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妖嬈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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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后,不夜城頂層。 蘇柔剛剛洗完澡只穿了季軒一見寬大的襯衫,她如貓一般踮著腳從臥室里走出來,一步一個小腳印,屋子里很安靜,她玩的似是很開心,只是大大的眼睛里帶著輕蔑的笑,似是什么都激不起她的興趣。 突然門開了,季軒邊往里面走邊扯開領帶,然后脫下西服外衣,猛然抬頭,他才看見在那光著腳站著看他的蘇柔。 他不可聞的皺了下眉頭,隨手把身上的西服往地上一扔,然后大步向蘇柔走去。她此時頭發(fā)濕漉漉的散在身后,寬大的襯衫也遮擋不住她的美好身材。 襯衫底部剛剛到她的的大腿根,兩條修長的腿正調(diào)皮的來回擺動,季軒不禁喉嚨一緊,他已經(jīng)不知道見過她這樣子多少次了,但是仍舊沒有絲毫的免疫力。 他唇邊勾起一絲微笑,蘇柔一這么主動,一定是想去醫(yī)院或是出去找那個李小莫,他也不挑破,樂得她費盡心機的耍那些小手段。 蘇柔沖季軒嬌媚的笑著,這三個月和季軒相處,她從女孩兒變成女人,那絲隱藏在骨子里的嫵媚也張揚的散發(fā)出來。 季軒走過去,一把攬過蘇柔纖細的腰肢,拉著她直接把她壓在沙發(fā)上,隨即冰冷的薄唇覆上蘇柔嬌艷欲滴的紅唇。 他的身上還帶著外面的寒冷,讓只穿一件襯衫的蘇柔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季軒動作頓了一下,然后大手便覆上蘇柔柔軟的身體,細細的摩擦起來,專門往她敏感處挑逗。 他的吻一直霸道帶著掠奪性,雖然蘇柔心里反感,但還是被他弄得小臉通紅,只是淺短一吻,兩個人的身上都瞬間火辣,季軒再也等不了了,只把褲子脫下,坐在沙發(fā)上,直接讓蘇柔坐了上去。 蘇柔被這種姿勢弄得有些痛,她皺了皺眉頭,不過三個月來她已經(jīng)弄清了他的脾氣,這個時候,她還是順從些的好。 季軒一雙還微涼的手覆在她的腰間,帶著她上下起伏,刺痛感和一波波酥麻讓蘇柔渾身酸痛,她睜著眼睛看著前方,只覺得眼睛發(fā)花,她嘴角帶著一絲冷笑,覺得她的人生真是個諷刺。 不知道多長時間,季軒逐漸加快速度,蘇柔只覺得自己要都要被他的大手捏碎了,但是他卻是越來越興奮,突然他低吼一聲,然后用力的往她身體里一定頂,這種姿勢痛的蘇柔淚水都要流了出來,她卻硬是咬著唇憋了回去。 季軒終于過完了隱,他似乎很滿意蘇柔越來越乖巧的配合,他如額外施恩一般輕吻了一下蘇柔的紅唇,然后猛然把她抬起,讓她坐在沙發(fā)上。 他滿足的提起滑落在腳腕處的褲子,然后起身去洗澡,季軒有公子病,愛干凈的很,這種事完后他不管多累都去沖澡。 當然蘇柔不知道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什么樣,但是和她這三個月卻每次都這樣,仿佛做完了她的用途就完了,他也懶得去理她,仿佛要快速逃離似的。 蘇柔頭一歪,然后歪倒在沙發(fā)上,她倒是不在意他什么態(tài)度,她巴不得他離她遠遠的,蘇柔懶散的躺在沙發(fā)上,也不想去洗澡。 聽著屋子里嘩嘩的流水聲逐漸變小,她嘆了口氣,然后起身往臥室里走,自從三個月前她從醫(yī)院回來,季軒不知道抽的哪門子風,每晚都讓她“侍寢”。 蘇柔坐起來,依舊光著腳在一塵不染的地板上一點一點的走,雖然雙腿還顫抖的要命,可是她樂此不疲這個動作,仿佛這樣還能讓她回味一下什么是快樂的滋味。 其實身上到處都是季軒的味道,她也很反感,但是蘇柔為了晚上能睡得安穩(wěn),她是故意不去洗澡的。 她穿著這件大襯衫,然后直接倒在季軒的大床上,她真是不喜歡這個屋子這個床,硬的要命,咯的她身體都不舒服,但是她卻沒有辦法。 季軒洗完澡他依舊只穿了一條松垮的白色睡褲,然后漫不經(jīng)心的擦著頭,蘇柔一聽他出來了,急忙起身殷勤的想接過他手中的毛巾。 但是季軒眉頭一皺,一側(cè)身躲了過去,蘇柔卻沒有跟著伸出手,倒是順著他的動作坐回床上,還不怕惡心的露出失望的表情。 季軒看著蘇柔眉頭皺的更深了,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擦著,口氣十分不滿的說道,“怎么不去洗澡?” 蘇柔似是很委屈,“剛剛都洗過了,我現(xiàn)在渾身沒有力氣。”說完她往床上一趟,可能覺得這么說還不夠惡心他的,還故意加了一句,“誰讓季總太棒了,讓小女人承受不起啊!” 果真季軒露出了不滿的表情,他知道蘇柔是故意這樣的,但是他也懶得管他,他往床邊一坐,這意思是他要睡覺了。 蘇柔果真識趣的往旁邊挪去,季軒把毛巾往旁邊一扔,然后躺了下去,和蘇柔隔著一段距離。 蘇柔心里倒是偷樂,她就知道季軒時有潔癖的,這樣的她他才不會主動撲過來,估計想把她扔出去的心都有了。 屋子里瞬間黑了下來,蘇柔拉著一邊的被角,心里有些忐忑,她正在想怎么開口說明天想去醫(yī)院,可是還沒等她開口,季軒倒是先說了,“明天下去讓聶寬送你去。” 說完季軒似是再也不想理她,那邊突然變得很安靜很安靜,蘇柔揪著被角,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這三個月過得恍恍惚惚,她盡量讓自己忘了那天剪斷她母親氧氣管的瞬間,想就這么好好的渾渾噩噩的活著。 畢竟她的命已經(jīng)不是她自己的了,那天折騰后她是真的怕了,所以她小心翼翼地,她按著季軒的喜好改變自己,只為了能讓身邊的人好過些,可是她卻越來越麻木了。 閉上眼睛,她悶悶的說了一句,“軒,頭發(fā)濕睡覺不好!”如果知道接下來發(fā)生的事,蘇柔或許就算咬斷自己的舌頭她都不會欠嘴的說這句話了。 那邊的季軒身體微微顫了一下,然后他猛然覆到蘇柔的身上,他似是帶著一絲壞笑一般,低沉的說道,“那就運動運動好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