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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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程余若有所思:“原來如此?!?/br> 他站起身,樹上的鳥受了驚,撲扇著翅膀離開,“啪嘰”在他肩膀上落了一泡鳥屎。 溫沨予抱著卷軸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池程余:“……” 沈千水尷尬道:“六師兄,對不起……” 屋內(nèi),沈扶玉站在窗前,窗外的樹探進(jìn)來一枝綠意,叫夏風(fēng)一吹,幽幽地晃著,他想著東西,難免有些出神,垂眸的功夫,再抬眼,窗前便出現(xiàn)了一張囂張的面容。 沈扶玉被危樓突然鉆出來的身影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危樓順勢跳進(jìn)他的屋子里來,笑道:“心尖兒,想不想我?” “你來做什么?”沈扶玉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危樓哼哼了一聲:“好久沒見你,想你了?!?/br> 他頓了頓,又補(bǔ)了一句:“一刻不見,抓心撓肺。”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話,沈扶玉臉上泛起了些許微紅色,危樓怎得如此不害臊! 危樓見他臉色越來越差,輕咳了一聲,正色道:“本尊這不是瞧你心情不好,過來逗你玩嘛。” 沈扶玉冷笑了一聲,在桌邊坐下。危樓當(dāng)即粘了過去,死皮賴臉般:“仙君,你在想什么?嗯?” 沈扶玉看了他一眼,一語不發(fā),危樓見狀,又要開口,被沈扶玉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危樓眨了眨眼,沒有反抗。 沈扶玉深吸了一口氣,覺得危樓煩,但他不得不承認(rèn),危樓來煩他,確實(shí)讓他沉重的心情輕松了一些。沈扶玉對此十分頭疼,若是危樓的嘴沒這般厲害就好了。若是他的嘴沒這般厲害,說不定他就…… 沈扶玉的思緒戛然而止,眼中閃過一絲迷?!蜁?huì)怎么樣? 他一時(shí)找不到答案,又害怕危樓追問自己的這點(diǎn)不對勁,便收回了手,主動(dòng)說起了其他的事情:“我第一次見到錦書的時(shí)候,他在陣法方面的天賦就很厲害了?!?/br> 危樓一怔,沒想到沈扶玉會(huì)突然說起來這個(gè),不過他向來沈扶玉說什么他聽什么,便坐在一旁,安靜地聽了下去。 那是草烏開始反應(yīng)變遲緩的時(shí)候。 一群人圍著草烏,沈扶玉蹲在他身邊,不知如何是好,他伸出手,又忍不住蜷起來,草烏站在原地,開口異常艱難:“……沒事……我……自愿的……” 沈扶玉眼眶紅了幾分:“你……” 很久之后,草烏才開口:“師兄……真的沒事……” 沈扶玉攥了攥手,卻也知道無力回天了。云錦書就是在這個(gè)時(shí)候從人群中探出來腦袋的,他的頭發(fā)還有些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又破又臟,活像個(gè)乞丐,唯有一雙眼睛是晶瑩剔透的,聲音在安靜的人群中尤為明顯:“我可以試試嗎?” 沈扶玉下意識看了過去,勉強(qiáng)認(rèn)出來他穿的是清霄派的派服。 云錦書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尷尬地笑了幾聲:“方才在路上扶了一個(gè)摔倒的師妹,沒想到我一路摔過來了,哈哈哈……最近運(yùn)氣不太好。” 沈扶玉好像知道他扶的那個(gè)師妹是誰了,只是眼前明顯有更重要的事情,他站起身,看向云錦書:“這位師弟,你的辦法是什么?” 云錦書蹲下身,看看草烏,又看看沈扶玉,臉上有了幾分遲疑:“大師兄,我可以給你們建個(gè)陣法,在這個(gè)陣法里,你們可以通過神識交流。” 沈扶玉怔了一下,不曾想世間還有這般陣法。 云錦書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有些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道:“這個(gè)陣法,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嗨呀,本來我是想研究另一個(gè)的,結(jié)果誤打誤撞弄了個(gè)新陣法出來?!?/br> “我不介意,只看草烏了?!鄙蚍鲇窨聪蛱稍诘厣系牟轂酢?/br> 良久,草烏虛弱緩慢道:“我也可以……” 云錦書連連點(diǎn)頭,一邊說著注意事項(xiàng),一邊去翻自己的儲物袋,卻不想摸了個(gè)空,他臉色一變,面如菜色:“我的儲物袋不會(huì)摔丟了吧?” 沈扶玉:“……” 云錦書臉上多了幾分歉意,正欲借其他同門師兄師弟的布陣法器一用時(shí),身后便傳來了沈千水的聲音:“喂!喂!你的儲物袋!” 云錦書欣喜地回過了頭,他跑得著急,摔了一跤,倒是穩(wěn)穩(wěn)地抓住了儲物袋。 “大師兄!我沒事!”云錦書頭破血流地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去給他們畫法陣,身旁的同門不約而同地朝后退了好幾步。 這就是他們的初見。 沈扶玉而今想起來還覺得很奇妙,那會(huì)兒千水、錦書都是外門弟子,草烏甚至是剛?cè)氲膬?nèi)門。 危樓聽完后,擰著眉得出來一個(gè)結(jié)論:“怎么他們都比本尊遇見你遇見得早!” 鳳凰就不說了,還有一群師兄師弟們,他之前怎么沒發(fā)覺沈扶玉身邊這么多人! 危樓扒著手指頭數(shù)了一下,震驚不已:“本尊是第十一個(gè)!十個(gè)手指頭輪一遍都輪不到本尊!” 沈扶玉莫名被他這句話逗笑了,忍不住低頭笑了幾聲,他撐著頭,難得笑意盈盈地看著危樓,眼里像是含了一汪春水,波光粼粼的:“你怎么算的?” 危樓輕哼了一聲,也沒回答他這個(gè)問題,他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也撐頭看向沈扶玉:“反正最后同你成親的是本尊。” 沈扶玉笑容一僵,萬萬沒想到危樓居然還在執(zhí)著于他那個(gè)無厘頭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