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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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人作孽后人受災……林星謀連罵都不知道還能找誰去。 看著林星謀變化莫測的表情,景春深笑道:“想起來了?你當年可是讓本殿產(chǎn)生了不小的陰影啊,本殿做人行事向來睚眥必報而且鐘愛加倍奉還?!?/br> 景春深的聲音越來越冷:“你說,本殿該如何處置你合適呢?” 林星謀呆愣著,景春深命門口的小廝端來一桶guntang的開水,林星謀趕忙拼盡全力朝門外爬去,景春深讓人將他按牢了,他舀起一瓢冒著騰騰熱氣的開水,一點一點的澆在林星謀受傷的右手上,右手接觸到guntang的開水立馬紅腫起來,而景春深的折磨是不容抗拒的,是細水流長的。 林星謀死死咬住牙關,他不能求饒,再燙再疼他也必須忍下去! 一瓢接著一瓢,林星謀的右手已經(jīng)麻木了,他根本不敢去看自己的右手。 終于,行刑結束了……壓著林星謀的手松開了,就當林星謀神經(jīng)稍微放松時,一只大手又抓住了他的頭發(fā),將他的頭狠狠壓入盛滿了熱水的桶里,盡管水溫已經(jīng)略微下來了些,可是當水嗆進鼻腔時仍舊痛苦難耐,熱水侵襲進了肺腑,林星謀只覺自己整個身體都快要蒸騰了,額頭處的傷口也在撕裂的叫囂著。 林星謀的頭顱被突然拽回了空氣里,林星謀猛烈的咳嗽著,可未等他緩過來便又被按進了水桶里,如此這般,循環(huán)往復了數(shù)次之久,景春深才終于施舍般抬了抬手,小廝這才將林星謀拖到了地上。 “咳……咳咳咳……” 林星謀瘋狂的咳嗽著,身體已經(jīng)快要失去意識了,溺水瀕死的絕望仍然深深地包圍著林星謀。 景春深走進俯下身來,那雙狐貍眼里只剩下了滿足之色:“暢快嗎?” 林星謀逼迫自己冷靜,可不論再怎么心理暗示,張開口的瞬間依舊是顫抖與恐懼:“暢……暢快,暢快極了……” 景春深大笑出聲:“記住了,這是本殿專門為你設置的賞賜,往后若是本殿得空了,會再來看望你的。” 林星謀彎下身軀,將頭埋的低的不能再低:“多謝殿下賞賜,小人定當銘記于心。” 景春深走出房門,連腳步都是歡愉的,待腳步聲徹底消失,林星謀這才躺在地板上,他伸出完好的左右捂住眼睛,想起方才的自己,默默的問了一句:“你是誰啊?”然而注定無人能回答他。 鮮紅色的血水滑落,可那真的是血水嗎? 林星謀躺了許久,等意識終于清醒多了,腿腳也可以動了,這才撐著地板晃晃悠悠的起身,他將房內帶著面紗的斗笠戴在頭上,一瘸一拐的緩緩做出了房門,他的心不知道是何感受,可他知道,有些東西是回不去了。 林星謀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一家醫(yī)館,醫(yī)館里的大夫光是看到林星謀的手就倒吸一口涼氣,林星謀淡淡開口:“您是大夫嗎?” “是?!?/br> 林星謀小心翼翼的抬起右手:“還有頭和腿,麻煩您了。” 年級有些大的大夫嘆氣道:“哪里哪里,公子受累了。” 是真的累啊,身心俱疲,一句受累卻不知安撫了多少徘徊在清醒與沉淪間的靈魂。 “多謝您?!?/br> -------------------- 第19章 怒火中燒報以災 林星謀的手已經(jīng)腫脹的比平時大了兩倍不止,大夫小心的為林星謀敷上膏藥,真疼啊,林星謀強忍著不吭聲,在給頭部處理好包扎后,大夫又給林星謀臉部也敷上了和手部同樣的藥膏。 大夫仔細檢查了林星謀的腿,還好并未傷及骨頭,大夫給林星謀包扎完又囑咐了了林星謀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林星謀行禮回應知曉了。 林星謀拖著處理的身體緩緩走到了秦敘白府門前,林星謀駐足許久還是走了進去,在路過院子中央的水池時,林星謀幾乎連余光都控制的恰到好處,一絲一毫的視線都不分給水池。 林星謀回到梅院,推開房門,躺在了床榻上,一日之間,他的心起起落落,就是海水也該推起新的海浪了,可林星謀的心卻就此沉寂,尊嚴什么的,連帶著他作為人的那顆心,和他的頭一起,磕在了望月樓的地板上,鮮血淋漓。 許是今日真的太過難熬,就連專食夢境的夢貘都看不下去了,竟然對他格外開恩,給他造了一個不知原屬何人的夢境。 夢境里,林星謀看見熟悉的紅繩少年在給自己包扎傷口,雖然依舊是看不清少年的面容,可這次他卻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少年的動作格外輕柔,像是生怕動作大了會弄疼他似的,不過林星謀很想告訴他自己一點兒都不怕疼,受傷的時候自己可是一聲都沒吭呢! 少年卻是小心翼翼的吹了吹林星謀的手,明明這般克制,卻又像是恨不得吹散林星謀身體上的疼痛以及那擋在林星謀心間的那層薄薄瘴氣。 林星謀幽幽醒來,看見了坐在床榻邊上的秦敘白。 “睡得可還好?” 林星謀輕輕搖了搖頭,腦子昏沉沉的,整個人像是不受控制的不住往下墜。 林星謀小聲開口,聲音卻嘶啞的不像話:“有點暈?!?/br> 秦敘白探了探林星謀的脈搏,不可察的微微皺了皺眉:“怎么傷成這樣了?” “我……”林星謀本想開口,可是仔細想來還是不能說,景春深能弄他一次就能弄他兩次三次,對方是皇子,秦敘白是臣子,不該被他牽扯進來惹上這不必要的麻煩。