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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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jīng)從修離口中?知道了?,可聽澹臺折玉親口說出來,扶桑心?里還是泛起絲絲甜意,道:“我也沒睡好,做了?好多亂七八糟的夢?!?/br> “夢見什么了??” “醒來之后就忘了?。” 澹臺折玉很想問一句“有沒有夢見我”,忍住沒問,道:“你才剛好,這兩天就待在客棧里,哪也不許去,免得再復發(fā)?!?/br> 扶桑乖巧點頭:“好?!?/br> 澹臺折玉上下掃他兩眼,道:“衣服怎么皺成這樣?” 扶桑低頭一看?,確實皺得不像話,赧然?道:“我昨晚穿著?外袍睡的,忘記脫了?,這就去換下來。” 順手把小貍奴放到澹臺折玉腿上,驀地想起什么,扶桑問:“昨兒個?送去洗的衣裳送回來了?么?” 澹臺折玉道:“還沒有?!?/br> 扶桑道:“我去取?!?/br> 剛打開?門,就瞧見了?柳翠微,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怔了?怔,柳翠微收回正欲敲門的手,率先開?口:“我去送洗衣裳,聽見浣衣娘說要給天字一號房送衣裳,就替她送了?過來?!?/br> 扶桑忙將柳翠微手中?捧著?的一摞衣裳接過來,道:“我正要去取呢,有勞柳姑娘了?,多謝。” 柳翠微明顯感覺到扶桑對她的態(tài)度不似之前那般親昵了?,她不露聲色道:“舉手之勞而已,不必言謝。聽修離說你傷風了?,不要緊罷?” 扶桑道:“勞姑娘掛心?,已無礙了?。” “那就好?!蔽⑽⒁活D,柳翠微又道:“你昨天說要跟我學繡帕子,若是得空了?,只管去找我?!?/br> 扶桑都忘了?這茬了?,笑著?應(yīng)了?聲“好”,目送柳翠微離開?。 等他關(guān)上門,澹臺折玉道:“好端端的繡什么帕子?” 扶桑含混道:“打發(fā)時間而已?!?/br> 昨天中?午,扶桑和柳翠微一起吃的午飯,飯后又去柳翠微屋里坐了?會?兒,瞧見她繡了?一半的帕子,圖案秀美,繡工精巧,便順嘴夸了?幾句,柳翠微見他喜歡,慷慨道:“等繡好了?送你?!?/br> 扶桑不由想起話本里常有女子送男子手帕的情?節(jié),便請教柳翠微為何這樣編排,柳翠微含羞道:“帕子是女兒家的體己之物,送予男子即是定情?信物,送予女子則是金蘭之誼。” 扶桑還是有些不明白:“那為何偏要送帕子呢,送簪釵環(huán)佩不行?嗎?還更貴重些。” 柳翠微念了?一首詩:“不寫情?詞不寫詩,一方素帕寄相思。請君翻覆仔細看?,橫也絲來豎也絲。2” 不等她再做解釋,扶桑便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手帕是用絲織成的,絲同思,可表相思之意?!?/br> 柳翠微道:“正是如此。” 扶桑心?里閃過澹臺折玉的樣子,忍了?一會?兒,狀似隨意道:“繡帕子難不難?我每天都很清閑,除了?讀書就沒別的事?做,或許可以學學繡活,打發(fā)打發(fā)時間?!?/br> 柳翠微當即便說要教他,扶桑自然?無有不從。 這其中?緣由是不能?說給澹臺折玉聽的,會?泄露他的心?思。 正心?虛呢,就聽澹臺折玉問:“會?下棋嗎?” 扶桑搖頭:“不會?。” 澹臺折玉道:“我教你?!?/br> 扶桑欣喜道:“好!” 應(yīng)完就后悔了?。 雖然?他不會?下棋,但也知道這是聰明人?之間的消遣,他爹和棠時哥哥就經(jīng)常在書房對弈。 他這么笨,要是澹臺折玉怎么教都教不會?,豈不是很丟臉? 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第99章 “薛隱?!?/br> 稍待瞬息, 薛隱推門而入:“殿下有?何吩咐?” 澹臺折玉道:“去買套圍棋來?!?/br> 薛隱領(lǐng)命退出,來去?如風。 扶桑對薛隱充滿好奇,等躲在屏風后頭換好了衣裳, 他坐在澹臺折玉身旁, 饒有?興致地問:“殿下,薛隱平時都藏在哪里?除了剛來那天他在門口守了半日, 其他時候根本見不著他的人影?!?/br> 澹臺折玉一心二用?, 邊看著手里的書,邊回答扶桑:“薛隱并未刻意隱藏形跡,只是懶得露面而已。除了例行?巡察,他通常都待在自己?的房間?里。” “總一個人待著他不無聊嗎?” “薛隱獨來獨往慣了,性子孤僻, 獨處反而更自在。” “他是怎么做到隨叫隨到的?” “一來他不會離我太遠,二來耳力超群, 三來輕功卓然?!?/br> “那他平時睡覺嗎?” 澹臺折玉笑睨他一眼,道:“凡是血rou之軀, 都得吃飯睡覺, 薛隱也不例外?!?/br> 扶桑想了想,道:“那當他睡覺的時候你召喚他, 他也會立刻來到你身邊嗎?” “會,”澹臺折玉篤定道,“即使睡覺時他也會保持警覺,一有?風吹草動他就會立馬醒來?!?/br> 扶桑不由感嘆:“這暗衛(wèi)也太難當了?!?/br> 澹臺折玉附和:“確實不是普通人能勝任的。” 薛隱當然不是普通人,他遭過的難、受過的苦是尋常人難以想象的,故而才磨練出堅韌不拔的心性。 在薛隱被舅舅派到他身邊做暗衛(wèi)之前, 澹臺折玉就對他有?所了解,皆出自表哥韓君沛之口?。 薛隱的父親薛憾, 曾是韓子洲的麾下,在龍驤軍西北部任忠武將?軍,鎮(zhèn)守西北邊境。在一次戰(zhàn)役中,薛憾被敵方將?領(lǐng)斬斷一條手臂,從此告別了戰(zhàn)場。韓子洲惜才,原本打算留薛憾在武安侯府做個幕僚,誰知?薛憾堅辭不受,領(lǐng)了朝廷的撫恤,便回了裕州老家,與妻兒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