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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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折玉幫他掖好被子,道:“你別管了,我去收拾?!?/br> 扶桑小聲道:“絕對不能讓有光叔和紅豆嬸看見?,否則我以后沒臉見?人了?!?/br> 澹臺折玉笑著應(yīng)了聲“好”,轉(zhuǎn)身去了臥房,進?了帳子,看著皺巴巴的?床單上沾的?那些紅的?、白的?、黃的?,簡直不-堪-入-目。他把除枕頭之外的?床單、被褥和幾件衣裳一起卷起來,抱著去了隔壁,暫且藏在了那張坐榻底下。 回到南屋,關(guān)好側(cè)門?,澹臺折玉去倒了杯涼茶,自己先解渴,再倒一杯,端去給扶桑。 扶桑正?覺得口干舌燥,接過杯子一飲而盡,澹臺折玉問:“還喝嗎?” 扶桑搖頭,澹臺折玉把杯子放回桌上,順便吹了燈,摸黑回到羅漢床邊,扶桑掀開被子,等他上床躺好,把被子蓋到他身上。 羅漢床根本不夠睡兩個人,何況澹臺折玉個高蹆長,他只能側(cè)著身蜷著蹆。 扶桑枕著澹臺折玉的?手臂,也側(cè)著身子,他伸直腿,腳剛好能抵著羅漢床的?圍板。 黑暗中,澹臺折玉挑起扶桑的?下巴,先親吻他的?額頭,而后是?眼睛、鼻子,最后在唇上流連。 趁著換氣的?功夫,扶桑聲如蚊蚋道:“這回是?真的?不可以了?!?/br> 澹臺折玉低低地笑出聲來:“剛才求著我進?-去的?是?誰?” 扶桑的?臉霎時火燒火燎,好在澹臺折玉看不見?。 澹臺折玉低聲問:“在水里是?不是?沒那么難受了?” 扶桑惱羞成怒,在他胸口輕輕地捶了一下,嗔道:“你干嘛明?知故問?!?/br> 澹臺折玉確實心知肚明?,可他就是?想聽扶桑親口說出來,帶著笑意在扶桑耳邊道:“我想聽你說?!?/br> 扶桑半邊身子都麻了,他受不住這樣赤躶躶的?蠱惑,便期期艾艾地說給他聽,澹臺折玉聽得血脈僨張,只好用雙唇堵住扶桑的?嘴,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 再用力的?擁-抱都嫌不夠親-密,再纏-綿的?親-吻都嫌不夠饜-足,但是?真的?不能再更進?一步了,否則今夜就別想睡了,扶桑也承-受-不-住。 澹臺折玉的?懷抱好暖,比過去的?任何一個夜晚都要暖,扶桑覺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化?成一汪春水,而澹臺折玉則變成水里的?一條魚,魚在水里游來游去,就好像心臟在胸腔里胡蹦亂跳。 扶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他已經(jīng)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現(xiàn)實,今夜像個漫長的?美夢,他只想沉湎其中,永遠(yuǎn)不要醒來。 但內(nèi)心深處一直有個聲音在提醒他,這份幸福是?有時限的?,可能是?今年,也可能是?明?年、后年,無憂無慮的?生?活終將?結(jié)束,他所擁有的?一切終將?失去。 所以,趁著還在擁有,他要放下禮義?廉恥,盡情?地和澹臺折玉擁-抱、親-吻、交-歡,盡情?地感受甜蜜、幸福和快樂,只有這樣,當(dāng)?他失去時才不會感到遺憾和后悔。 澹臺折玉嘗到了眼淚的?咸澀滋味,他停下來,抬手去摸扶桑的?臉,指尖被淚水打濕。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澹臺折玉啞聲問。 “我只是?……太幸福了,”扶桑哽咽道,“幸福得讓我害怕?!?/br> 澹臺折玉感同身受,胸口酸脹,淚意洶涌。他將?扶桑的?腦袋按在胸前,輕撫著扶桑的?脊背,呢喃道:“別怕,別怕,我會永遠(yuǎn)陪在你身邊?!?/br> 扶桑把眼淚蹭在他的?衣襟上,抬頭尋覓他的?唇,不再是?溫柔繾-綣的?耳-鬢-廝-磨,而是?近乎兇狠的?啃-咬。 不可以再次變成了可以,今夜注定無眠。 第140章 第一次糟糕透頂, 第二次漸入佳境,第三次如魚得水……澹臺折玉到底還是如愿,將這個夜晚變成了畢生難忘的美好時光。 夏日?夜短, 兩個人饜足地睡去時, 已是破曉時分?。 天光由?弱變強,霧靄由?濃轉(zhuǎn)淡, 山林由?寂靜變得喧擾。從山下寺廟傳來的鐘聲將山中鳥獸喚醒, 成千上萬的鳥兒在林間飛翔鳴囀,仿佛在集體歡慶著什么。 直到東曦既駕、光焰萬丈,鳥兒們?各奔東西,行宮終于恢復(fù)了寧靜,只剩下潺潺的流水聲, 不衰不絕。 陽光從花窗射進來,照耀著羅漢床上相擁而眠的兩?個人?。 扶桑背對著花窗, 臉又埋在澹臺折玉胸口,完全不受影響, 可澹臺折玉是面朝陽光的, 光照越來越耀眼,他如何能夠安睡。 澹臺折玉掀開眼簾, 片刻后才適應(yīng)了光線。 雖然沒?睡多久,可他絲毫不覺得疲憊,甚至還沉浸昨晚的歡瑜里,回?味無窮。難怪世?人?耽溺于男-歡女-愛,那?種靈-rou合-壹、銷魂蝕骨的絕妙滋味,的確是這世?間無與倫比的極致享受。 此時此刻, 他和扶桑都是赤條條的狀態(tài),沒?有任何阻隔地緊貼在一起?, 他能直接感受到扶桑的體溫和心跳。澹臺折玉不由?地便有些蠢蠢慾動。不行,他得遠(yuǎn)離扶桑,否則他會控制不住自己將扶桑弄醒。食髓知味,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毫無自制力可言。 澹臺折玉小?心翼翼地和扶桑分?開,扶桑若有所覺,咕噥兩?聲,好在沒?醒。 下了床,幫扶桑蓋好被子,彎腰撿起?散落在地的幾件中衣,窸窸窣窣地穿好,而后光著腳走到臥房,從龍門架上拿了件空青色直裰,披到身上,坐在床邊穿好鞋,他悄沒?聲地從正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