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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朕被攝政王壓了在線閱讀 - 第100章

第100章

    “這故事還被寫成話本了,最近茴兒在看,我掃了幾眼才知道的?!?/br>
    “草……”絕對是白施……

    “哥哥要看看嗎?”

    “不必了,花殘雪絕無可能再活著?!标惞诓⒉幌胱屘嗳酥阑堁┑南侣?。

    “對了,一日我去江原,舊友問我是不是欠了神醫(yī)谷的銀子,神醫(yī)谷的少谷主拿著我的畫像在江湖各處尋我。”

    “……”陳冠現(xiàn)在是走不成了,便坐下來。

    陳瀟說:“你與神醫(yī)谷有何過節(jié)?”

    陳冠扶額道:“欠了債……”

    陳瀟食指在茶杯邊緣轉圈,語中暗指道:“哥哥,若是你還不了,且與人說清楚了,別一直拖著?!?/br>
    這話他是不是聽過,陳冠莫名憋屈,“他聽不進去,我也無法……”

    陳瀟嘆了一聲,“柳杉云眼下生意做大了,哥哥你要不先向他借著?”

    “這,不太好吧……”何況他欠的也不止是銀子……

    “我聽梨兒說,你分明與柳公子許下終身,為何還要逃婚?”

    “噗——”陳冠口中的茶驀地噴出,他忙咳嗽掩飾。

    陳瀟似未見他出糗,揶揄道:“小時候你總纏著恩人詢問柳哥哥的瑣事,未想也是與他有緣?!?/br>
    有緣也是孽緣……

    “我與他出了些矛盾,瀟兒你若有事還是不要麻煩他了?!焙胢eimei別再坑我了……

    “怪不得你要躲著他?!标悶t笑道,“哥哥你還欠了誰?以前你便經(jīng)常向李文溪借錢,可還清了?”

    “沒……”

    “哥哥離開之后,去找柳公子道歉罷?!?/br>
    陳冠壓力徒然倍增,“為啥,那些事過去就過去了,我也不欠他啥?!?/br>
    陳瀟勾起淺笑,又端起茶杯遮掩,“是這樣,寧州的園子,柳公子沒收。我將地契給你,哥哥幫我與柳公子說說。”

    你們之前不是談好了嗎???

    陳瀟見陳冠眼里滿是驚恐,咳嗽一聲道:“柳公子當時沒答應,他地產(chǎn)多不缺那一處,但我倆家境貧寒,也只有那一處地方能拿得出手了。”

    她哪是賣房子,分明是把陳冠賣了。

    “這……”陳冠打死也不想自己湊到柳衫云面前,他靈光一閃,“柳衫云在冧川也置有鋪子,我把地契偷偷放到他家鋪子里?!?/br>
    陳瀟皺眉,擔憂道:“萬一地契被賊人拿了去,或是送回來……”

    陳冠急得滿頭大汗,陳瀟見他如此緊張,緩和了說道:“他雖未拿府邸的地契,我也硬塞給他鑰匙了。柳衫云這一年應當會在寧州,哥哥想清楚后再去找他也不遲?!?/br>
    “好……”陳冠只得答應了。

    從陳家老宅出來,陳冠沒有心情再看一眼兒時玩鬧過的院子。

    他恍恍惚惚走到街上,不止怎地竟來到恩人故居了。

    “……”陳冠憂傷地盯著探出墻角的老李樹,兩下翻上屋頂,伸手扯了兩個熟透的李子下來,在衣服上擦了擦便吃了。

    又酸又澀一點也不甜!

    陳冠將子吐回院子里,不想屋里還有人,見院里有動靜好似要出來,看那身段像是小茶,他忙逃了。

    接下來去哪?無論去哪都得找個偏僻的農(nóng)家買頭騾子,他一拍腦門,向師父借的騾子還和李文溪的馬牽在一塊。

    這……他要去找李文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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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因為騾子才想起我……(裂開)

    第79章 屋漏偏逢連夜雨5

    李文溪應當會替他養(yǎng)著吧?陳冠撓了撓頭,他這要奔波的地可真多,身上還沒什么錢。

    心里著實不踏實。

    陳冠嘆了口氣,在離開冧川前提筆寫信給李文溪,問他江原之事要不要緊,若是處理得快些的話,麻煩他將騾子牽回宗門。他半點不提一個多月前在寧州的尷尬,想著李文溪應當和之前一樣,過段時間就氣消了。

    陳瀟這事要怎么辦?陳冠就搞不明白了,怎么在寧州的時候不說,現(xiàn)在要他回去找柳衫云,這兩個人該不會是串通好了吧?

    但他又不能把地契撕了,陳冠苦惱幾天,干脆不管了,好不容易有了放松的時間,他決定搞點銀子去北城的南陽樓看看去。

    他還不信他真出毛病了,肯定是梨兒先前給他留下了陰影……

    陳冠便騎著騾子上路,順帶看看哪座山里有肥得流油的土匪。

    另一邊,花殘雪在田里松完土,扛著鋤頭回家時,發(fā)現(xiàn)院里多了一個人。

    “花殘雪。”

    青衣人身上沾了不少泥,他一手把著帽檐,將草帽摘下。

    “……”花殘雪靜靜看著這人,半響才問道,“你有何事?”

    “你有收到信嗎?”

    花殘雪在南檜書的注視下點頭,放下鋤具后領他進到屋里?;堁┓鲆环膺吔抢L有一支金色麥穗的信壓在桌角,“三十六天前,它就被人放在這里?!?/br>
    南檜書皺眉道:“那個人知曉你的身份?!?/br>
    花殘雪默不作聲,只靜靜地盯著信。

    “你看了嗎?”這是一封未封口,無署名與印章的信件。

    點頭。

    南檜書嘆氣,“我去查過信紙中的暗紋,是濘州一帶的紙廠所造,信封上的金麥穗是用來自天湖山的金粉繪制?!?/br>
    “信被來路不明的人放在我房里,但我當時是在南下一個偏僻的山谷里,周圍只有谷中的親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