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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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逢霜雖然是爐鼎之身,但很難在這事上得到歡愉。 他執(zhí)起逢霜右手親了親,望進逢霜眼底,道:“我不想讓你疼?!?/br> 逢霜不置可否。 溫楓良再溫柔再小心,逢霜也覺得疼。溫楓良吻著逢霜胸口,好似想用這些吻驅(qū)散疼痛。 逢霜驀地覺得可笑,眉宇間也多了些不耐煩,他拽住溫楓良頭發(fā),令溫楓良抬起頭,冷漠開口:“不必如此,直接進來?!?/br> “阿霜……” 溫楓良露出委屈神色,逢霜看也沒看他,側(cè)過臉道:“不進就滾。” 溫楓良不想惹怒逢霜,以逢霜的性子真能一腳把他踹下床,他只能慢慢的,輕輕的,忍的鬢邊全是汗。 他叫阿霜,一聲又一聲,想把滿腔柔情都融化了,讓逢霜知道,他有多愛他。 逢霜閉著眼,咬著唇,一絲聲音都沒有,默念雙修功法。 雙修結(jié)束,他白著臉推開賴在他身上還想溫存的人,俯身拾起衣裳穿好,步伐略有別扭地離開,一副全然把溫楓良當工具使用的態(tài)度。 溫楓良送到門口,被迫止住腳步。夜風寒涼,吹的溫楓良身上心上冷得發(fā)疼。 他渾渾噩噩折回屋,逢霜方才躺的地方還留有余溫,人卻已沒了蹤影。 “阿霜……”溫楓良摟著枕頭,嗅著上頭屬于逢霜的味道,喃喃道,“我知道錯了?!?/br> 逢霜胃里翻涌的厲害,走出觀竹殿沒多久,便扶著樹干彎下腰。 做那種事,他不光怕,還厭惡,厭惡到想吐。 溫楓良依舊被關(guān)在觀竹殿,逢霜兩天來一回,雙修完就走,從不多留片刻。 這對溫楓良而言,打擊不可謂不大。 他白日里無精打采,除了打坐調(diào)息就是發(fā)呆出神,唯有夜里逢霜來找他,才能讓他有些人樣。 “昨晚剛做過,過兩天吧?!睖貤髁嫉故窍胍挂购头晁W廝磨共享人間極樂,可他昨晚做的過了,今晚再怎么渴望也得逼自己忍耐。 “有點腫,我給你上點藥,好不好?” 逢霜不做聲,溫楓良又道:“我們不急于這一時半刻,不上藥的話你會很難受?!?/br> 敏銳察覺到逢霜身子軟了些,溫楓良從榻上翻下來,撈過乾坤袋翻了翻。 逢霜很配合,溫楓良喉結(jié)動了動,悄悄在自己腰上使勁掐了把。 既然不雙修,就沒有再留下的必要,逢霜垂下眼睫,視線停在那雙抱著他的手上,遲疑了一下。 那件事,他是這會兒說,還是再瞞幾天? 在他猶豫期間,他被溫楓良得寸進尺地抱緊,后背緊緊貼在溫楓良胸膛,緊到他可以感知到溫楓良平穩(wěn)有力的心跳。 右肩忽地一重,溫楓良下巴搭在他肩上,指腹在他左肩輕柔撫摸,他聽到溫楓良問他:“還疼不疼?” 被利爪洞穿的傷早已好了,或許是那時傷到了經(jīng)脈,他左手至今不太使得上勁,一受涼就隱隱作痛。 他沒打算跟溫楓良說,只道:“不疼。” “對不起,”溫楓良埋在溫楓良頸側(cè),聲音里有一絲哭腔,他說,“我不想傷你?!?/br> “可我控制不住,阿霜,我真的控制不住?!?/br> 這些日子溫楓良沒敢回想,若那日不是逢霜的血濺到他臉上,若那日他沒有短暫恢復(fù)神智,會發(fā)生什么誰也不知道。 他幾乎每夜都在做噩夢,夢見逢霜死在他手中。 溫熱的液體滲進布料,逢霜感覺到肩頭一片濕潤,微不可察嘆了口氣,道:“我無事,你不必自責?!?/br> “阿霜,”溫楓良嗓音悶悶的,“我后悔了,我好后悔?!?/br> 后悔又有什么用呢,世上從沒有后悔藥。 逢霜一動不動,任由溫楓良伏在他肩上流淚,等溫楓良哭的差不多了,問起溫楓良為何會被抓。 溫楓良拭去臉上淚痕,回憶道:“我從魔界出來,給你傳音后去了玄鴻觀,然后看到了他?!?/br> 他和那人是合作關(guān)系,故而那人朝他出手時他壓根沒來得及還手,就被那人打暈帶走,醒來后發(fā)現(xiàn)他一身修為被封了七七八八,腳邊躺著奄奄一息的柳孤。 那人強行讓他和柳孤結(jié)了契,他疼的神思恍惚,不知那人給他換了青雀云蝶的骨血。 然后便是幻境里出現(xiàn)的那一幕。 他其實明白那人想做什么,他意志太過堅定,不好控制,最好的辦法是讓他精神崩潰,借此一舉摧毀他的神智。 而他最怕的,是逢霜的死。 每一次幻境里的逢霜死在他面前,他都在默念這是假的,假的,逢霜還活著,活的好好的。 可那場景太多了,多到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他意志再堅定,在一次次仿佛親身經(jīng)歷的事件中也會產(chǎn)生動搖。 如若當時逢霜沒能及時趕來…… 溫楓良說不下去了,偏頭在逢霜頸側(cè)落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我很高興你能來救我。” 前幾天逢霜找他雙修,別說這般平心靜氣談天,就連多余的愛撫都不讓他做。 “你救我出去后,又發(fā)生了什么事?” 聽到自己體內(nèi)有青雀云蝶的骨血,溫楓良并沒多大反應(yīng),反而笑著問逢霜:“所以我昏迷那幾日,一直是你在照顧我?” 逢霜:“……” 耳根莫名一燙,逢霜推了推溫楓良,沒推動,也就不再動手。逢霜的發(fā)又黑又軟,溫楓良挑了一縷繞在指上,第不知道多少次后悔他們沒綰同心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