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纏綿 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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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煙就不太淡定了,同事們都笑著看她,眉眼言語充滿曖昧,還有幾個關系好的,直接問她什么時候能吃到她和王雋的喜糖。 季煙臉紅地說了句:“年后吧。” 同事們哦了聲,又笑著說:“那我們是該準備紅包了吧?!?/br> 打不過就加入,這是季煙之前在王雋身上學到的一招,她開玩笑說:“得給我包個大的,小的我可不收?!?/br> “小財迷!” 季煙笑瞇瞇的。 等見到了王雋,季煙臉上的笑意還沒淡去,不止臉頰紅潤,耳朵更是,王雋仔細看了會,又看看她身后的部門辦公室,視線再移回到她身上,明知故問:“辦公室很熱?” 季煙乜了他一眼,說:“以前不是都在樓下等嗎?今天怎么有空上來了?” 上來就算了,不去他的老巢十一部晃晃,卻專門跑來六部溜達。 居心不良! 王雋像是知道她所想,攬著她的肩膀往電梯方向走去,說:“快一個月沒見了,你不想第一時間見到我,我可是想第一時間見到你,下班了馬不停蹄過來候著。” 瞧瞧這話說的,把她的后路都堵上了。 季煙找補:“也沒一個月這么長,不是視頻過兩次嗎?” 他一本正經地問:“你覺得視頻和見真人哪個誘惑力比較大?” 這需要問嗎?事實明擺著,季煙不說話。 他看了她一眼,又環(huán)顧了一遍周圍,沒什么人經過,電梯還有兩樓才到這樓,他附到她耳邊,語聲低沉:“不是要好好補償我?怕你忘了,我親自過來提醒你?!?/br> 季煙又是沒骨氣地臉紅,她推他:“注意點形象,同事都在呢,回頭他們會笑話我的。” 王雋置之不理,淡聲反駁:“一群單身人士,他們笑話他們的?!?/br> “……” 電梯門開,兩人走進去,下行期間,季煙看了他一會,神情平平,無不悠閑,又垂眸瞥了眼被他抓在手里的手,她沒忍住,說:“說得好像你以前不熱衷單身似的?!?/br> 王雋懶懶抬眼,意味深長地來了一句:“年少輕狂不知味,季煙,這是我迄今為止犯過最大的錯誤?!?/br> 他說得認真,她聽了,卻不以為然,半晌,評價一句:“你就貧吧你?!?/br> 到了一樓,走出電梯門,兩人朝門口走去,外邊已是夜幕四合,晚風拂過,掠過絲絲涼意,季煙問:“回家還是?” 說起來,她快一個月沒回過家了,還怪想念的。 畢竟是他和她的家。 王雋說:“你最近比較累,這周住你原來的那套房子?!?/br> “你確定?現(xiàn)在過去一屋子的灰塵,還要打掃。” 王雋說:“昨天我讓人過去打掃過了,很干凈?!?/br> 季煙直覺事情沒這么簡單,到了家里,推開門,干干凈凈的屋子,和幾個月前沒什么變化,連一些裝置物都沒挪過位置。 王雋進了屋,給她拿了拖鞋,說:“衣服找好給你放浴室了,你先洗個澡,我去準備晚餐?!?/br> 他放完拖鞋,起身就要走,季煙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腕。 他回頭,垂眸看她,眼里綴滿笑意:“有話要說?” 季煙快速尋思了下,說:“今晚……” 她不知道該怎么問,噤了聲。 他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頭頂,說:“現(xiàn)在不知道說什么,待會再說,說一宿都可以?!?/br> 她拍開他的手,說:“別摸,你擼狗呢?!?/br> 話一落,兩人都愣了下,隨后季煙埋住臉,王雋俯下身,低頭附在她耳邊,輕輕地嗯了聲。 季煙推開他,往盥洗室跑,一邊跑,一邊大聲說:“我餓了,快去給我煮好吃的,我要大補特補?!?/br> 說完,她毫不猶豫地甩上盥洗室的門。 王雋盯著那扇磨砂玻璃門,看著那道背靠玻璃門的身影,想到這會季煙肯定是在懊惱,怎么又說錯話了,他不禁低頭輕笑,然后走進廚房,給她準備美食。 這會,隔了一扇門,季煙確實是在懊惱反思。 怎么碰到他,每回都管不住嘴瓢呢。 比如這次,好好的人不當,偏偏要當狗。 她甩甩腦袋,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想著,以后和這個人說話,都得打緊十二分注意力。 