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幫我舔一下,好不好?(h)(女口男,
徐既明又雙手捧著她的臉和她接吻,貼著她的唇又道:“月月,手上不要停,用力一點…”他一邊說,腰腹又挺了幾下。 但無論她怎么快怎么用力,徐既明卻一點射的意思都沒有,兩個人在這間浴室內(nèi)感覺都快待了半小時了。 “你…你怎么還不…”她錯開徐既明的含吻,喘著氣又道,只是她實在說不出口那個字。 她的嘴唇被徐既明親的又軟又亮晶晶的,他拇指指腹擦了擦她的唇角,好笑道:“太快了怎么能讓月月爽呢?” 紀(jì)月委屈地癟了癟嘴,下唇的軟rou露出,徐既明覺得小腹微緊,他又俯身去咬她的下唇,聲音里涌動著蠱惑:“寶寶,幫我舔一下,好不好?” 紀(jì)月抬眸害怕地看向徐既明,又仿佛那是根燙手山芋似地扔開了手里的性器,那根東西硬得啪地一下打在徐既明小腹上。 她手揮得像蜜蜂翅膀一樣,“不不不行…那里…那里…不行,你…”她拒絕得很快,還有些語無倫次,仿佛一想到那種事情就覺得恐慌、難為情。 徐既明彎下身,又放軟了語氣,重新牽過紀(jì)月的手,“月月,幫幫我…”他試著重新將紀(jì)月的手放在自己那根東西上,“很難受?!彼职l(fā)出一聲可憐地嘆息,慢慢敲碎著紀(jì)月堅固拒絕的城墻。 她的嗓音里都帶了一絲哭腔,“你…你不能這么…我…我不想…” 徐既明繼續(xù)一步一步瓦解,帶著她的手繼續(xù)輕動,“用月月的沐浴露,洗得很干凈…”他又做出輕嗅的動作,將空間內(nèi)的茉莉香凝聚鼻尖,緩緩壓著紀(jì)月的頭往下,“好嗎?乖女孩…” 面前那根東西上的泡沫已經(jīng)被徐既明清洗干凈,露出有些可怖的充血的深紅色,還有上面凸起盤旋的青筋,那兩顆囊袋看起來沉甸甸的。 根部周圍的雜毛被他清理得很干凈,他似乎對這里有些潔癖,紀(jì)月身下零少的毛也都是他在清理。 她的手還被徐既明壓著握著那根東西,碩大的guitou直杵在自己眼前,頂端的小孔還在一張一縮,像在呼吸。 徐既明靠在墻上,另一只手又掌著她的頭后,拇指在前輕輕摩挲著她的額角,“寶寶,舌頭伸出來?!?/br> 酒精帶來的醉意早已徹底消散,但他的聲音卻比酒精更醉人、蠱惑。 紀(jì)月試圖安慰自己,洗好幾次遍了,而且…他之前也…舔過自己的,算是…還禮吧。 她乖順地吐出舌尖,但身體的反應(yīng)卻讓她怎么也近不了一步,徐既明只好自己挺腰去貼她的軟舌。 兩相觸碰,紀(jì)月反應(yīng)極大地收回了舌尖,后退想拒絕,但徐既明壓著她的頭不讓她再動。 “乖月月,舌頭伸出來舔一下?!彼鬼粗媲岸字呐?,眼里充滿欲望的紅又讓人不敢與他對視。 她的自我安慰也沒有用,因為男人本來就沒打算接受她的拒絕。她在性愛上,永遠都是被他帶動著去嘗新。 她的頭還在男人的手掌掌控中,跪著的膝蓋下墊著軟墊,一手掌著他的小腿,一手被他握在性器上。 紀(jì)月害怕地吞咽了一下,又吐出舌頭。 男人的性器比她舌頭的溫度高出許多,又硬又粗,舌面被他的guitou擦過,她有些害怕地閉上了眼,但觸感卻更加強烈。 伴隨著男人色情的低喘,那張被他充血性器撐撐薄薄一層的皮在她舌頭上摩擦滑過,凸起的青筋摩擦著她舌頭上的味蕾點,說是她舔,更像是男人用性器在摩擦她的舌頭。 這動作讓她無法吞咽,津液積蓄在口中,有些難受。 “寶寶,舌頭自己舔一舔,像吃棒棒糖一樣。”徐既明沉著聲,又哄勸她。 那根性器在她手里興奮的跳動著,她嘗試著卷舌舔了兩下,面前站著的男人發(fā)出舒服的低喘,頂端的小孔涌出幾滴透明的前精。 “對,就是這樣,上面也要舔到,寶寶?!毙旒让髂托牡貙λ虒W(xué)。 等紀(jì)月將整個guitou都舔了一遍,上面蒙上了一層明亮的水液,徐既明又叫她往柱身上舔。 他的眼睛越來越紅,喘息聲越來越重。 