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你這輩子別想逃出我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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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軒頂著大大的黑眼圈,頭發(fā)也凌亂著,身上的衣服似是還有干涸了好久的血跡,那是蘇柔的血,大片大片的染紅了他雪白的襯衣。 蘇柔昏迷了一天一夜,季軒就在這衣不解帶的賠了一天一夜,他到現(xiàn)在還忘不了那晚他回到家中,看著躺在床上,沒有絲毫血色的蘇柔。 空氣中彌漫著讓他作嘔的腥甜味,他愣了一下才往前邁了一步,隨即如瘋了一般沖到她身前,看著滿地的血,看著她不知道被劃了多少刀的左手腕,他慌張的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到了醫(yī)院,盡管醫(yī)生都說了她已經(jīng)脫了危險期了,但是蘇柔就是不醒來,季軒冷冷的坐在旁邊,他覺得自己又被蘇柔背叛了,他突然覺得很悲哀,因為此刻他才知道,這個女人就算死也不想和他在一起。 他就這樣死死的盯著蘇柔在床邊坐了一天一夜,任由聶寬和歐陽文都要把房門拆了,他也沒有見任何一個人。 看著太陽升起到再次升起,季軒絕望了,心里最后一點期望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知道蘇柔沒事了,她只是不想醒來,不想見到他罷了。 他原本是如此的愛著蘇柔,可是她卻把他的愛踩在腳底下,一次一次的背叛他,季軒覺得心鈍鈍的痛,那一點痛漸漸擴大,逐漸蔓延到四肢百骸,讓他連呼吸都覺得疼痛。 他突然冷笑一聲,冰冷的手緩慢的覆上蘇柔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左手腕,那里即使包的如此的厚,還是滲出了絲絲的血紅,仿佛一朵朵梅花。 他細(xì)細(xì)的摩擦著略顯粗糙的繃帶,他小心翼翼的摩擦著,仿佛撫摸這世上最珍貴的東西一般細(xì)心,那一雙漆黑的丹鳳卻眼帶著深沉的痛楚。 突然他的眼睛閃出一絲陰狠,隨即他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然后逐漸加大手上的力度,既然她不想醒,那他就讓她痛好了,讓她和他一般痛,就算是互相折磨他這輩子也不會放了她,就讓他們互相折磨到死好了。 手腕處傳來絲絲的疼痛感,如火燒灼一般讓蘇柔再也無法安穩(wěn)的熟睡,她想睜開眼看一看,可是卻又覺得十分的疲憊,就連動一下都覺得是奢求。 手腕處的越來越疼,她迷茫的想著,她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怎么還會感覺到疼呢,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她忍不住緩慢的睜開雙眼。 可惜她的力氣只夠睜開半個眼睛,入眼是一片雪白,她微弱的呼吸著,空氣中有淺淺的消毒水的味道,蘇柔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有一絲迷惑。 就在她糾結(jié)這里是哪里時,眼前突然頭下一片陰影,視線漸漸清晰,她終于看清這陰影是什么了,居然是……居然是季軒! 蘇柔下意識的想尖叫,可惜發(fā)出的聲音卻十分的微弱,無助的就如她此時的處境一般,她想逃,可惜渾身上下軟軟的,她根本就沒有力氣。 她似是被嚇得傻了,就那么張著嘴呆呆的看著季軒的臉,本就慘白的臉此時就連那一點血色都沒有了。 “終于舍得醒了?”季軒嘴角一直帶著笑意看著呆傻的蘇柔,他松開握著蘇柔手腕的力度,那里已經(jīng)又滲出了新鮮的血,空氣中瞬間又彌漫著讓他作嘔的腥甜味,他不禁皺了一下眉頭。 他傾著身半懸在蘇柔的身上,剛剛握著蘇柔手腕的手并沒有松開,減小力度后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著,血透過紗布,沾在他的冰涼蒼白的指尖上,鮮紅的刺目。 隨著季軒的動作,蘇柔只覺得手腕處絲絲的疼痛,緩了一會兒,她才找到自己的神智,她突然放松下來,她不禁消沉的想到,她連死都不怕了,還怕季軒干什么。 她眼神渙散的看著季軒,仿佛透過他看著別處。季軒似是對蘇柔這種態(tài)度不滿意,他一用力一把拉住蘇柔的手腕把她提了起來。 “蘇柔,你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手心,就算我玩膩了,你這破鞋也哪都別想去!”季軒看見蘇柔仍舊毫無反應(yīng)他惡狠狠的說道,他似是氣急了,剛剛那玩世不恭的神態(tài)瞬間為無,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憤怒。 蘇柔似是被他這一聲吼喚回一些神智,她緩慢的抬起頭,毫無感情的看了季軒怒火中燒的臉,然后又低下了頭,再沒有下文。 季軒冷哼一聲,手一松,蘇柔就如破敗的娃娃一般跌回床上,她悶哼一聲,然后又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她似是把自己的身心都封閉了一般。 季軒看著蘇柔,他冷笑道,“好……蘇柔,你就這么和我裝死?” 其實蘇柔能聽見季軒的低吼,她想笑,想告訴他,她死了就能逃離他的掌控了,就可以不必如此痛苦的活著了,如果真欠他了,隨著她的死也能還回去了吧! 可惜她發(fā)不出聲音,就連想回頭看他一眼都力不從心,她就任憑自己這樣放空著,混混沌沌的,就這樣好了。 門外的歐陽文和聶寬也聽見季軒的低吼了,他們再也按耐不住,聶寬一腳就踹開了病房的門,兩個人隨即沖了進(jìn)來,然后他們都愣在那了。 聶寬看著床上仿佛沒有靈魂的蘇柔,他的心里揪著痛,為什么最后他大哥和蘇柔終究是走到了這沒有辦法挽回的地面。 歐陽文倒是先反應(yīng)過來,他見季軒脊背繃得筆直,知道他現(xiàn)在很生氣,急忙低頭露出歉意,“大哥,你們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 季軒對他倆突然闖了進(jìn)來十分的不滿,他緩慢的轉(zhuǎn)過身,一雙黑眼睛如暴風(fēng)雨前的海水一半,漆黑中帶著深深的漩渦,他嘴角依舊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陰森詭異。 “公司的事兒是太少了嗎?讓你們有空在這?”他冷冷的問道,聶寬被他凌冽的氣勢嚇得后退一步,可是掃了一眼床上手腕依舊滴血的蘇柔,他似是鼓起了好大的勇氣,“大哥,丫頭又流血了!” 他說的很沒有底氣,而且聲音在季軒的注視下變得越來越低,他張了張嘴,想解釋一下,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說不出來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