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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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翠微真的笑出聲來,十分?短促的一聲。 她不禁好奇,都云諫口中“更適合做那?件事?的人”是誰? 太子身邊只有?扶桑和修離這兩個太監(jiān),太監(jiān)又不會生孩子。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都云諫物色到了新的女人。 都云諫對這個新人選信心滿滿,想來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她倒要看看,這個大美?人到底能不能讓都云諫得償所愿。 柳翠微把繡繃子收了起來,打?算等扶桑下次來找她的時候一起繡。 彷徨片晌,她把掛在墻上的七弦琴取下來,坐在桌前輕捻慢挑,讓琴音來安撫躁亂的心。 清越的琴音透過門窗傳到扶桑耳中,也讓他稍稍得到安撫,他的心并不比柳翠微平靜多少。 都怪都云諫!害得他現(xiàn)在連澹臺折玉的臉都不敢看。 澹臺折玉倚靠在床頭,扶桑正在給他按腿,不用松節(jié)油,也不用脫衣服,就是普通的按捏推揉,當(dāng)作是活動之后的放松。 通常按摩的時候扶桑都能做到心無旁騖,今兒個卻總?cè)滩蛔∠雱酉胛鳌?/br> 扶桑竭力想把那?幾幅畫忘掉,卻好似突然有?了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越是想忘反而?記得越清楚,甚至……甚至那?些工筆畫在他的腦海中發(fā)生了變幻,男人的臉變成了澹臺折玉,女人的臉變成了柳翠微——昨天晚上他還想象不出交合到底是什么樣的,而?現(xiàn)在一切都清晰了。 原來女人的那?處是那?樣的,原來正常男子的那?物是那?樣的,原來交合是那?物和那?處的結(jié)合…… 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扶桑驟然回神,扭頭看著澹臺折玉,磕磕巴巴道:“怎、怎么了?” “你怎么了?”澹臺折玉輕蹙著眉,“魂不守舍的,喊你也聽不見。臉怎么紅成這樣?是不是又發(fā)燒了?” 說著就伸手觸碰扶桑的額頭,扶桑被燙了似的,慌忙抓住他的手腕,將那?只手拿下去,倉皇笑道:“沒、沒發(fā)燒,就是炭盆燒得太旺了,有?些熱?!?/br> 在澹臺折玉身邊待久了,他也能出口成謊了,這算不算是一種長進? 澹臺折玉能看出扶桑在說謊,卻看不出他因何說謊,從他回來就有?些不大對勁,眼神總是閃閃躲躲的。 該不會是和柳翠微之間發(fā)生了什么罷? 即使扶桑是太監(jiān),即使他的身體是殘缺的,但他的心是完好的,他依舊可以對女人產(chǎn)生感?情。 扶桑實在太容易喜歡上別人了,只要別人對他好,他就會對那?個人生出好感?,并迅速演變成喜歡。 真想把扶桑藏起來,澹臺折玉心想,讓扶桑的世界里只有?他一個人。 等到了嵴州行宮就好了,再?也不會有?亂七八糟的人打?擾他們。 澹臺折玉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竟然期盼著被幽禁,難道和扶桑在一起竟然比自由還重要嗎? 澹臺折玉直勾勾的眼神令扶桑有?些心慌,他低聲道:“殿下,你怎么不說話??” 澹臺折玉道:“熱就歇歇,別按了?!?/br> “那?可不行,”扶桑道,“以后你每次活動完,我都得給你按一按,這樣有?益恢復(fù)?!?/br> 澹臺折玉的本意是不想讓扶桑太辛苦,沒想到適得其反。想了想,他道:“那?就每日?晚飯后活動活動,接著按摩、藥浴,一氣呵成?!?/br> “好,”扶桑笑道,“還是殿下想得周到?!?/br> 和澹臺折玉說說話?反而?不會胡思亂想了,扶桑沒話?找話?:“對了,那?幅畫今兒個該裱好了罷?” “嗯?!?/br> “是我們派人去取還是他們派人送過來?” “不知道,都云諫自有?安排?!?/br> 一提到都云諫,扶桑的腦子里又有?畫面了,忙道:“明天就能啟程了,我還挺期待的?!?/br> 澹臺折玉微感?意外,他還以為扶桑想在嘉虞城多留幾日?,畢竟柳棠時在這里。 “今兒個是臘月十四,離過年?還有?半個月?!狈錾S值?,“不知道過年?的時候我們會在哪里落腳,希望是個熱鬧繁華的所在?!?/br> 澹臺折玉腦海中浮現(xiàn)出地圖,算了算,道:“應(yīng)該會在羋陽落腳?!?/br> “羋陽……”扶桑好奇,“是個什么樣的地方?” 澹臺折玉便?將自己知道的關(guān)于羋陽的風(fēng)土人情統(tǒng)統(tǒng)講給扶桑聽,扶桑沉醉在低沉悅耳的嗓音里,再?沒心思想別的。 可是,當(dāng)午憩時他躺在澹臺折玉懷里,那?些畫面便?猶如附骨之疽般鉆進他的腦子里,揮之不去。 第103章 扶桑既焦灼, 又迷茫。 五歲那?年,他的欲望就連同身體的一部分一并被閹割了,他不知該怎么形容體內(nèi)翻涌的熱浪, 或許……該稱之為渴望? 渴望和澹臺折玉發(fā)生最深切的連結(jié), 渴望讓澹臺折玉的欲望得?到滿足,可是……就算他知道如何去做, 但他的身體并不具備讓澹臺折玉獲得?滿足的條件, 那?他想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體內(nèi)的熱浪漸漸平復(fù)下去。 但扶桑依舊困惑,他不明白都云諫為什么要教他這些,都云諫究竟能從中得?到什么,難道只是為了捉弄他嗎? 算了,不想了, 以他的腦子想再?多?也是無用,他只需謹(jǐn)記一點就夠了:凡是都云諫說?的話?, 一個?字都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