徐既明撫著她的濕發(fā),將她整張臉露出,紀(jì)月的眼睛早已閉上,還有些緊張地顫抖著,長而翹的睫毛在她眼下落出一片陰影,好純情的臉,可是做著的事卻又色情得要命。 他全身的感官都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全身的耐力也都放在了那里。 他又教紀(jì)月收起牙齒,將嘴巴張開等著他的進入。她那張嘴也并沒有比下面的小嘴大多少,他剛插進去還沒一半,就抵到她的喉嚨了,“月月的嘴巴比你下面的xiaoxue還要淺…” 紀(jì)月被戳得有點想干嘔,她閉上了唇,卻將徐既明的guitou和柱身的一部分鎖在了她嘴里。 她的嘴里面也好軟,好溫暖,靈活的舌頭輕微掃動一下便比敏感的yindao更讓他覺得舒爽。 紀(jì)月的嘴巴被他的性器占滿,舌頭被壓在下面有些難受,她感受著那根性器又開始在她嘴里緩緩抽插,那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氣又縈繞在她鼻尖,但口腔里的味蕾卻感受到了一點咸腥。 徐既明抽插的速度不快,但很磨人。她感受著那蘑菇狀的guitou抵著自己唇腔內(nèi)的軟rou,柱身上的青筋滑過自己的雙唇和舌面,似乎才進出了十幾次,她就覺得自己已經(jīng)到了極限,舌頭都被他那根東西磨得酸癢,但徐既明掌著他的頭又讓她動彈不得。 “嗯…唔…”被占滿的口腔說不出一個字,她雙手拍了拍徐既明的大腿,想示意他停下,但力道不夠大,對男人來說像是欲拒還迎的曖昧,反而提高了他抽插的速度。 “嗯…寶寶,嘴巴怎么也這么會吃…”徐既明的嗓音又沉又性感,低喘不斷。他的guitou不斷往紀(jì)月嘴里的軟rou抵上去,把她臉頰都頂出了形狀。 太快了,紀(jì)月難受地閉上了眼,又抬手想去推他的小腹,讓他結(jié)束,卻手滑壓上了他小腹下垂墜著的囊袋。 徐既明瞬間又痛又覺刺激,一下放開了紀(jì)月的頭,性器從她嘴里退出的剎那,jingye也飆射出去,落在了紀(jì)月身后淋浴間的玻璃上,還有的剛好擦過她的臉側(cè),又黏落在她耳畔的發(fā)絲上。 紀(jì)月跪坐在地上,仿佛劫后余生地喘著氣,雙乳一起一伏的,從發(fā)絲上墜落的jingye又滴落到她胸前,又滑落至她乳尖。 徐既明看得只覺得口干心燥,那根剛射完精半軟下去的性器又被這副yin亂的畫面刺激得想抬頭。 只是射過精的性器有著淡淡的腥氣,紀(jì)月偏著頭委屈得怎么也不肯再靠近他。 徐既明只好先蹲下身把還在喘息的紀(jì)月抱起來,又讓她背靠著墻站著,抬起她的一條腿勾在肘彎,又從旁邊壁龕里拿出一張避孕套。 “不…不要了…”紀(jì)月都不知道淋浴間的壁龕什么時候放的避孕套,也不知道他怎么又要來,剛才明明說好的舔一下結(jié)果讓她做了這么久,現(xiàn)在又還要做,不知疲倦似的。 徐既明太欺負(fù)她了。 “寶寶,最后做一次?!彼N在紀(jì)月耳畔柔聲哄她,套上避孕套后一手又扶著自己的性器去找那張xue口。 她哪里都讓自己著迷,上面的小嘴cao起來也爽,下面的也爽。 他腰腹聳動,快速地cao著她的xiaoxue,紀(jì)月的唇又被他吻住。 紀(jì)月腦子里那根弦在被他吻上來的時候已經(jīng)崩斷,她想,自己都還沒漱口。但徐既明一點都不嫌棄,舌頭掃卷著她的唇腔,對著唇內(nèi)的軟rou又吸又舔。 最后,喉間溢出的不知道是呻吟還是啜泣。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終于拿回自己嘴巴和身體的主導(dǎo)權(quán),但她也沒有力氣了,只能任由自己將身體伏倒在男人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