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纏綿 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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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烈八卦兮兮,像是窺探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季煙給了他一沓資料把他打發(fā)了。 季煙說:“你的工作少不了和女人打交道,就跟我的工作少不了和男人打交道一樣,要是我一個個過問,別說你煩了,我自己都覺得無聊?!?/br> 王雋笑而不語。 她繼續(xù)道,“再者你的戒指戴得那么顯擺,還需要我說嗎?” 王雋說:“你不想問我,我倒是想問你。” 季煙說:“問什么?” “溫琰和你說什么了?” 還真的繞不過去這事了。 菜肴陸陸續(xù)續(xù)端上,白色煙霧中,季煙把下午溫琰的話陳述了一遍。 末了她說:“那么多老總,就你一個勁顯擺你的戒指,你能不能有點(diǎn)眼力?” 王雋給她夾了塊rou,說:“他們婚姻不幸,就看不得我好?” “……” 季煙雙手?jǐn)R在桌上,很是認(rèn)真地看了他一會,說:“是不是領(lǐng)證了,你都得把結(jié)婚證天天帶身上,見到一個人,顯擺一下你的結(jié)婚證?” 王雋思考了下,極是贊同:“這個提議不錯,你什么時候讓我正式上崗試試?” 季煙無語了好一會,笑著罵了句:“你怎么不去孔雀開屏呢?” 他不咸不淡來了句:“不是一直對你這樣嗎?” sao。 真是sao。 她拍馬都趕不上。 吃完飯,回去之后,兩人洗澡,然后各自抱著臺電腦坐在書房加班。 兩人最近很長一段時間都是這么一個狀態(tài),彼此已經(jīng)習(xí)慣,加班到凌晨,兩人先后關(guān)掉電腦,王雋先到盥洗室擠牙膏,季煙遲到一步。 并排站著對鏡子刷牙,刷了一會,季煙看著鏡子里的他,問:“你有想過四十幾歲的生活嗎?” 王雋毫不思索:“那會我們的女兒應(yīng)該十幾歲了吧?!?/br> 她一怔,然后吐掉嘴里的泡沫,看著他:“你想得可真美?!?/br> 他扯了毛巾,擦掉她嘴角的泡沫,再擦自己的,說:“你問了,我就自然答了,按照自然生活軌跡,可不是這樣?” 確實也是,可是她又想到溫琰的事。 洗完臉,兩人先后上床,依舊是季煙遲了一步,她護(hù)完膚走過來,王雋掀開被子,看著她,目光有幾分考究。 季煙覺得莫名,問:“我臉上有東西?” 他搖搖頭。 “那是什么?讓你這么看我?!?/br> 王雋說:“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事了?和我說說?!?/br> 其實也沒有,想了一會,季煙把溫琰家里的私事淺淺提了下,王雋淡淡瞥來一眼:“就為了這件事?” “很嚴(yán)肅的好嗎,”季煙說,“時間消磨激情,你能確定你不會?” “不會,”他幾近毫不猶豫,目光盯住她,“我往后的日子只忠誠于你?!?/br> 忽如其來的表白,季煙心快速跳著,藏在被子底下的手下意識收緊。 她捏了捏指尖,說:“口說無憑,漂亮的話誰不會說?!?/br> 王雋說:“看來是我給你的安全感不夠?!?/br> “那是,你現(xiàn)在才知道?” “改天我去做份個人資產(chǎn)證明,全部過戶到你名下,日后要是我不忠,凈身出戶?!闭f完,見她呆呆的,他說,“夠嗎?不夠的話,你想到什么都可以和我提?!?/br> 季煙眨眨眼,他嗯了聲:“看樣子是不太夠?!?/br> 他說這話的時候,眉眼間染著笑,淡淡的,在燈光的渲染下,是有幾分溫馨美好的。 忽地,季煙一個跨身,坐在他身上,說:“把錢都給我,”她說頓了頓,“不會是為了減少你的愧疚感吧?” 他靠在床頭,摸著她的下巴,說:“怎么會這么想?” 