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領(lǐng)了證就是我的妻子
徐既明跟著爺爺?shù)搅藭?,沒了外人,徐老爺子便開門見山地問徐既明到底是怎么想的。 “這婚事不是您給定的嗎?我只是替您履約?!毙旒让髡驹谧狼?,語氣淡淡道。 “我當初給你定的是紀家的親生女兒!”徐山行氣道。 徐既明無視老爺子的憤怒,又悠悠地開口,“這不也跟您學(xué)的,上一輩不行就下一輩,大的不行就小的。” 徐山行被他這話氣得心慌,他和紀家老爺子原本是戰(zhàn)友,因著兩家門戶差不多,就說著給下一代結(jié)個娃娃親,但可惜雙方生的都是兒子,又說著那就定到孫輩,幸運的是孫輩里是一兒一女,只可惜紀家那姑娘是個病秧子,但誓言難改,紀老爺子去世了他為了面子更不好意思毀約,這門親事便一直定著。 他見徐既明也沒有一點想要安撫的動作,他自己順了順氣,又沉沉地嘆息一聲,“既明,爺爺當初也是不得已,但現(xiàn)在紀老頭早走了,紀枝意也去世了,這婚事也就算了?!?/br> 老人說著,又喝了口熱茶,“我們徐家不需要聯(lián)姻,你啊,別為了和爺爺置氣,把自己的婚事當兒戲,這外人會怎么看我們徐家?” 徐既明嗤笑了一聲,這說辭實在無趣,他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茶杯,“您老食言,別人也會說徐家言而無信,我這可是在幫您挽回名聲?!?/br> 徐山行搖了搖頭,語氣輕蔑,“那只是個上不了臺面的養(yǎng)女而已,要是這樣的女孩做我的孫媳,那我這名聲才是沒了。這樣的女孩,你玩玩就夠了。” “您想錯了。我沒打算玩,昨天就領(lǐng)證了,領(lǐng)了證就是我的妻子,您的孫媳,您再不愿意,那也是法律認可的?!闭f完,手里的茶杯“砰”地一聲落在茶臺上,徐既明沒再多言,轉(zhuǎn)身便出了書房。 他沒管房里徐老爺子憤怒的謾罵,看來徐老爺子現(xiàn)在能打探到的消息也不如以前靈通了,連他真正領(lǐng)證是哪天都不知道。 徐既明沒立刻回房去找紀月,一個人去抽了兩根煙平息心情,等煙味散去,又才去找了孫姨。 孫姨是他爸為了抗衡徐老爺子的掌控欲找來照顧他的,自他出國后又回到了老宅,相比其他人,徐既明還是放心孫姨。 和孫姨交待完,徐既明又才回自己院子去找紀月。這邊山水相依,自然環(huán)境好,不開空調(diào)吹著自然風(fēng)也涼快,他回到房間后,便看見紀月趴在桌前睡著了。 她睡得淺,徐既明原本想抱她回床上睡會兒,但一碰到她她就醒了。 女孩眼神朦朧地看向他,聲音軟嗒嗒的,“你回來了…” 徐既明嗯了一聲,將手從她膝下穿過,抱起她往床邊走。 “睡吧,睡會兒再回去?!?/br> 似乎又要同床共枕,紀月還是沒習(xí)慣,“我不困,我坐會兒就行?!?/br> 徐既明沒拆穿她的謊言,“那陪我睡會兒?!彼f完,直接將紀月放到床上,又脫了她的鞋子。 紀月沒有掙扎,全程乖乖任他擺弄,只是也確實是睡不著了。剛才忘了看時間,也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徐既明又打算什么時候回去。 徐既明似乎在習(xí)慣拿她當抱枕,昨晚也是抱著她睡的,現(xiàn)在也是。紀月睡不著,便看著窗外的樹葉發(fā)呆。 “在想什么?” 聽到男人又問他,紀月將目光從窗外收回,“沒想什么,只是在發(fā)呆?!?/br> “紀月?!毙旒让鞯耐蝗话霌纹鹕碜?,垂眸看她,紀月疑惑了一聲,下一秒,下唇便被輕咬了一口。 紀月眼睛睜大,身上的男人又讓她閉眼。 等她閉上了眼,身上所有的感官便匯聚到了她的唇上。 她感受到徐既明的舌尖想要撬開她的雙唇,但她太緊張了,緊閉著唇還有些想哭。徐既明的手掌又放到她脖子上,摩挲著她顫栗的肌膚。 “月月,張嘴。” 