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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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這兩個士兵一個叫陳贊, 一個叫許煉,他們?今天一直走在隊尾,暗中關注扶桑許久了, 直到現(xiàn)在才有機會接近他。 扶桑臉上敷的那些粉末, 早被眼淚沖的、風吹的、手蹭的不剩什?么,褪去了簡陋的偽裝, 顯露出任誰都?無法忽視的美貌, 尤其置身在這夜色蒼茫的荒郊野外,隱隱綽綽,如妖似魅,愈發(fā)得?蠱惑人心?。 “你真是太監(jiān)嗎?”蹲在扶桑面前的許煉道,“你的臉和聲音, 都?像極了女人,你該不會是女扮男裝罷?” 扶桑早不記得?這是第幾次遭受“女扮男裝”的質疑, 他搖頭?否認:“我不是女人?!?/br> “我不信,”許煉似笑非笑道, “除非你脫掉衣服讓我看看, 或者讓我用手摸摸。” 扶桑大驚失色。 他絕不會當著外人的面脫衣服,更不可能讓人觸摸他的身躰, 因為他的身躰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真的是太監(jiān),”即使對方不像是講道理的人,扶桑還是試著好言相勸,“不信你可以去問都?將軍,他在宮里?見過我?!?/br> “你在說笑么,我等?無名小卒, 哪有資格向?堂堂禁軍首領之子求證?”許煉頓了頓,又道:“不過話說回來, 你今天到底做了什?么,惹得?太子和都?將軍發(fā)那么大火,對你又打又罵?” “我什?么都?沒做?!狈錾坏?。 一直站著的陳贊也蹲下來,邊嚼著牛rou邊低聲道:“你什?么都?沒做,太子卻無端端對你大發(fā)雷霆,看來那個傳言十有八-九是真的?!?/br> 心?知所謂的“傳言”絕不是什?么好話,但扶桑還是忍不住問:“什?么傳言?” 陳贊扭頭?看了看遠處的篝火,確定無人靠近,才神秘兮兮道:“全京城都?在傳,說太子他失心?瘋了?!?/br> “他沒有!”扶桑矢口反駁。 “小點兒聲!”許煉反應極快,用力捂住扶桑的嘴,“你想死啊!” 扶桑想推開他的手,可是推不動,那只手順勢移到他臉上,又摸又捏,狎呢道:“果然是柔滑如脂,百花樓的姑娘都?不及你水??。就算你不是女人,當女人用一用也未嘗不可,或許還別有一番滋昧?!?/br> 陳贊一聽,也蠢蠢慾動,將手上的油往褲蹆上揩了揩,剛要?伸手,忽聽有人喊道:“許煉!陳贊!你們?倆擱那兒干啥呢?過來喝酒??!” 陳贊應了一聲,伸手拍拍許煉:“別摸了,回去罷?!?/br> 陳贊率先?起?身走了,許煉意猶未盡地收了手,將另一只手中還沒咬過的烙餅遞給扶桑:“給你。” 扶桑不敢接,許煉便?硬塞進他手里?,道:“白給你吃,什?么都?不要?你的?!?/br> 扶桑半信半疑地看著他,楚楚可憐的眼神讓許煉頭?皮一麻,霎時口干舌燥起?來。 許煉取下掛在腰間的水囊,先?自己灌了幾口,而后遞給扶桑,慷慨道:“這個也給你。” 扶桑感覺到對方的態(tài)度有了微妙的轉變,猶猶豫豫地伸手接住水囊,小聲道:“多謝?!?/br> “我叫許煉,你叫什?么?” “柳扶桑?!?/br> “扶?;莻€扶桑?” “嗯。” 許煉笑道:“這個名字很配你。” 目送許煉走遠了,扶桑垂眸看著手中的烙餅和水囊,遲疑不決。 許煉的言行舉止,就差把“我是壞人”這四?個字寫在臉上了,雖然他嘴上說著“什?么都?不要?你的”,但扶桑知道,他只是現(xiàn)在不要?,以后必定要?索取回報的,扶桑也隱約明白許煉想從他這里?得?到什?么。 可是,他這一整天只吃了兩個包子,今兒一天走的路卻比他過去一年走的路還要?多,所以他現(xiàn)在又餓又渴又累又冷,兩條腿疼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如果不吃點東西,他怕自己熬不過這漫漫寒夜。 思慮再三,扶桑決定先?顧眼前,以后的事以后再說。趁著烙餅還沒涼透,他就著水囊里?的冷水大口吃起?來。 雖然沒吃飽,但腹內還是好受許多。 揉了會兒酸痛的雙腿,扶桑終于支撐不住,兩眼一閉便?睡了過去。 昨晚熬了一宿,今日又長途跋涉,他著實?累壞了,即使沒有柔軟的床和溫暖的棉被,即使夜風裹著寒意從四?面八方侵襲,即使未知的危險蟄伏在陰暗之處,他還是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昏沉睡去。 遠處,士兵們?吃飽喝足,橫七豎八地在篝火旁睡下了。 周遭闃寂,只剩下此起?彼伏的鼾聲、木柴燃燒時的嗶剝聲和林間鳥鳴聲。 許煉閉著眼,卻死活睡不著,腦海中不停浮現(xiàn)著那張嬌艷欲滴的臉和那雙楚楚可憐的眼,身躰里?好似有火在燒,燒得?他血脈僨張。 大概是太久沒碰過女人了,竟被一個薄有姿色的小太監(jiān)勾得?慾火焚身,真他娘的沒出息。 許煉睜開眼,左右瞧了瞧,悄悄起?身,抱起?一堆木柴,又從火堆里?拿起?一根正?在燃燒的粗枝,躡手躡腳地朝著扶桑所在的位置走去。 扶??恐豢么髽?,睡得?正?酣。 許煉無聲地笑了笑,心?想這小太監(jiān)實?在心?大,也不怕凍死。 他輕輕放下木柴,摞成一小堆,再把那根燃燒的粗枝插-進底部,很快就將柴堆引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