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纏綿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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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他?! 她以為經(jīng)過昨晚,他就該從她的世界徹底消失了才對。 他怎么還有勇氣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季煙面無表情地看了眼王雋,裝作不認(rèn)識地往旁邊一挪,想就此別過他,不曾想王雋速度比她更快一步。 他又一次擋住她的去路。 大廳人來人往的,他們這一怪異舉動,吸引了很多目光。 甚至包括正在用餐的江烈。 江烈吃著蝦餃,余光瞥見什么,他懶懶地抬頭看過去。 這一看,啪嗒一下,手里的筷子直接從手中滑落,掉在了盤子上。 那邊和季煙對峙的男人,怎么莫名有些眼熟? 他瞇起眼,仔細(xì)辨認(rèn),然后不可置信般,這不是…… 他一直敬仰,當(dāng)作人生奮斗目標(biāo)的王雋嗎? 他怎么和季煙在一起? 記憶中,按照王雋那副拒絕女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模樣,他怎么也和季煙扯不上關(guān)系。 可是眼下看著兩人這般情形,怎么看,關(guān)系都不一般。 這邊,季煙被氣得不輕,念在公眾場合,她又不能像那晚毫無顧忌,她說:“你……” 她深吸一口氣,克制住自己的憤怒,捏了捏手指,盡量用著陌生的口吻:“你有事嗎?” 王雋微微一笑:“有,我想約你吃飯?!?/br> 她冷笑:“沒時間?!?/br> “今天沒時間沒事,可以往后推。我隨時等你?!?/br> 他慢慢悠悠的,極是紳士,要不是認(rèn)識他多年,深知他的真實(shí)性格,季煙真的要被他的假象迷惑了。 到底是場合不對,周圍人都或多或少往這邊瞧著,季煙不想當(dāng)人群中的焦距點(diǎn),敷衍道:“我還有工作,回頭再說。” 這次她尋了個時機(jī),借著一位正好過路的顧客,繞過王雋,飛快往前走。 走出好幾步,她回頭看了眼,王雋還站在原來的位置,沒有追上來。 這一次,總算把他甩開了。 她松了口氣。 而王雋看著她遠(yuǎn)去的背影,以及回頭漠視的一眼,他又是一聲嘆息。 以前還真沒發(fā)現(xiàn),她心這么狠絕。 順利回到座位,季煙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不顧旁邊還有同事在,仰脖灌了一杯,仍是不解渴,胸腔某處還是慌亂亂的,鼓鼓跳動,怎么壓都壓不下,她又倒了一杯水。 “你會喝酒嗎?”冷不防的,聽到江烈問,她拿著水杯,看過去。 江烈笑著說:“合眾那個案子的董事長可不好約,我們前期工作還要多做一些,趁著這段時間,一起出去喝個酒練練?” 季煙搖搖頭,一本正經(jīng)地拒絕:“我酒量不好,一口就醉。” “是嗎?我怎么記得施淮竹說過你有年干趴了部門所有男生?” 那是她正式進(jìn)入公司的第一年,公司在海城定了個酒店開部門年會,預(yù)留了三天游玩的時間。最后一天,大家想玩?zhèn)€大的,來個不醉不歸。 那晚,興許是剛完成第一個項(xiàng)目,季煙很興奮,敞開了喝,結(jié)果一不小心,把部門的男同事都喝趴下了,她還沒醉。 這事后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是部門里的一段趣聞,同時也為季煙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畢竟,能喝酒,還是一個女人能喝酒,總免不了一些是是非非。 幾次教訓(xùn)后,季煙知道了凡事別出風(fēng)頭,對自己沒什么好處,至于酒這種東西能少碰就盡量少碰,她繼續(xù)淡定地扯謊:“哦,那次之后喝壞了身體,現(xiàn)在對酒精過敏,一點(diǎn)都沾不得?!?/br> “是嗎?”江烈一臉無辜地指著她面前的鹽酒雞,“我看著你吃了也沒事?!?