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纏綿 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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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了一會,季煙問:“你從沒談過戀愛?” 姜燁不說話了。 季煙的目光再次變得耐人尋味起來,甚至將他上下打量了好幾次。 姜燁向王雋求助:“管管你老婆?!?/br> 聽到‘老婆’二字,王雋一陣舒心,說:“別這么看他?!?/br> 季煙剛想問什么叫‘別這么看’,就聽到他的下一句:“對單身人士不好。” 姜燁:????。。?/br> 他還不如老老實實去相親呢! 江容冶回來,見姜燁情緒很是低落,不再嘰嘰喳喳說個沒完,舒坦了幾分。 到了結(jié)束的時候,王雋去買單,姜燁狂喝茶。 江容冶問:“他怎么了?” 姜燁的耳力極好,不待季煙回答,他說:“你朋友和他男朋友雙重虐狗!” 江容冶&季煙:“……” 四人下了樓,江容冶家離這邊很近,她決定走路回去,先行離開。至于姜燁,他說:“我得去你們那借宿一晚,我那個媽如果明天還不回北城,這段時間我只能投靠你們了?!?/br> 王雋和季煙看了眼,過了一會,王雋扔了一串鑰匙和一張門卡給他,說:“你自己打車過去。” 看著手里的鑰匙和門卡,姜燁有種鳩占鵲巢的不好意思:“這……我住了,把你們趕出去不太好吧?” 王雋淡淡說:“季煙在隔壁有套房子,這段時間我們那邊住,你住多久都可以,走的時候記得讓人打掃干凈?!?/br> “……” 呵呵,原來在隔壁還有房子呢。 難怪鑰匙和門卡給得那么痛快。 姜燁終于找到嘲諷點:“不會是為了吵架分居用的吧?” 想到那套房子的由來,再看看王雋一臉淡漠,季煙忍不住笑。 總算扳回一局,看著王雋一張黑臉,難看極了,姜燁一陣痛快。 不料,王雋說:“這叫夫妻情趣,你單身,你不會明白?!?/br> “……” 半天了,從下午到現(xiàn)在,姜燁發(fā)現(xiàn),墜入愛河、被愛情迷住雙眼的王雋,從頭到尾只會對他進(jìn)行慘無人道的人身攻擊。他很是傷心地抹抹眼淚:“你變了,自從有了愛情,你哪里還裝得下兄弟我?!?/br> 季煙很不給面子地笑出聲。 姜燁哀嚎:“你還笑!” 王雋看著季煙笑,在夜色和晚風(fēng)的渲染下,無不溫婉而美好,他受其感染也跟著笑了,對姜燁就是說:“知道容不下你了,還不快滾。” 姜燁憤恨地看了看兩人,頃刻,頭也不回,極是麻溜地鉆進(jìn)路邊的一輛超跑,突突地滾了。 nongnong夜色下,超跑喧囂離去,仿佛飽含了主人無處發(fā)泄的怒意。 季煙和王雋往停車場走去,走了一會,她說:“你這么對人家單身做打擊不太好吧?” 王雋說:“你剛才那么看他做什么?” “有嗎?” “有,”王雋不緊不慢地指出,“問他單身那會?!?/br> “哦,”季煙說,“一個大帥哥不談戀愛,多半身體有問題?!?/br> 王雋挑挑眉,看了她眼,有些困惑地說:“這話聽著有點熟悉。” 季煙愣住,猛然想起自家母親季硯書好像也是這么評價過王雋。 她干干笑著:“有嗎?你聽誰說的?” 王雋:“一時不太想得起來?!?/br> 想不起來是最好的了。 季煙忙轉(zhuǎn)移話題:“要跨年了,有三天假期,想好去哪里玩沒?” 去年的跨年,她在臨城忙著合眾科技的項目,是他從深城專門過去找她。 轉(zhuǎn)眼又是一年過去,新的一年又要到來。 與此同時,他們也一起攜手走過一年了。 回想起這一年,雖然真正相處的時間還不到半年,兩人因為工作總是東奔西跑,可是,她自覺這一年還是過得不錯的。 