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纏綿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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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王雋伸手,摸著她的眉眼,輕聲說,“我對現(xiàn)狀很滿意,不考慮談感情,你放心。” 她怎么放心了? 季煙握住他的手,眼睛直直看著他,嘴唇一張一合的:“你對什么現(xiàn)狀很滿意?” 王雋眉間微動,他瞥了眼被她握住的手,慢條斯理地說:“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br> 話落,他按住她的手,低頭吻住她,呼吸炙熱。 季煙閉上眼,心情很是復(fù)雜。 她知曉他和吳虞沒有超出男女之間的關(guān)系,同時也知曉另外一件事—— 他只要省心省事的男女關(guān)系,超出這之外的,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 “想什么?” 許是察覺到她的不在狀態(tài),他停下,問她。 季煙搖搖頭,手在他背上摸著,輕聲說:“我例假在一周前結(jié)束了?!?/br> 顯然他很意外,一時有些怔愣。 季煙說:“例假是你說的,我沒承認(rèn)。” 他撈起她,讓她坐在他腿上,手從她衣服間探進去。 情深意動時,季煙說:“我明天還有會議要開,很重要。” 王雋咬了口她的脖子。 她深呼吸一聲。 隨后,聽到一聲沉沉的笑聲。 季煙趴在他的胸口。 他低頭,抬起她的下巴,細(xì)細(xì)密密吻著,說:“待會送你回去?!?/br> 說著,他替她整理好衣服,又找了一身衣服給自己穿上,抱著她坐在窗臺,不輕不重地吻著。 第10章 三天后,就關(guān)聯(lián)方造成的同業(yè)競爭問題得到解決,季煙和施淮竹送溫琰去機場,送溫琰進安檢,兩人原路返回。 晚上下班回酒店,季煙正和負(fù)責(zé)財務(wù)方面的同事聊細(xì)節(jié),忽然一道聲音引去她的注意力。 施淮竹說:“王雋,你怎么在這?” 王雋說:“見個客戶?!?/br> 他聲音淡淡的,神情疏離而淡漠,目光快速掃過一群人,落到季煙身上時,略作停頓,片刻后,不露聲色地別開眼。 季煙思緒有些混沌。 道過別,王雋不緊不慢地往酒店門外走,而季煙一群人則是往里走。 進了電梯,先前和季煙討論財務(wù)問題的小趙突然出聲:“王……王雋好帥。” 施淮竹一個眼神丟過去,小趙撓了撓頭:“叫王總怪怪的,不是他不在,就私底下說說……” 越說,小姑娘的臉色越紅,到了后面頭垂得低低的。 一行人連帶施淮竹在內(nèi)都笑出聲。 季煙卻是有些魂不守舍。 回到房間,季煙剛放下資料包,脫掉外衣,趴在沙發(fā)上,門口有人敲門。她頓了下,起身開門。 打開門,施淮竹站在門口,季煙說:“師父怎么了?”說著身體側(cè)了側(cè),讓他進來說。 施淮竹站著不動,沒有進去聊的意思:“我明天要去北城一趟,你們好好寫材料,我后天回來?!?/br> 季煙點點頭:“機票買了嗎?要不要我?guī)兔τ啠俊?/br> “不用?!?/br> 施淮竹又叮囑了一些細(xì)節(jié),季煙讓他等一下,自己回屋拿手機記錄。大約說了十分鐘,施淮竹才停下。 送走施淮竹,季煙合上門,抱起電腦,對著手機里施淮竹叮囑的幾個要點,敲敲打打,五分鐘后,一份小型會議報告形成,季煙檢查一遍確認(rèn)沒有錯別字和格式錯誤之后,打上日期發(fā)到群里。 沒一會,其余幾個人都陸續(xù)回復(fù)收到。 季煙合上筆記本電腦擱在一旁,靠在沙發(fā)上出了神,手機嗡嗡地響了。 她以為是工作上的電話沒太在意,伸手撈過,瞥了一眼,瞬間,她正襟危坐。 來電顯示跳著wj,她眨眨眼,想到剛剛才在酒店樓下遇到,心思又是一陣撩撥。 她接下,趴在沙發(fā)背上。 “我明早回深城?!?/br> 那端傳來一道沉緩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有種說不出的柔和。 