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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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眠替師弟做出回答:“這道題我知道答案,他肯定不會?!?/br> 他半是生氣半是失落地靠近司沐辰,控訴道:“我改變?nèi)菝采硇稳プ瞿愕馁N身侍女,從始至終你都沒對我生出半分喜歡,事實證明,你喜歡的就只是我的容貌而已?!?/br> 在鮫人以為司沐辰不會回答這個問題時,他抿了抿唇,道:“我認真想了想,還是覺得會喜歡上師兄,無論他是美是丑,哪怕他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 “這也只是個假設(shè),你我都無法證明?!?/br> 鮫人摸出掛包里的海藻,塞進嘴里咀嚼,熱情好客道:“你要不要也來點?從前看這海藻,只覺得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裝飾物,做了魚后,感覺海藻還挺好吃的,又咸又充饑?!?/br> 司沐辰擺手拒絕。 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和鮫人越混越熟,唯一持續(xù)不變的是他對尋找逃生出口的熱情。 這天,他在湖底的某個偏僻地方發(fā)現(xiàn)異常,那處生長著大片的帶刺荊棘,頂部盛開著由霜雪凝成的白花,根部源源不斷泛起寒氣,還未走近,便覺寒氣逼人。 他不解詢問。 鮫人說那處是湖底禁地,不能隨便靠近,否則永遠無法脫身。 甚至還舉出例子,言明在他之前也有幾個不信邪的人,想從禁地找到離開湖底的法子,卻在踏足之時就被荊棘產(chǎn)出的寒氣瞬間凍成冰雕,從無例外。 兩人談話間隙,陸眠走進禁地,蹲下身細細觀察,發(fā)現(xiàn)荊棘根部結(jié)出冰霜似曾相識。 懷揣著這種疑惑,他重新站起身,卻在看到一朵白花時發(fā)現(xiàn)有生物在里面劇烈蠕動,隱隱約約能看到淺紫色皮膚,以及密密麻麻的同色系鱗片。 他動作一頓,下意識看向小腿處的凍瘡。 回想起蘆上村那個四季如冬的黑洞,他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那個生物上,漸漸看清了生物的真實面貌。 它只有指甲蓋大小,似魚非魚、似蟲非蟲,嘴巴呈吸盤狀,看起來還是幼蟲階段。 錯不了,在黑洞里生存的就是這種蟲,只不過是長大后足有手掌大小的成蟲。 元青曾說,黑洞是在五年前突然出現(xiàn)的,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正是五年前,難道……這個禁地就是通往外界的出口? 可鮫人也說過,凡是踏足禁地之人,無一例外,全都被凍成冰雕,師弟到底是怎么從黑洞鉆出去的? 他離開禁地,回到師弟身側(cè),想看看接下來的劇情發(fā)展。 聽完鮫人的警告,司沐辰并未靠近禁地,又過去半個月,他試盡了全部辦法,仍舊沒找到出路。 走投無路下,他開始觀察禁地,還真讓他找到了安然無恙踏入禁地的辦法。并且,禁地有一個通往外界的出口,非常狹窄,只能容一人通行。 他同鮫人商量,索性命不久矣,不如進到洞里拼上一把。 若能成功,自然皆大歡喜,反之也無甚影響,左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區(qū)別。 陸眠從未來進入這段過去的回憶,知道師弟定然能成功離開湖底,代價是收了很嚴重的傷。 他看著師弟拔出荊棘,白色寒氣下藏匿著一個圓洞,里面滿是蓬松積雪,以及吸附人體的怪蟲。 在這樣狹長到?jīng)]有盡頭的甬道穿行,魔氣也被盡數(shù)限制,數(shù)不勝數(shù)的怪蟲爬到司沐辰身上啃食吸附,將其傷得鮮血淋漓。 他摸出匕首,不斷將附在身體上的怪蟲剜下,無奈怪蟲太多,源源不斷。 在此期間,陸眠看得心如刀絞,凝聚體內(nèi)靈力,試圖驅(qū)趕怪蟲,卻始終無濟于事。 一刻不停在洞中前行,總會有筋疲力盡的時候。司沐辰停下歇息,掏出鮫人贈送的靈果,吃進肚里恢復(fù)體力。 他覺得自己走了很久,這個洞xue像是沒有盡頭一般,讓人走得身心俱疲,除此之外還要兼顧解決怪蟲,防止被烙上凍瘡。 雖然信誓旦旦地說自己能逃出湖底,可他心里其實也沒底,地面寒氣源源不斷襲來,即便是魔族,也會被凍得瑟瑟發(fā)抖。 他現(xiàn)在心里很迷茫,無從得知自己的最終結(jié)局。 是會體力耗盡、無聲無息地死在這個洞xue?還是會成功逃脫、如愿以償?shù)卦谒劳鰜砼R前見到師兄? 他握著匕首,用刀尖在墻角刻下幾個凌亂字跡。因為失血過多,身體太過虛弱,導(dǎo)致刻下的字歪歪扭扭,rou眼無法分辨。 陸眠不自覺握緊雙拳。 猶記得,當初在蘆上村的黑洞里,師弟也是在這個位置停下,扒開厚重雪層,在看到墻角刻著的一行字時說了句“果然是這里”。 原來那行字是師弟在這個時間段留下的。 上次來到這里時,他沒有看出墻角寫的是什么。 回到這段過往記憶,親眼看著師弟刻字,他總算看懂了那幾個字。 ——長毋相忘。 陸眠心頭一震,蹲下身,把縮成一團的師弟虛虛攬進懷里,啞聲回道:“那時我在外游歷,不知道你被師尊廢除靈脈、逐出宗門,啟程回宗時我給你帶了許多有趣的小物件,阿辰,我從來沒有忘記你?!?/br> 熟悉的失重感傳來,他的意識逐漸模糊,再次睜眼的情況與前兩次不同。 他是在某具身體里醒來的,最先出現(xiàn)在視野中的是師弟近在遲尺的面龐。 此時此刻,他正衣衫半褪地坐在床榻上,一手貼在師弟腰間,另一只手按著師弟后腦,引導(dǎo)對方低頭承受他的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