王雋看了她一會,問:“今年想看雪嗎?” 她說:“采爾瑪特嗎?可是只有三天去那邊會不會很趕?!?/br> “那里等過年后再去,今年還是在國內(nèi)看雪。” 她笑:“又是去北城?” “不是,”他說,“去星城。” “怎么想到去那?” 很快就到了停車場,這邊幾乎不見人影,也很安靜,不像外邊的街道,人群熙攘,熱鬧非凡。 忽地,王雋攬住她的腰,把她抵在副駕駛的車門上,低頭親她的唇。 寒風(fēng)從兩人的身體間穿過,季煙瑟縮了下,他察覺到了,出聲詢問:“冷?” 其實不冷,主要是被刺激的,她說:“你這人怎么總是突然來一下,讓人完全沒準(zhǔn)備?!?/br> 他拂去她別在臉頰上的頭發(fā),親了親她的臉頰,說:“這種事不就是講究一個出其不意。” 歪理,純屬歪理。 季煙說:“下次再這么突然嚇我,我就……” “就怎么著?” 她想了好一會,他還在親她,親她的唇角、眉眼,她受著誘惑,一時間還真的沒想出來要怎么樣。 他很有耐心地在等。 過了片刻,季煙總算想到了,她說:“把你趕出去,讓你無家可歸?!?/br> 王雋很是意外,牽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說:“你舍得不給我一個家?” “……” 她強(qiáng)調(diào):“是趕出去,趕出去!” 他淡聲說:“意思就是不給我一個完整的家?!?/br> 倒是沒這么嚴(yán)重。 季煙說:“算了,我說不過你,不說了。” 他摩挲著她的臉,無比真誠地問:“那還趕嗎?” 一時間,她聽不出來,他說的是‘趕’,還是‘敢’。 前者,她或許真的趕。 后者,她是真的不敢。 畢竟,鬧到最后,他總會在她身上雙倍討要回來,說來說去,吃虧的還是她。 季煙任由他親著,不知言語。 王雋等了一會,見她沉默著,沒有聲響,停下來,問她:“一個簡單的問題這么為難?” 可不是為難嗎? 季煙試圖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回家吧,外邊好冷。” 他默了一會,放開她,說:“上車?!?/br> 就這么干脆? 明明就是很尋常的兩個字,怎么從他口中出來,再看看他此刻含笑的眉間,她竟然聽出了一點不同的味道。 他打開車門,季煙稀里糊涂上了車,他轉(zhuǎn)到另一邊上車,一路上,平平靜靜的,倒沒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季煙放下心。 她想,或許是自己想多了。 更多時候,王雋這人還是蠻正經(jīng)的。 到了她之前新買的那套房子樓下,寒風(fēng)一吹,季煙說:“沒怎么來住過,你睡得著嗎?” 她想說,要不還是回公司附近那套公寓住吧。 王雋牽著她的手,走進(jìn)樓里,他忽然提起:“要不是今天姜燁突然過來,我還沒想起這件事。” 他眉宇間盡是笑意。 季煙直覺不會是什么好事。 她心情復(fù)雜地看著他。 他就等著她問:“不好奇是什么事?” 這話一出,季煙幾乎可以肯定,準(zhǔn)沒好事。 她搖搖頭:“不想?!?/br> 他絲毫不急著讓她知道,笑著說:“沒事,待會就知道了?!?/br> 一路上了樓,拿鑰匙開了門進(jìn)屋,季煙坐在玄關(guān)的椅子上,乖巧地讓王雋換鞋和脫外套。 忽地,她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你怎么有這邊的鑰匙?” 他抬眼,頗是意味深長地說:“你給我的,你忘了了?” 有嗎? 那邊王雋去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