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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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筠有辦法能讓他主動,不過到底是痕跡太重,會引人猜忌,而且,還不到時機。 “七日后,記得來找我?!?/br> …… 原劇情中,魔教謝長老確實是背上殺了武林盟主江凌和劍圣嚴(yán)修晚的名頭,因此才引得江湖震動圍攻白山頂,不過劇情中未曾提起這一段,現(xiàn)在看來,倒是莫名其妙地就接上了。 他感受著身體的清爽,然后回到魔教后去刺了羅猙一劍。 他可還記得羅猙之前的冒犯之舉。 羅猙也不介意手臂上鮮血淋漓,拂手令玄柏退下,眼神卻還在他下/半身游走一圈,似乎是在確認(rèn)著什么:“好了?” 謝潭懶得與他廢話,按照名單,又殺了一個門派的副門主。 他拿出衣襟中的羊皮紙,用朱筆再度劃了一個鮮紅的叉。 圓月高懸如鏡,檐角上佇立的身形似鬼魅妖仙,濃墨重彩的大笑鬼面一閃,就消失在江城的眼中。 被江城從好夢中挖出來李詹月用折扇掩了掩哈欠,跟著他運功飛上了屋檐,鼻尖動了動:“那修羅鬼面,又用了熏香?!?/br> 江城朝他看過去。 李詹月懶洋洋的,身姿卻還是如玉樹修竹,透著股難掩的貴氣:“和上次的檀香,可不一樣?!?/br> “要么這修羅鬼面喜用熏香,要么,就是在故意遮掩什么?!?/br> 江城在屋檐上坐下,神色若有所思,他突然開口:“攬春樓平白出現(xiàn)的那道劍氣你可還記得?!?/br> “自然?!崩钫苍率掌鹫凵?,對上了江城望過來的視線。 “那劍氣我總覺有些眼熟。” “你說修晚?”李詹月倒是沒見過幾次修晚動手的樣子,而江城在來這清遠(yuǎn)縣的途中曾經(jīng)遭遇過刺殺,險些送命,正是修晚的一道森冷劍氣救了他,后來機緣巧合之下兩人就索性同行了。 江城還一度調(diào)侃過,修晚的父母莫不是那嚴(yán)修晚的仰慕者,給他取了這么一個名字。 “自從到了這清遠(yuǎn)縣他就不曾出現(xiàn)過了,說是有要事在身,不便同行?!苯窃秸f越覺得有些古怪,這小小的清遠(yuǎn)縣,看起來竟是些麻煩事和人,只是他再怎么想,都覺得應(yīng)該不太可能,那劍氣可是連修羅鬼面都不敢直攖其鋒。 若說相似… “修晚可說過他的來歷,莫不是那雪月山莊之人?!崩钫苍聠柕?,卻見江城點了點頭,“確實,或許那劍氣是他雪月山莊的長輩出的手?!?/br> “不過你父親命你來這清遠(yuǎn)縣是為的什么?” 江城搖頭:“誰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調(diào)查那謝長老,就是找點事做罷了。” “那你把我叫醒,也是找點事做?”李詹月微笑起來,終于翻起舊賬了,江城見狀不妙趕緊跑路了。 “李兄!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 謝潭殺完人,沐浴過后又去了溫系舟的住處。 他這次掀開衾被鉆進(jìn)去時就將尚還淺眠的溫系舟驚醒了。 “是我。”謝長老開口,溫系舟與此同時也嗅到了他身上的淡香,他一下羞赧起來,還有點兒強作鎮(zhèn)定的意味,他下意識就撐起身,“謝公子,這不合禮數(shù)?!?/br> 然而謝長老的手卻按在他肩上,一用力就將單薄的琴師重新按回了床鋪上,他的手臂壓著溫系舟的胸腹,涼意從薄薄的里衣中透到肌膚上,他聽到謝公子的聲音,在薄如冰屑的冷中又藏了一點倦懶春情:“溫系舟,我困了?!?/br> 溫系舟不知怎么,連呼吸都頓了一頓。 等回過神,謝長老都已經(jīng)貼著他的身側(cè)睡著了,呼吸平穩(wěn)。 溫系舟糾結(jié)著,決心下次定要拒絕謝公子,只這一次……謝公子都已經(jīng)入睡了,就罷了。 他這樣想,就摸索著,將衾被蓋了大半在謝潭的身上,聞著花香,竟也很快就熟睡過去了。 第二天清早,福來端著熱水和巾帕進(jìn)入房門,正欲叫醒他家公子,又被這床鋪上的凌亂場面映得面色通紅。 公子?。?!怎會如此的不正經(jīng)!?。???? 衾被亂糟糟堆積在腿腳上,兩人擁得密不可分,溫系舟的手還環(huán)進(jìn)了謝長老的腰間,里衣都被他扯得大開,謝潭整個人都被溫系舟抱得緊緊的,后背與溫系舟的身體貼得嚴(yán)絲合縫。 溫系舟似是要醒了,那只攬著謝長老的手臂更加收緊了一些,腦袋微微動著,唇瓣就有意無意地貼著他的耳側(cè)頸邊,福來看著那貌美公子輕輕蹙了一下眉,心尖兒頓時一顫,刷一下轉(zhuǎn)過身去。 一時竟愣在了原地。 溫系舟從睡夢中逐漸清醒過來,再一次感受到手掌下的綿軟弧度,溫系舟還是慌亂了一瞬,他飛快收回了手,指尖卻不知擦過了哪里,引他發(fā)出一聲輕軟的鼻音。 “……”溫系舟的面色開始泛起紅暈,他不知道屋中已然多了一個福來,只悉悉索索摸索著,想把謝長老的里衣重新攏好,將堆積的衾被也蓋好,不然……又會被看了去。 他呼吸略急促,瞇著眼睛試圖看清什么,不過面前還是模糊的,手指試探著往下,卻一下觸及了因為寒冷而微微立起的尖上,他幾乎立刻就意識到自己觸碰了哪里,“唰”一下收回了手,口中還道著對不住,然而這樣一來,便又功虧一簣了。 溫系舟平時的從容溫和都消失殆盡了,甚至額間起了一層細(xì)密的薄汗,他又重新伸出手去,手指才觸及潤如牛乳脂玉的肌膚,便顫了顫,而后才往兩側(cè)移,總算是摸到了那衣襟,他長長的呼出了一口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