紀月果然聽話,不會拒絕,在任何事情上都是。 徐既明這下順利探訪到她的唇內(nèi),他很快抓住那份柔軟甜嫩,吮吸著,沒兩下便聽到身下女孩低聲的哼吟,她的手不自覺地緊抓著自己的手臂,徐既明低低笑了一下。 短暫起身,紀月已經(jīng)滿臉泛著紅,一個吻都沒結(jié)束,她就像被糟蹋壞了。 紀月還沒從這口氣里緩過來,男人便又俯身下來,再次奪走她的呼吸。 他像吃糖一樣,將她的雙唇含了又含,舔了又舔,她的舌頭都被他吮得發(fā)軟發(fā)麻,徐既明卻覺得還不過癮,好想要完全吃掉。 旖旎曖昧的氣息充斥整個房間,婉轉(zhuǎn)的呻吟在安靜的院落里格外清晰,午后的萬物都開始休憩,偶有一聲蟬鳴,又將屋內(nèi)的呻吟短暫掩蓋,但蟬鳴很快又消失不見。 不知道親了多久,直到紀月因為呼吸不上來而滑出眼淚,徐既明才停止。 看著身下女孩被親得丟了魂的模樣,徐既明笑了笑,他將紀月的長發(fā)撩到旁邊,又撫上她的臉頰。 “喜歡嗎?” 紀月回答不出,徐既明也沒逼她。他又抱著紀月淺眠了一會兒,感受著懷里女孩兒的柔軟。 徐既明也沒休息多久,公司臨時有急事來了電話,需要他回去處理一下。 紀月和孫姨兩個人回了瀾院,徐既明晚上也沒回來吃飯。孫姨給紀月做完晚餐后就回房了,紀月也不好意思繼續(xù)在一樓,也回了臥室。 她看了會手機,微信宿舍群里有些熱鬧。宿舍四個人雖然都不是同專業(yè),甚至紀月是這學(xué)期才開始住宿的,但幾個人相處的仍舊很好。 夏余夕在問她們要不要周末一起去郊區(qū)的一家農(nóng)莊玩,其他兩個都答應(yīng)了,就差紀月還沒回話了。 “我晚點問問我家里人,明天給你們答復(fù)?!?/br> 三個人都知道紀月是個乖乖女,也不強迫她,但還是給她支招一些出去玩的說辭,紀月笑著打字說她會參考參考。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紀月便先去洗簌了。但時間也才十點不到,臥室的東西她都不好動,便去臥室陽臺坐了一會兒,晚上氣溫沒有白天那么高,對她來說正合適。 徐既明這套房子視線很好,城市的流光溢彩盡顯在眼前,都市的喧囂沒有因為夜晚的降臨而靜止,但在這里她只聽得到的悄悄的風(fēng)聲。 以前每次放假,紀月要么和jiejie在醫(yī)院,要么在療養(yǎng)院,在家的時間都很少。紀枝意總是怕她覺得悶,有時候會攆她出去玩,紀月十次有九次拒絕,一次答應(yīng)只是為了讓紀枝意放心。 她不覺得自己的出生就是為了紀枝意這件事有什么不好的,如果可以,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來換紀枝意活著。就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 紀月在陽臺坐了許久,直到徐既明回家,她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 “還沒睡?”徐既明才剛到家,問了一下孫姨紀月晚上吃得怎么樣便上來看她。 紀月點了點頭,“在等您?!彼肿呓诵?,就聞到了他身上有些濃的酒味。 因為常年在醫(yī)院,她對這些味道很敏感。 紀月皺了下鼻子,徐既明反而笑了笑,又刮了一下紀月的鼻子。 “我先去洗漱,等我一會兒?!彼f完便去拿上睡衣進了浴室,紀月又坐在床邊等他。 徐既明沒讓她等太久,紀月看了會兒手機又聽到他在浴室叫她。 紀月站在浴室門口問他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徐既明下一瞬便拉開了門,他手里拿著吹風(fēng)機,又遞向紀月。 “麻煩月月幫我吹下頭發(f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