她不太愿提起以前的事,但這會又不得不舊事重提:“當(dāng)初和我結(jié)束,某人可是要送一套房子?!?/br> 王雋面容還是微微笑著,手?jǐn)R在她腰上,輕輕一攬,她直直朝他撞去。 季煙雙手扶在他肩膀上,瞪了他一眼。 王雋勾住她的脖子,將他往下壓,然后親住她,說:“那次是我做得不對,現(xiàn)在是我做的方式讓你覺得不舒服?” “沒有,”她和他親著,說,“開玩笑而已,我還是挺滿意的,你拿錢砸我,我就是富婆中的富婆,要是哪天你敢背叛我,我就把你踹了,找個更年……” ‘輕’字還沒說說出口,她的唇瓣徹底被覆住。 王雋吻得用力發(fā)狠,手更是纏在她腰上,把她往自己身體里揉,這架勢屬實少見,季煙有種他要把自己吞下去的錯覺。 一個纏綿的吻后,季煙扶著胸口換氣,王雋摸著她的嘴角,摩挲著,說:“下次再說這種話……” 季煙忙說:“我知道了,再也沒有下次了?!?/br> 王雋輕笑,靠在床頭上,捏著她的手,親吻她,季煙呼吸甚是不平穩(wěn):“我都知道錯了,你……” “別說話?!?/br> 她是不再說話了,可隨之就發(fā)現(xiàn)身上一涼,再看看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 她睜大眼,意識到接下來他要做什么,大聲說:“我明早要開早會,七點(diǎn)半就得去公司!” 王雋說:“前幾天你兩點(diǎn)才睡覺,第二天不照樣容光煥發(fā)七點(diǎn)就去公司?” “不一樣,”季煙心里哀嚎。 工作和這事能一樣嗎? 可王雋明顯把兩者等同到一起。 他伸手摸到邊上的開光,換了靄黃的壁燈,然后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有一下沒一下地點(diǎn)著。 季煙不敢去看他,只能低著頭。 這個寂靜卻又喧囂至上的夜晚,季煙終于嘗到了說錯話的滋味。 那真是—— 苦不堪言。 - 次日清晨,季煙六點(diǎn)半準(zhǔn)時醒來,微睜開眼,隨即閉上,她伸出手去摸旁側(cè)的被窩。 摸了一會,沒摸到想摸的觸感,只有一陣落空和冰涼感。 她一個驚顫,然后嚇醒。 “王雋?” 她叫了聲,沒人應(yīng), 坐在床上,抓了抓頭發(fā),她拿過手機(jī),確實是七點(diǎn)不到。 她松了口氣,披上睡裙外套,開門。 王雋這會站在冰箱門前,聽到身后的聲音,轉(zhuǎn)過頭,見是她,說:“醒了?” 季煙打了個哈欠,“你幾點(diǎn)醒的?” “六點(diǎn)。” ??? 兩點(diǎn)多才睡,六點(diǎn)就醒。 他就不累不困? 季煙很是復(fù)雜地看著他。 王雋合上冰箱門,說:“睡到七點(diǎn)再起來,我先做早餐,好了再去叫你。” 季煙搖搖頭,往盥洗室走,說:“我去洗漱,順便檢查下開會的ppt。” 七點(diǎn)十分,兩人整理完裝束,搭乘電梯到負(fù)一樓停車場。 五分鐘后,車子停在廣華證券大廈外邊的一條街上。 季煙解開安全帶,打了個哈欠,和往常一樣和他道別:“晚上下班見?!?/br> 就在她要去拉車門柄的時候,王雋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她回頭:“有什么忘說了嗎?” 他朝她招招手。 還有十五分鐘,她也不急,附過去,他勾住她的脖子,和她來了一個早安吻。 季煙輕聲斥責(zé)他:“昨晚還不滿足?” 王雋說:“這種事只能是越做越喜歡,何來的滿足?!?/br> “……” 不要臉。 她就要走,王雋忽然說:“溫琰最近沒有婚變?!?/br> “嗯?” 他看看她,說:“不過是他妻子去國外學(xué)習(xí),和一個年輕的男人走得很近,他在國內(nèi)急著跳腳罷了?!闭f完,他幽幽來了一句,“離婚?他老婆倒是想踹掉他,他肯嗎?” ? 這怎么和溫琰說的不一樣? 季煙的世界觀都顛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