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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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危樓原本蹲在地上呢,見他來,當(dāng)即興沖沖地站起身來,雙眼放光地看著他。 沈扶玉警惕心不減,問道:“閣下三番五次來我派挑釁……” “沒有的事,”紅線適時(shí)插嘴,“我們是來綁你回魔界的!” 沈扶玉看向危樓,危樓笑著道:“確實(shí)如此?!?/br> 沈扶玉的面色沉了沉,原來這些天幾番挑釁招事都是在逼他束手就擒嗎? “仙君……”危樓話還沒說完,就見一道劍光閃來,他忙錯(cuò)身躲開。 清霄派的一眾弟子當(dāng)即喊道:“這魔頭恬不知恥屢屢sao擾我們大師兄,殺!” 一片混亂中,危樓等人再次被丟出了清霄派。 從熟悉的階梯上爬起來,危樓一抹嘴角流出來的血,喊道:“仙君!本尊明日還來綁你!” “什么?!” 清霄派的弟子和危樓的手下齊齊喊道。 沈扶玉只看了危樓一眼,一撩衣擺,轉(zhuǎn)身走了。 一旁的溫沨予道:“師兄,要不要我給他扎小人?” 沈扶玉:“?” 只見溫沨予一邊靦腆地笑了一下,一邊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個(gè)貼著危樓名字的稻草人,他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聲音溫吞:“我昨夜剛算出來他的八字呢,不過八字對(duì)于魔族好像并不重要,要是能拿到他的心尖血就好了?!?/br> 沈扶玉哭笑不得,揉了一把溫沨予的發(fā)頂:“好了,這種陰損事做多了對(duì)你的命格也不好,再者,我看他也沒什么敵意。” 他話音剛落,便見自己這幾個(gè)內(nèi)門師弟師妹都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 沈扶玉奇怪地詢問:“怎么了?” 池程余似乎是想說什么,被雪煙一把捂住了嘴,雪煙尬笑道:“沒事,師兄,就是那什么,我們最近都在調(diào)查那個(gè)魔尊,等調(diào)查出來什么再給師兄說。” 大師兄的正緣是魔尊,這怎么想怎么驚悚,他們商討一番,決定還是不要先告訴大師兄了,免得大師兄受驚。 沈扶玉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行?!?/br> 接下來的一連好幾天,魔尊危樓都帶著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來,再鼻青臉腫地被扔出去。末了,魔相中叫芋魚的那位都干脆放棄了,一看開戰(zhàn)直接往地上一躺,老老實(shí)實(shí)地挨揍。清霄派這邊的戰(zhàn)意也不多,隨意劃拉兩下,便渾水摸魚起來。 唯有危樓興致不減,他比沈扶玉厲害,沈扶玉的劍招在他看來跟舞劍似的,他覺得沈扶玉好看,心甘情愿陪著沈扶玉打。 “就不能對(duì)本尊笑一下嗎?”危樓嘀咕道,一行魔族大大咧咧地走在路上,引人注目得很。 樂戰(zhàn)一邊擦著臉上的血,一邊道:“我覺得每次被丟出來都很像個(gè)什么?!?/br> 他話音剛落,便見一旁包子鋪的老板踹出來一條狗,罵道:“滾,別來偷吃!” 樂戰(zhàn):“……” 其他人:“……” 紅線說:“這樣一看,我們被揍得落花流水的樣子跟喪家之犬一樣?!彼D了頓,又得意起來:“本將這次的成語沒用錯(cuò)吧?” 北鴦?wù)f:“你不會(huì)說話能別說嗎?” 南鴛嘆了口氣,道:“現(xiàn)在外界都說我們魔族有挨打的特殊癖好,也有人說沈仙君又厲害了,一人挑了魔尊和四將五相?!?/br> 追個(gè)人而已,為何他們要跟著付出那么多? 招財(cái)則是給危樓道:“尊上,你這不給我錢就說不過去了吧?!?/br> 危樓隨意地?cái)[了擺手:“你隨便去魔庫挑個(gè)箱子。” 招財(cái)當(dāng)即喜笑顏開:“好的!明日我還來?!?/br> 他話音剛落,后面?zhèn)鱽硪坏朗煜さ穆曇簦骸拔??!?/br> 危樓眨了眨眼,回過頭,果不其然看到了沈扶玉,他驚喜萬分:“仙君?” 沈扶玉道:“你以后別來了。” 危樓走到他身邊:“不要。本尊就要見你。” “我?guī)熥鹈魅粘鲫P(guān),我明日也要下山,你見不到我?!鄙蚍鲇竦暤?。 他實(shí)在弄不清危樓想做什么,但也不能讓他如此天天來清霄派胡鬧。既是奔著自己來的,那他躲著便是。 危樓便問:“那本尊何時(shí)能再見你?” 沈扶玉只道:“有緣自會(huì)相見。” 他說完,便離開了。 危樓看著沈扶玉的背影,良久,他悵然若失地嘆了口氣。 芋魚湊上來問:“那我們明日還來找打嗎?” 危樓難得有點(diǎn)煩躁,一把把他推開,沒好氣道:“來什么來!滾!” 但是次日危樓還是來人間了。 沈扶玉不愿讓他去清霄派,他便沒有去,在兩人初見的桃花林待了一陣,愈發(fā)覺得心里不舒服。他挨到了晚上,正欲離開時(shí),忽然看見一旁有放燈的。 他好奇地走了過去,問道:“這是在干什么?” 放燈的是個(gè)男人,原本正出神地望著天上的孔明燈,冷不丁地聽見這聲音,被嚇了一跳,他望去,看見危樓那雙紅色的眼眸,驚恐更甚:“你你你!” “鬼??!” 危樓不滿地皺了下眉:“你才是鬼,本尊是魔,本尊問你做什么呢!” 他一皺眉,原本就恐慌的男人瞬間更害怕了,他的腿都要軟了,哆嗦了一下,道:“在放孔明燈……” “孔明燈是何物?你放它做什么?”危樓問。 男人一噎:“就是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