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纏綿 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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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我敷衍,昨晚你爸忽然想給你樣東西,去敲門,在門外站了五分鐘你都沒來開門?!?/br> “額,我睡得早?!?/br> 季煙甚是心虛,一心想忽悠過去,卻被季硯書拆穿:“早上五點半我看到你……” “媽,我懂的,我都懂的。你的話我會牢記在心?!?/br> 原來母親都看到了,季煙真想一頭鉆進地縫,季硯書見她低著頭,耳朵紅得不像樣,拍了拍她的手臂,說:“熱血男女,我理解,但是家里的原則你不要忘了?!?/br> 季煙頭垂得更低了,聲如蚊吶:“知道了。” 不多時,行李全部搬好,季煙和母親還有弟弟道別,上了車,她一路沉默,王雋以為是離別愁緒,沒多問。到了一站休息區(qū),車子緩緩停下,王雋解開安全帶,見她情緒還低迷著,傾過身,幫她解安全帶,她猶如林中的鹿,被驚嚇得不輕,一雙清亮的眸子就那么怔怔地看著他。 王雋把安全帶放好,再看看她,半晌,問:“怎么了?” 季煙和他對視了一會,從兜里掏出一張卡。 準確點說,是張銀行卡。 王雋看了看,說:“這是?” 季煙抿了抿唇,說:“我爸給的,里面應該不少錢?!?/br> “不好意思收?” 季煙搖搖頭。 他問:“那是什么?” 季煙又盯著他看了會,把卡揣回兜里,伸手抱住他,怪道:“都是你,昨晚就不應該在你那邊睡,我爸后來過來找我,然后今早我媽又看到我從你房間出來,啊啊啊,丟死人了?!?/br> 說完,似乎不解氣,她朝著他的脖頸咬了一口。 王雋說:“剛才一路過來都在想這件事?” 季煙埋在他的脖頸,似有若無地嗯了聲。 氛圍凝滯了稍許,王雋說:“這事怪我?!?/br> 季煙說:“下次再敢這樣,我就把你踢了?!?/br> “哦,原來你還想著下次?!?/br> 她又是咬他一口:“難道你下次你不跟我回來?” 聞言,王雋一陣輕笑,季煙嘆氣,不論兩人說什么話題,最后得了好處的那個人都是他。 回到深城,兩人把行李搬到家里,東西實在多,季煙不知從何下手,王雋笑著說:“在一旁坐著,我來整理?!?/br> 季煙說:“你可以?” 他反問:“你在懷疑我?” 行吧,不用干活,季煙自然樂意。 大約整理了半小時,堆了半個客廳的東西總算整理完畢,王雋洗干凈手,走過來,問:“叔叔給你的那張卡有多少錢?” 季煙問:“你要干嗎?” “你先看看。” 季煙拿出手機,查了下,把手機遞給他。 看到上面的余額,王雋一邊把手機還她,一邊說:“叔叔很疼你?!?/br> 季煙無不得意:“那是,他每年都會想法設法給我錢,每回都要找各種理由……” 正說著,手機突然震了下,她一看,瞬間呆了,然后轉過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王雋。 王雋放下手機,氣定神閑地看著她。 安靜了許久,季煙聲音干干的:“你轉這么多錢給我做什么?” 王雋說:“你把這錢轉給叔叔?!?/br> “什么意思?” 王雋像是被問倒了,沉吟一會,說:“就當作是昨晚他來敲門,你卻不在的一個賠罪?” 愣住好些會,季煙扔掉手機,撲到王雋身上,對他上下其手:“你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對不對?” 他扶著她的腰,以防她從他身上摔下來,聲音幽幽的:“現在開心了點嗎?” 因為季硯書的話,她一路回來確實心事重重的,畢竟第一次經歷這種事,還被父母看在眼里并說了出來,除了尷尬,季煙不知道如何形容這種社死的感覺。 可她沒想到,王雋竟然會想著方法來討她開心。 