/br> “……” 季煙突然后悔,還不如留在門口和王雋繼續(xù)不清不楚,也總比被江烈各種拆穿,毫無招架之力來得強(qiáng)。 江烈得了上風(fēng),還是各種打岔,總問些有的沒的。 季煙一邊敷衍應(yīng)付,一邊想的是,什么時候才能走人。 待到一點(diǎn),江烈放下筷子,說:“打道回府?!?/br> 她松了口氣,拿起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的資料袋起身,那邊江烈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資料本,說:“我下午還有事,這些資料我會看,晚上再寫一份分析發(fā)給你?!?/br> 見他終于談起正事,季煙也跟著認(rèn)真對待:“你明天發(fā)也行?!?/br> “那不行,”他說,“美女的事情我怎么能拖?!?/br> 很好,他的正經(jīng)只停留一分鐘不到。 兩人往門口走,一邊走,江烈一邊夸她:“資料整理得不錯。” 季煙瞬間警惕。 “真的,這點(diǎn)我需要向你學(xué)習(xí)?!?/br> 見他真誠的樣子,不像調(diào)侃,季煙只好回以微笑。 江烈還想說些什么,一道人影迎面朝他們走來。 而且還是熟人,剛才見到的熟人。 他顧不上身旁的季煙了,朝王雋走過去,笑得像只開屏的孔雀:“王總,您來廣城了?!?/br> 王雋看了他一眼,目光一挪,盯住了落后兩步的季煙,微微笑著:“過來接個人?!?/br> 江烈眨眨眼,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正巧和季煙撞上。 后者不自然地別開眼。 他回頭,看著王雋,見王雋還盯著季煙看,回想剛才兩人在門口的僵持,瞬間明白了什么。 心里更是驚訝。 原來兩人的關(guān)系真的不一般。 可光華證券內(nèi)部嚴(yán)令禁止內(nèi)部談戀愛。 他明明記得王雋是個工作狂,在廣華證券這么多年,一次感情緋聞也沒有傳出。 他也不該去踩那條紅線的。 隨后他又好奇,那王雋和季煙什么時候勾搭上的? 更令他納悶不解的是,季煙最近不是和一位大學(xué)老師來往密切嗎? 他本就有幾分欣賞季煙,不論是工作能力,還是外貌。 這下,他看季煙的眼神未免多了幾分敬佩和考究。 季煙不懂他為什么這么看自己,只是覺得這視線比王雋還讓她不舒服。 她干脆移開目光,看向別處。 偏偏,江烈是個極不正經(jīng)的。 “您和季經(jīng)理……”江烈猶豫了下,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穿梭,片刻,不無大膽地問,“我們什么時候能喝上你們的喜酒?” 他的聲音不高不低,正好足夠在場的三人聽見。 季煙驚住,半晌,微咳兩聲,臉漲得通紅。 她瞪著江烈。 他何止是不正經(jīng),她懷疑這人就是個人來瘋,她今天算是徹底認(rèn)識他了。 她正心神不寧,下一秒,王雋的話又把她定在原地。 王雋緊緊盯著季煙,淡笑著說,“還需要一些時間,我正在追她?!?/br> 第40章 “我正在追她?!?/br> 回去路上,季煙的腦海里一直回閃著這句話,以及王雋說這話時的神情。 正經(jīng)、認(rèn)真、深情,以及一股勢在必得的溫柔。 不得不承認(rèn),她有一瞬間的動容。 這是她和他在一起的那兩年,她很想從他嘴里聽到的一句話。 可真從他口中聽到的那一刻,相比起動容,更多的是苦澀。 大概是因?yàn)樗胍臅r候,他不說也不做。 等她已經(jīng)不想要了,他又突然出現(xiàn)站在她面前,說他后悔了。 季煙從電梯里走出來,情緒低落,已經(jīng)忘了同行的還有一個江烈。倒是江烈見她就這么丟下自己往辦公室走,他快步上前走到她身邊,清咳兩聲。 意思相當(dāng)明顯,季煙想忽略都難。 要不是他那句問話,王雋也就不會當(dāng)著面說正在追她,她更不用一路煩心到現(xiàn)在。 說他是始作俑者也不為過。 季煙打起精神看他,格外好心地提醒:“你不是下午還有其他事嗎?” 江烈說:“是有點(diǎn)工作要處理,可是這會不是有更重要的事嗎?” 季煙瞬間戒備。 江烈突然湊到她身旁,壓低聲音問:“你教教我,怎么腳踏兩條船?” 語氣中很是討教的誠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