴艱難地喘息著,瞳孔微微擴散,除了沉重而破碎的喘息外已經無法發(fā)出更多聲音了。 他高大的身體脫力般貼著車下滑,最終跌坐在地上,姜鴉便跟著他調整姿勢,跨坐在了他緊繃起來的大腿上。 “噓……噓……很快就結束了?!苯f摸了摸他的臉,安撫一般。 看著圣騎士痛苦地緊擰起來的眉眼,姜鴉想了想,試著往他的身體里輸入一點愉悅的情緒。 她不會止痛,不過給點快感也是一樣的……吧? “啊、哈啊……嗚!” 圣騎士長驟然仰起了頭顱,身軀因情熱迅速升溫,發(fā)出歡愉又疼痛的哀吟。 他的另一只手顫抖著抬起,似乎想抓住什么,最后又重重落下,砸落在姜鴉夾在他身側的大腿上,于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握住了她的腿。 他的嘴巴幾乎無法合上,津液從嘴角淌下,眼瞳空洞而渙散。 姜鴉察覺屁股底下有根東西很快硬了起來,隔著褲子布料抵著她。 啊,好像搞砸了。 她后知后覺地想著,卻并不覺得內疚,反而心情愈發(fā)地好了起來。 事情既然已經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那就讓她趁機cao一下吧。 她欣賞著圣騎士長難得的破碎又yin蕩的模樣,另一只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又解開了野格的腰帶,把那團又熱又硬的性器從里面拽了出來。 “哈、哈啊……” 痛苦與歡愉詭異地交織在一起,yinjing被粗暴對待的痛感已經算不上什么。 野格的喘息依舊在發(fā)抖,微微垂首看向姜鴉,目光乞求著什么似的,很小幅度地、虛弱地搖了搖頭。 “很快就結束?!苯f掐住他的下巴,親了親他的側臉,“別緊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