她心里甜滋滋的,但嘴上還是不饒人:“要不是你,我爸這錢我拿得問心無愧,你現在的行為叫做……” 她停住,絞盡腦汁想詞,王雋把玩著她的手,說:“是什么?” 她附身,就在快碰到他的臉頰時停住。 她眼里亮晶晶的,兩頰的頭發(fā)因為剛才的玩鬧滑落了幾縷,王雋看著她,心生一種歲月靜好觸感。 季煙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頰,然后低頭吻住他的唇,親了一會,說:“你這叫亡羊補牢為時不晚?!?/br> 王雋摁住她的腰,說:“能不能再給一個補救的機會?” 她搖搖頭:“我才不掉進你的陷阱?!?/br> 說著,她就要從他身上下來,王雋哪能放過她,一陣天旋地轉,兩人換了位置,這一次,是他在上,她在下。 他的眸子黑沉沉的,呼吸亦是有些不平靜。 到了這會,季煙才覺得,似乎鬧得有些過頭了,她輕輕出聲:“我肚子餓了。” 王雋說:“待會我給你做?!?/br> “現在不行?” 他定定地看了她一會,眼里全是笑意,說:“現在我們先做點別的?!?/br> 話落,他低下頭,擋去了她視野里的光亮。 - 日子悠悠而過,季煙的生活照舊是早出晚歸,忙得腳不沾地,要說一點不同,大概是這忙碌里多了一點戀愛的色彩。 王雋的公司離她的不遠,大部分時間兩人一同上下班,偶爾遇上她加班的時候,他會過來接她。 萬籟俱靜,身心俱疲之時,有人在你回家的路上等你,這讓季煙在工作的層層重壓之下,有了點可以期冀的東西。 轉眼三月,她又要去臨城出差。 臨行前一晚,王雋在她洗完澡后,一邊給她吹頭發(fā),一邊和她聊天,聊了會,頭發(fā)吹好,季煙就要睡覺,王雋說:“五月份和我回趟家?” 季煙神色微不自在,掀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臉:“還早,到時再說?!?/br> 王雋說:“害怕?” 是有點。 季煙把被子拿開,看著他:“你去我家的時候就不害怕?” 王雋說:“怕,但比起把關系定下,這點害怕不值得一提?!?/br> 因著這話,季煙不由想到了他之前轉給父親的那筆巨款,她說:“你那筆錢我轉給我爸了。” 他嗯了聲:“你前幾天說過?!?/br> 季煙扯了會被子:“我要不要也準備一些錢?” 他眉一揚,不太明白她的話:“你準備錢做什么?” “封口費?!?/br> 王雋難得怔了下:“什么封口費?” 季煙皺眉:“那你為什么給我爸錢?” 他一愣,隨后輕笑:“不用,你不用準備,你人過去就夠了?!?/br> 季煙說:“萬一,我說的是,萬一你爸媽對我不滿意怎么辦?” “和你生活的人是我,不是他們,他們的意見不重要。” 季煙說:“王雋,我怎么感覺……” 她沒好意思說,王雋問:“感覺什么?” 她本來想說,他和他父母關系是不是不太好,可畢竟是太過私人的事,哪怕兩人關系再親密,她也不能直接問出口,想了一會,反正是兩個月后的事,時間還早,這事可以以后再說。 王雋還在等她的答案,季煙笑瞇瞇的:“哪有人像你這樣上趕著,要矜持知道嗎?” 她說得一本正經,他看著,把她撈過來,讓她坐在他身上,說:“你教教我該怎么矜持。” 額,她能說,她也不會嗎? 季煙說:“不會就去學,要我教那還叫矜持嗎?” 王雋深思熟慮了一番,抬手摸到開關,把燈關掉。 臥室突然暗下來,季煙說:“你關燈干嗎?” 王雋說:“睡覺?!?/br> “……那你倒是放開我?!?/br> “先學一會矜持再說?!?/br> “……” 次日早上,季煙站在電梯里哈欠連天,罪魁禍首王雋拉著行李箱,摁下樓層數字。 電梯門合上,他去牽她的手,被她避開,他笑著:“翻臉不認人?” 季煙沉默。 他又說:“有兩個月不能見到面,你……” 話還沒說完,他的手附上一層溫熱的觸感。 季煙主動靠過來,握住了他的手。 他輕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