想罷,她開始調水溫洗澡。 四十分鐘過去,她從盥洗室出來,那邊王雋已經陸續(xù)把菜和湯端上桌,見她出來,頭發(fā)還滴著水,放下手里的一盤糖醋rou,朝她走過來,說:“去客廳坐著,我給你拿吹風機。” 他去拿吹風機,季煙見他人消失在臥室,走到餐桌前,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糖醋rou。 不得不說,王雋的手藝一如既往的好,還是讓她一口就充滿惦記,她又去夾了塊日本豆腐,外面煎得脆脆的,咬開,里面卻是軟軟糯糯的,一口吃下去,她格外滿足地閉上眼。 “吃好了嗎?” 王雋冷不防地站在她身后。 季煙一個轉身,瞪直眼看他。 她吃得急,嘴角還沾著汁,王雋上前一步抽了張紙巾,給她擦掉。見她還是愣愣的,笑道:“就這么餓?” 季煙摸了摸嘴角,那里還熱熱的,她說:“可不是,這段時間就沒吃過一頓好的?!?/br> “那就過來吹頭發(fā),待會好吃飯?!?/br> 他到客廳拉了張椅子,示意她過來。 她走過去坐下,電吹風嗡嗡的輕輕聲響響起,季煙說:“怎么感覺你剛才像在哄孩子?” 王雋說:“你是孩子嗎?” 無聊的對話,季煙沒答聲。 王雋這時倒是說:“不過我們倒是可以生一個?!?/br> 季煙側過臉微抬頭,看了他眼:“生孩子是簡單的事嗎?生了你帶?” 王雋說:“我?guī)??!?/br> 季煙不信:“你們男人的話信不得,我的同事結婚前她們老公也是這么說的,生完之后都沒了蹤影,兩手一攤,成天就是工作忙,明明就沒事做,寧愿在辦公室對著空氣坐到半夜,也不愿回家給孩子換塊尿布?!?/br> 王雋說:“那是別人,不是我。” 吹完頭發(fā),兩人去吃飯。 王雋準備了六菜一湯,葷素平均搭配,季煙吃得一本滿足,說:“你最近手藝不錯?!?/br> 王雋說:“想一直吃嗎?” 她沒答話,而是看著他:“說吧,又挖了什么坑在等我?” 他沉默了一會,說:“剛才說孩子的事我是認真的,如果真的要生,以后我來帶她,你好好工作。” 季煙沒想到他還想著這事,這會聽到他這么講了,說:“你確定嗎?帶孩子很煩的,你可別最后忍忍不了,把她扔給我,撒手一走了之?!?/br> 王雋說:“不會?!?/br> “那你工作呢?” 聽他這么認真說了,她不得不問最現(xiàn)實的一個問題。 他所負責的分公司才剛走上正軌,他能挪出大部分時間照顧小孩嗎?再者,他那么事業(yè)狂的一個人,一下子讓他就這么閑下來,宅家?guī)?,他確定能習慣? 王雋說:“我在培養(yǎng)副手了,目前孟以安能獨當一面,正在觀察的兩個也不錯?!?/br> 她愣住了:“你這么早就開始想了?” 他不緊不慢地說:“不論是工作還是生活,總要早早布局謀劃?!?/br> 用晚餐,王雋在收拾餐桌,季煙抱著手機到露臺和父母通話。 從北城休完長假回來,這半年來她工作實在忙,中途也就趁著國慶節(jié)有兩天假期,回去過一次。 和季硯書說了會近況,說到最后,她突然問季硯書:“mama,你生我的時候是什么感覺?” 季硯書說:“中大獎了?!?/br> 季煙正高興,不料,又聽到季硯書說:“本想著終于可以生個孩子給我使喚了,誰知道你比我還懶,到頭來還是要我伺候你,真是生了個冤大頭?!?/br> “……” 剛才那點滿心歡喜和感動,這會在季硯書的調侃下了無蹤影。 玩笑開過,季硯書說:“怎么問起這件事了?” 季煙沒什么激情了,說:“沒什么,就剛好聊到了。” “不是,”那邊季硯書聲音突然緊張,“你不要告訴我你有了?” 季煙無奈笑道:“您在想什么?我最近半年都在出差,項目還沒結束,我敢讓自己懷孕嗎?”表完態(tài)度,她又跟季硯書保證,“說好了沒領證之前不能懷孕,我一直恪守底線,不會丟您的臉?!?/br> “呵呵,”季硯書冷笑,“我算是聽出來了,你想結婚了吧?” “……” 季硯書到底怎么聽出來的! 什么耳朵?。。?/br> 季煙說:“沒有,還早呢?!?/br> “早?早到想孩子去了?” “不是,不是我想,是他想?!?/br> 季煙據理力爭。 “哦,原來是你的wj想啊,”季硯書涼涼來了一句,“他行嗎?” “……” 最近季硯書突然想起那年她去公司找自己,在樓下的面館見過王雋,同時還記得對王雋的評價—— 你同事八成身體有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