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把她弄到下面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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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柔突然變得如此消沉,這樣子的她,是季軒從未見過的,他微張開薄唇,似是要說什么,但卻發(fā)現(xiàn)他一瞬間失去了言語的功能。 季軒就這樣筆直的站在蘇柔的面前,蘇柔半爬在他的腳下,仰頭沒有絲毫的生氣看著他,那雙在季軒記憶里一直是彎彎帶著笑意的眼此時灰暗的讓他不忍去看。 他突然轉(zhuǎn)身,三年前和蘇柔在一起的快樂時光又再次浮現(xiàn)在眼前,他情不自禁的皺起了眉頭,一雙黑眼睛莫名的出現(xiàn)了短暫的懷念。 可是以前有多愛此時就有多恨,他猛然轉(zhuǎn)身,一把用力的掐住蘇柔的下顎,此時他站著蘇柔半扶著身子,季軒的力氣太大,讓她被拉著半懸了起來。 痛!下顎如斷裂一般的疼痛,可是蘇柔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再沒有其他的動作。 季軒此時已經(jīng)再也不能保持以往的冷靜了,他咬著牙,帶著陰狠的語氣向蘇柔宣告著,“我要讓你和我一起下地獄!蘇柔,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價!” 最后這句一字一頓的算是心情全部的發(fā)泄,“我——要——你——生——不——如——死!” 蘇柔麻木的神經(jīng)被他陰郁的語氣,發(fā)狠的表情終于刺激到了,她壓抑已久的哀傷此時一瞬間爆發(fā),她也怒吼回去,“季軒,我什么都不記得了!我不記得了!” 那種明明就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和自己以往有著十分密切的關系,可是她卻絲毫想不起來的恐懼無奈在這一瞬間爆發(fā)了,蘇柔真的再也無法壓抑自己了,因為她知道今天過后她即使活著也會如同行尸走rou。 季軒一怔,然后松開了捏著蘇柔下顎的手,這回他是緩慢的松開,他笑了,帶著一絲自嘲笑了,“是啊,你忘了……” 這句季軒的聲音很小,仿佛如嘆息一般,蘇柔一句她忘了,就能為她以往的背叛買單?不,他自己活在無邊無際的痛苦中,他怎么會讓蘇柔忘記一切逍遙法外。 他不再看蘇柔一眼,轉(zhuǎn)身打開門,門一開,靠著門的聶寬就因為突然失去依靠而往后倒去,幸好他身手好,一個側(cè)滾,才免了來個四腳朝天的悲劇。 他下意識的想張口就罵,可是一個cao還沒出口,他那雙狼煙就看見了季軒一臉的陰郁,他暗舒口氣,幸好剛剛沒罵出口,否則依他大哥現(xiàn)在的心情不得把他一腳踹下去??! 聶寬低頭悻悻的站在門口遍,對于剛剛趴門口偷聽確實是心里沒底兒,不過這破地方的隔音真是太好了,他連形象都不要了趴了這么半天,居然一個字都沒聽見。 突然想到什么,他半抬頭向里面張望,看見蘇柔還好好的活著,只是只受了點兒皮rou苦,聶寬才算真的松了口氣。 季軒也隨著聶寬的視線看去,然后諷刺的一笑,他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聲音不大卻能讓屋里的蘇柔聽的清清楚楚,“阿寬,把她弄到底下,一晚一晚的賣!” 顯然季軒的話太少,跳躍性太大,聶寬沒聽懂,他眨著眼如孩子一般不解的望著季軒,希望他能再多說幾個字。 他沒聽懂,可是屋子里的蘇柔卻懂了,這個男人就是要糟蹋她,而且要讓她變得比妓 女還不如。 她原本就慘白的小臉此時變得更加的慘白,她說不出此時是什么心情,真應了那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把她拿到下面去賣,明天把人弄回來再賣!”這回聶寬是聽明白了,他也被季軒這行為給嚇得一跳,他張著大嘴,半天才抖出幾個字來,“軒哥,這……這……” 可是他也不知道他應該說些什么,勸季軒別這樣,可蘇柔是他的女人,他不但沒有立場而且也沒有這個能耐,誰不知道季軒從來都是心狠手辣說一不二的。 當然,季軒也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他回身一把拉起如破布娃娃一般的蘇柔,然后一使力把她扔了出去,蘇柔摔在厚厚的地攤上,仍舊感覺鉆心的疼,不是身上疼,是心里疼,就如有錐子一點點的鑿她的心一般,一頓一頓的疼。 聶寬見蘇柔被扔了出來,急忙上前把她扶起來,看著她著衣衫不整,腳上全是傷的落魄樣子,心里也很不好受,剛鼓起勇氣想向季軒求求情,可是季軒已經(jīng)把門關上了。 雖然沒有再次鎖死,可是聶寬看他這氣場,哪還敢往槍口上撞,他受點委屈什么的不要緊,恐怕到時把季軒惹怒了,直接弄死蘇柔都有可能。 聶寬看著毫無生氣的蘇柔,重重的嘆了口氣,這回他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了,他那一點點彎彎腸子告訴他,雖然季軒對蘇柔如此的殘忍,可這不能抹滅這個女人對季軒很重要。 且不說他心里不想讓蘇柔受傷害,就季軒是不是一時生氣氣昏了頭才這么做他都拿不準,他要是真把人弄到下面賣給那幫老男人,萬一明天季軒后悔了,他這不是又撞槍口上了。 聶寬把蘇柔扶正,讓她靠在一旁的墻上,還難得細心的幫她拉好西服,擋住里面的吊帶睡衣,然后他才拿出電話,向歐陽文求救。 而剛剛被扔出來的蘇柔,仿佛早就預見了她一會兒難逃的命運,她無力的反抗,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任由聶寬擺弄她。 歐陽文此時正在往回趕,雖然他的司機已經(jīng)要把車開飛了,可是仍得近一個小時才能趕到,他坐在后座,心里也有些不安。 他是從小和季軒一起長大的,雖然他也不知道三年前季軒到底去了哪,和誰在一起,可是看如今的情況,那個蘇柔應該就是季軒當時想娶的女人。 所以這個女人對季軒來說是不一般的存在。 在電話里聽完聶寬的求救,歐陽文愣了有一秒,如果說現(xiàn)在的季軒時三年前的季軒,他肯定第一時間就能做出決定,可是如今,這三年季軒變得太多,他也一時不知道應該怎么做。 最后他只對聶寬說了一句話,電話那頭聶寬無奈的掛了電話,低頭看了看蘇柔,又重重的嘆了口氣,這回里面包含太多的同情。 嘆完氣,聶寬伸出大手扶起蘇柔向樓下的拍賣臺走去。(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