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變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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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老板反倒被他將了一軍,這讓他瞬間騎虎難下,聶寬這話說的,好像他明擺著要羞辱季軒似的。 他是不想得罪季軒的,可是如果真的讓聶寬走了,他這面子往哪放?這回他真是有些犯難了,偏偏聶寬也不服軟,冷冷的看著他。按聶寬以往的脾氣定是要一腳給黃老板踹飛的,管他是誰能讓他在這兒撒野,可惜今天這事兒他本就做的沒有底氣,這會兒只能盡量壓制脾氣,不把事情鬧大。 兩人無聲的對峙著,誰也不肯讓一步,按理說這里的人大都是商界的翹楚,其中一部分更是和黃老板有一些交情。 只是今天他們誰也沒有上前一步來參與這件事,無商不jian,又不是生死之交,他們沒必要因這身子都半入土的黃老板得罪商界新秀黑道教父季軒。 所謂打狗還看主人,更何況聶寬在季軒心里的地位可不能拿狗來比,算是過命的兄弟了,他們更是不會插手。 只是有幾個比較圓滑的人悄悄走到黃老板身邊,暗自提醒他幾句或是勸幾句,算是給他撐面子了,其他交情不深或是和他沒有生意上往來的人卻只是抱著看好戲的態(tài)度站在一旁隔岸觀火。 黃老板猶豫著,這事兒他是想和氣解決的,畢竟他這個年紀(jì)也經(jīng)不起什么大風(fēng)大浪了,一個漂亮女人對他來說也沒那么重要,可是剛剛聶寬把他扔出去的那事兒實在是太折他面子了。 此時如果聶寬主動說句軟化,或許他也就順著他給的面子就這么過去了,畢竟他要是知道那個女人之前是季軒的破鞋,打死他他都不會上的。 可是他這么想,對面的聶寬可不這么想,他趾高氣昂的看著黃老板,那惡狠狠的表情似乎說著,你丫的要是再不這么識趣小心我滅了你。 “黃老板,今兒的事兒都是手下沒辦好!還望你諒解,咳咳……”柔和無害的聲音從歐陽文溫潤的嗓音里傳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二樓的平臺上,歐陽文一臉一如以往的禮貌笑意看著樓下的黃老板,但是他態(tài)度雖然謙卑卻帶著自己的特有的高傲。 “阿寬年輕不懂事,還望黃老板見諒,我在這兒帶他給黃老板陪個不是,還望黃老板不要和小輩計較!” 說完,他又咳嗽了幾下,這幾下咳得很重,但是他依舊氣定神閑,在這昏暗污穢的地下拍賣場里顯得是那么的潔凈無污。 聶寬對歐陽文向黃老板道歉的事兒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可是他知道這或許是最好的辦法了,他抬頭感覺的看了歐陽文一眼,然后又默不作聲的低下頭。 “剛剛還望黃老板見諒!”這是他所能做的最大的讓步了,說完,聶寬就把嘴抿成了一條縫,然后如狼一般的眼睛便放射出憤怒的幽光。 這一眼讓黃老板忍不住顫抖起來,他輕輕咳嗽了一下,算是給自己壯膽,然后沖二樓的歐陽文友好的一笑,“歐陽老弟謙虛了,都是老哥沒搞清楚,都是誤會一場,誤會一場!” 二樓的歐陽文依舊淺笑,然后向一旁的手下使了個眼神,“黃老板,虛驚一場,讓阿星帶你換個地方,那兒一定讓你滿意!” 說完兩個人均是一笑,黃老板點了點頭隨著那名身上帶著煞氣的阿星向外面的包間走去,不用想,那里一定有美女等著,就算沒有剛剛那個女孩兒漂亮,估計也不會差。 “驚擾了各位是我的過失,這樣吧,今晚的一切費用都記在小弟名下吧!大家玩的盡興,希望今天的事兒就這么過去吧!” 歐陽文已經(jīng)輕描淡寫的說著,這樣柔弱的聲音,本應(yīng)該沒有任何的震懾力,可是樓下聽著的人還是覺得有些冷。 雖然歐陽文一直笑著,可是他們?nèi)耘f感覺到哪無形的壓迫感,雖然比季軒給他們的感覺小些,可是仍舊讓他們害怕。 他們當(dāng)然懂歐陽文話里的意思,潛臺詞就是今天的事兒最好爛在肚子里,否則后果可不是他們所喜歡的,畢竟這里面大多是正經(jīng)的經(jīng)商人家,和黑道不要命的人是拼不起的。 有幾個反應(yīng)快為人油滑的年輕人率先喝彩起來,然后帶動著別人繼續(xù)尋歡作樂,不消一刻,人們又恢復(fù)了之前的紙醉金迷,驕奢yin逸,剛剛那一幕鬧劇仿佛不曾出現(xiàn)過。 “阿寬,你先回去吧!”歐陽文注意聶寬還愣愣的站在那,便提醒了一句,然后他轉(zhuǎn)身進(jìn)入包間,他知道季軒的酒量,一會兒應(yīng)該就能醒了, 他有些頭痛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然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待季軒醒來的狂風(fēng)暴雨,估計他得有的解釋了。 他輕嘆一口氣,然后又重重的咳嗽起來,他急忙伸出消瘦慘白的手堵住嘴,壓抑了好久才止住這煩人的咳嗽。 壓抑過后,他原本慘白的臉總算帶上一份暈紅,只是這紅看著卻如此的病態(tài),歐陽文微微側(cè)頭看著對面昏暗鏡子里露出他不健康的臉,自嘲的笑了一下。 聶寬看了看坐在副駕駛依舊昏迷的蘇柔,眉頭深深的皺起,雖然他覺得蘇柔沒什么大礙,但還是有些不安,便一個轉(zhuǎn)彎向一旁的醫(yī)院開去。 …… 醫(yī)院里,一旁的小護(hù)士一邊幫蘇柔處理腳上的傷口,一邊不時歇著眼看站在一旁如山的聶寬,滿眼的鄙夷和憤怒。 蘇柔沒什么事只是驚嚇過度,她全身唯一重的傷或許就是腳上那些被劃破的傷口,當(dāng)然身上應(yīng)該還有些淤青。 聶寬尷尬的立在那里,他當(dāng)然知道這個小護(hù)士看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剛剛他交完錢在門口都聽見她們的議論了。 得,他可是立了誓言一生不打女人的,這回可徹徹底底的把他的面子里子都給丟了,那幫小護(hù)士居然把他當(dāng)成變態(tài)了。 聶寬也能理解他們這么想,他長得過于高大,而且常年混在黑道,滿臉的煞氣,在抱著這么一個昏迷不醒的一看就是受虐待的小女孩兒來這,不被當(dāng)成變態(tài)才怪。(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