季煙目光瞬間一定,手撐著沙發(fā)背落地,她走到衣柜旁打開,一邊拿衣服一邊膽顫心驚地問。 “你還在樓下?” “嗯。在之前停車的那條街上?!?/br> 他說得極為漫不經(jīng)意,季煙的心緒卻是浮浮沉沉的,潮涌潮落。 自那晚之后,這三天里,她忙著開會,整理資料和底稿以及各種各樣的分析數(shù)據(jù),都快把他忙忘了,也是剛剛在樓下撞見,她才想起來,王雋還在蘇城,她以為隔天他就該回去了。 季煙走到那條街的時候,王雋正站在車旁低頭看手機。 她站在原地盯著他瞧了會,他似乎有所察覺,不經(jīng)意地抬頭朝她看來。 隔著來往人群,隔著幾色燈光,王雋神色不咸不淡。 她抬步上前。 車子開出鬧市區(qū),幾經(jīng)輾轉(zhuǎn),最后開進一處僻靜的會所。 季煙任由王雋牽著手,穿過一道道寂靜的走廊,最后,停在一處房屋前。 走進屋子,王雋順手合上門,然后攬住她的腰,噙著她的呼吸一路磨到沙發(fā)處,他把她抵進沙發(fā),扶著她的腰,掌著她的后腦勺,與她唇齒相依。 沒一會,兩人額間相抵,低聲喘息。 季煙伸出手,指尖捧著他的眉眼:“你……” 他捏住她的手,細(xì)細(xì)揉著:“我什么?” 她笑了下,拐著彎問:“這邊的工作忙完了?” 他看著她,眉梢一挑,眼里掠過幾絲笑意。 通常他不答,她就不繼續(xù)往下問。 不越界是他們之間達成一致的默契。 一番無聲的廝磨后,從盥洗室出來,季煙窩在院子的藤編椅,哪哪都是疲憊的,她一點兒也不想動。 是夜,院子靜悄悄的,偶爾有一兩聲蟲鳴聲響起,更顯這處的靜謐。 王雋倒了杯水放在桌上,然后他在另一邊坐下。 季煙喝了兩口水,轉(zhuǎn)過臉,見他閉目養(yǎng)神的,出聲問:“明天幾點走?” “五點半?!?/br> 她一驚:“這么趕?” 他睜開眼,不聲不響地看著她,目光太過平靜,反倒顯得她著急了,季煙不免有些露怯:“怎么了?” 他斂回目光,看著前方的夜景,說:“沒什么?!?/br> 話題就此略過。 因為他明早一大早就要往回趕,季煙說:“我明早再回去?!?/br> 聞言,王雋眉梢微動,手指落在桌上敲了十來下。片刻后,他起身走到季煙面前,自上而下地看著她,嘴角噙著點似有若無的笑意。 他居高臨下的,雖然神情看著有些和緩,但季煙怎么都覺得不對,果不其然,他朝她伸出手。她不明白他的意思,虛握了下手,隨即又松開,抬起放到他手里。 王雋唇角微彎,拉著她的手,同時彎腰,另一只手穿過她的腿窩抱起她。 季煙環(huán)住他的脖頸,說:“做什么?” 他瞧她一眼,聲音淡淡的:“你說呢?” 時間頗早,春光不遲,一切尚有得消磨。 - 次日早上五點,鬧鐘一響,季煙隨即睜開眼,她摁掉手機的鬧鐘提醒往旁側(cè)一看,位置已空。 房間燈光昏暗,她撐著床起來,摸到床頭柜的遙控,點開開關(guān),屋子一下子變得亮堂。 屋子格外安靜,屋外聽不到一絲聲響。 她按了會太陽xue,掀開被子下床。窗外將明未明,萬物仍在沉睡中,季煙扶在窗臺看了會,思緒逐漸清晰,她走出臥室。 客廳亮著盞暖黃的燈,燈下坐了個人,這會正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眼鏡,嚴(yán)肅地盯著電腦屏幕,手指不時在屏幕觸摸,偶然敲幾下鍵盤。 她極少見他戴眼鏡,偶然撞見,越發(fā)覺得他這個人真是一絲不茍,處處透著冰冷。 儼然不好靠近。 季煙靠在門邊,靜靜看了一會,待王雋一邊翻著文件一邊往旁邊拿水杯的時候,她及時拿過一旁裝著溫開水的玻璃瓶上前。 王雋拿起水杯要喝時,才發(fā)現(xiàn)杯子沒水了,他起身,一道人影走進視野,不多時,手中的水杯被拿走。 “吃完早餐再走嗎?”季煙一邊給他倒水,一邊問。 “嗯?!彼f了聲謝謝,抿了兩口,繼續(xù)盯著屏幕敲字。 季煙站在一邊,見他緊抿唇線在忙工作,進入了無人的狀態(tài),她也不再多叨擾,轉(zhuǎn)身去盥洗室洗漱。 出來時,王雋已經(jīng)站在院子里打電話,而原來放著電腦桌的桌上換成了兩份托盤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